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等,喊谁过来都没用。”
许大茂一脸不屑的看着何大清说道:“安保队的同志们,现在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里干耗着。”
许大茂的话立即就引起了周围禽兽们的附和。
“对,我们院子不留这种害群之马,同志,你们赶紧把人带走,严肃处理,以正院风。”二大爷一本正经的说道。
“二大爷,你也别说的这么严重。早点改造早点出来,出来了还是好同志,你也别拖时间了,赶紧老老实实的跟着安保队同志。”三大爷扶了扶眼镜,笑着说道。
看着周围一个个丑恶的嘴脸,何大清就和老僧入定一样神情淡然,丝毫不受影响。
不久,外头就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一个青年人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进来。
看见秘书到来,二大爷和许大茂几人都愣住了,好奇的问说道:“这么晚了来我们院子是有什么事吗?”
秘书没搭理二人,径直就朝何大清走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
何大清把刚刚发生的事简要讲了一遍,听完后秘书脸色当即就变了。
“胡说八道。”
秘书把脸一板,可是吓得院子里所有人赶紧收声说道:“人家是一个多好的同志,就因为这么些肉你们竟然就怀疑他盗窃公家财务?你们简直就是瞎胡闹。”
他跟着厂长这么久,所以领导派头已经学了七八成。
那个年代秘书可是距离领导最近的人,他的一言一行甚至都能左右领导思想和决策。
在钢厂里秘书的地位仅次于厂长,几乎能和主任平起平坐。
他的话自然也就代表了厂里的权威。
他把中午在领导家吃饭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包括最后何大清被王局赠与这些肉食的事。
听到这里的时候,众人一脸震惊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可比何大清他们偷东西要让人震惊多了。
王局那是什么身份,比起厂长都大了好几级,能和这样的人攀上关系,那么何大清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安保队长一脸尴尬说道:“何大清同志,实在抱歉,这件事是我们弄错了,纯粹就是个误会。”
“误会?”
何大清冷笑说道:“一句误会这事就这么结了?你们闹得满城风雨,现在街坊四邻都在看笑话,我们的名誉损失谁来赔?我问你是谁告的状说我们偷东西?”
安保队长赶紧指着棒梗说说道:“其实是他,就是这小孩儿跑来告的状。”
一听这话以后,秦寡妇瞬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刚刚他还以为自己儿子是随口乱说的,可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跑去告的状。
“你这个兔崽子,我让你瞎冤枉好人。”
“你傻叔可是多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现在看不我揍死你。”
秦寡妇气急败坏的冲出去,抄起布鞋就往棒梗的屁股上打。
原本她还盼着能和何雨柱和好,把关系在回到以往的状态给棒梗这么一闹,何雨柱指定得恨死她们家了。
棒梗被他妈揍得哇哇大哭说道:“哎哟,哎哟……疼,不是我,是,其实是许大茂,许大茂让我告的状。”
看见棒梗竟然死咬自己,许大茂一下就急的跳了起来。
“你个熊孩子瞎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教你这种东西,明明就是你羡慕何雨柱家吃得好才跑去告状的,这里和我有什么关系?街坊邻居你们可别听这小屁孩儿瞎说,这小子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棒梗红着脸,急吼吼的大喊说道:“就是你,就是是你说让我去找安保队,那去的路还是你告诉我的。”
知道是许大茂教唆的棒梗,秦寡妇气的浑身发抖。
她还奇怪棒梗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想起来做这种事。
原来是许大茂在后面搞的鬼。
秦寡妇死死的盯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骂道说道:“许大茂,你就是个王八蛋。棒梗还喊你叔,你就这么利用他。”
“秦寡妇我可告诉你。”
许大茂当场就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事压根就不是我挑的头,其实是你儿子自己坏,你自己没管好儿子还想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
“我最多就是馋何大清他们家好吃的,根本就没和棒梗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寡妇气的浑身发抖,冲上来就要和许大茂拼命。
棒梗是她儿子,再怎么不是,不过只能她来说,许大茂算什么东西。
“好了。”
安保队长的冷哼打断两人的争执。
他盯着许大茂毫不客气的说说道:“不论出于什原因你冤枉好人是事实。来人把许大茂和那个小孩儿一起带走。”
听到这里的时候,许大茂懵逼了。
本来是想祸祸何大清和何雨柱的,怎么他自己被带走了。
“别别别,几位同志,你们误会了,这事他压根就和我没关系。”
许大茂着急忙慌的解释。
后方几个带红袖章的不由分说,冲了上来就架着许大茂把他给拎了起来。
棒梗则是被一个安保队员给抱走,秦寡妇想要上来阻拦,直接就被一下推到在地,摔了个屁股蹲。
“妈,救我……别让他们把我抓走,我不要去游街。”棒梗吓得哇哇大哭。
被拖走的许大茂也赶紧朝何大清扯着嗓子大喊说道:“何叔,何雨柱,你们救救我,我真是冤枉的,其实全都是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使坏,这里面不关我的事。”
看着许大茂像死狗一样被拖走,何大清心中冷笑,心中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说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