自从这门锁了之后,开始让秦淮茹的心里也有了隔阂。
其实何大清锁门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秦淮如想多了罢了。
实在是自己家着实是是被偷怕了,谁能够忍受明知道小偷是谁的情况下,还明目张胆的开着门等着人偷。
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自己可真的是太傻了。
毕竟棒梗已经8岁了,偷起来的水平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这小子如果要是闲下来的话,没事就会来家里偷摸点东西。
有时候何大清上个厕所的功夫,自己回来就能发现屋里少了些什么。
虽然家里面被偷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但是这种行为确实让他感觉很恶心。
虽然有时候偷的东西无非也就是些剩饭剩菜,但是这种被偷的这种感觉还是让何大清很是不爽。
其实这一切的缘由,秦淮如恐怕比谁都清楚。
之前傻柱对她的帮助,她也记在心里。
最近这几年的时光,她已经习惯了傻柱的帮助。
可是知道傻柱他爸来了之后,一时间环境居然就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心里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爸,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行吧,那你早点回去。”
把洗好碗筷后,何雨水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准备出门。
谁知道自己一推门,只见秦淮如踌躇无措的站在门口旁边。
”秦姐,来来来,你站在这儿干嘛呢?”
“如果要是有事的话,你就来家里面说。”
“那个……对了,这个碗给你,我已经帮你洗过了……”秦淮如拿出面碗小声的说道。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直接送进来就是了,咱们之间没有那么必要生分的。”
说完这话的时候,秦淮如却是抽泣了一下,自己假模假样的用手赶忙擦拭掉眼泪。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何雨水心中一惊。
她疑惑的上前拉住秦淮如的手,关切的询问道:“秦姐,这是怎么了?现在在这个院子里面有谁欺负你吗?”
听着何雨水的话,秦淮如摇了摇头。
“没人欺负你的话,那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你是想你死去的丈夫了吗?”何雨水着急的紧皱眉头问道。
随即,何雨水将秦淮如拉到一旁,说道:“秦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要是有事情的话,你倒是和我说说,这总比你一个人闷在心里要强的多。”
看着眼前十分想知道信息的何雨水,秦淮如自然是表现的甚是委屈。
她小声的说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个月来你哥他突然间对我们爱答不理,而且知道你爸来了之后,我们两家的关系却变得越来越冷漠了。”
“尤其是你那好父亲,平日里娃儿追着叫他爷爷也不予理睬。”
”之前你们家可是从不锁门,可是知道你爸来了之后,他一出门就把门锁上了……”
“现在就算是我想给你哥洗衣服,那我也没有功夫和机会。”
说完这句话之后,秦淮如抽泣了几声。
“其实我在想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可是我也想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现在也不知道你爸爸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老人家的心思都比较难以理解,你是他的女儿,从今以后你也要多关心关心他。”
秦淮如说着擦干了泪水,不过何雨水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我爸他能有啥事,他每天吃得香,喝得足,睡得也舒服。”
“看着秦姐现在难受的模样,我感觉老爸这样做实在有点过分了。”
“没事没事,你大哥放心好了,回头我帮你说说他去,到时候他一定会改观的。”
”别别,妹子,这些话可别让他知道了。”
“如果要是他知道了,恐怕事情又会变得不妙了起来。”
秦淮如虽是寡妇,但也是要面子的。
随即,自己将碗递给何雨水便跑开了。
回屋放下碗以后,何雨水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只见何大清靠着摇椅闭着眼睛。
何雨柱只得轻叹一声,转身带上门离开了这里。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何大清起身洗漱完毕。
他有些无奈的探着脑袋朝着秦淮如的房间,自己只见她房间里面的灯还微亮着。
现在这个点恐怕又是在帮棒梗他们缝补着衣服。
何大清没有多想,自己直接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照常到厂区办的食堂上班。
赶到下班功夫以后何大清并没有急着回来吃饭。
其实是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朝着图书馆跑去了。
现在这个时间的图书馆是免费开放的,所以谁都可以来看书。
只不过要外借的话,可是需要证件登记下来的,一个人最多也只能借三本。
他自己也比较爱看话本小说,和往常一样拿了几本小说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不远处一个女子正打量着何大清。
虽然图书馆看书的人并不少,但是让她好奇的是何大清却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
毕竟来图书馆看书的人,基本上都是知识的体面人,所以他们对自己的仪表很是在意。
可是何大清穿着一身钢厂的工作服便来了,而且最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何大清居然在看一本外文小说。
看何大清那很是专注的样子,说明他应该能看得懂上面的英文。
在这个年代能够看懂外语的人并不少。
赵静虽然能看懂外语,但是也只是仅限于单词而已,对于复杂的长难句来说,其实翻译出来还是相当的有难度。
赵静越看越是好奇,何大清有如此水平的英语为什么不去当老师?
不过何大清并没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反而是老老实实的看着自己的外文小说。
看完一本书后,何大清又随手拿起食谱的书看了起来。
毕竟自己也是谭家菜的传人,所以对于做菜这一方面自然是很有心得的。
看完之后,何大清心中满意一笑。
不过一转头,他便发现了一个身材姣好面容白净,斯斯文文的少妇挎着一个公文包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