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来到娄晓娥跟前,整个人都蹲在她的旁边。
低着头说:“嫂子,昨天我也喝醉了,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您千万不要生气。”
“不过大茂哥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您也知道,我根本也没打算嫁人,从今天起您就把当成金姨那样的存在吧。”
“我愿意终永远待在家里,好好的顾咱们这个家。”
“嫂子……。”
娄晓娥扶起来雨水,两个人去了东厢房不知道说了什么。
总之她们出来以后,两个人之间就恢复了以前原有的样子。
许大茂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感谢自己老婆的大度呢。
还是该感谢系统的强大呢,总之~可能都有吧!
解决了家庭的内部问题,许大茂今天被来心情挺好的。
但是路过四合院巷子口的时候,他又看到崔大可了。
这几天他也知道了,机修厂那边没有和原先一样收纳崔大可。
所以许大茂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多了句话。
本来凭他现在的面子,不管找那个厂长要一个临时工和玩一样。
但是他最近不想找那几位厂长呀,按照预估还有两年多呢。
结果现在你们就打算嗨起来了,这时候任何多余的动作都相当于变相站队,他才不想这么早就被人打上标签呢。
虽说自己的安全指数不低,但凡事它不都有个万一吗。
这时候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从身后传来。
“许主任大早上你想什么呢,骑的这么慢。”
原来是保卫科的梁科长,看到他许大茂眼睛一亮。
自己和他打交道的最多,关系也不错,关键是人家也有面子呀,那就劳烦他一下吧。
“梁科长是您呀,说起来上次那个家伙的事,我还没谢谢您呢。”
“咱停下聊几句,我这里有点事想拜托您一下。”
梁科长:“不是我说,在咱们厂里面,还有你许主任办不成的事。”
“那我可就感觉太荣幸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尽量帮你。”
全是滑不溜手的家伙。
许大茂:“这是也就您能帮我了,就是上次的那个人了。”
“上次机修厂分猪我认识的这个人,跟个丑角一样特逗人乐。”
“也怪我嘴欠,当时说帮他找个临时工作,结果他就粘上我了。”
梁科长:“不至于呀,一个临时工就让你发愁了?”
许大茂苦笑一下:“不瞒您说还真是这样,我有点反悔了。”
“但是又不想食言,所以打算找您帮我抗这个雷。”
梁科长……?
“不是~我说许主任这怎么还扯上抗雷了呢?”
许大茂:“我老感觉这个人不行,但是我又没有证据。”
“所以想请您帮忙去要一个临时工的名额,扔锅炉房就行,这样我就不算食言了。”
“这个人没有问题最好,如果他这个人真有问题的话,那不就是您抗雷了吗。”
梁科长:“合着好人你来做,将来的风险我来承担是吧,不是你这算盘打的也太响了吧?”
“不过许主任开口了,这点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算欠我个人情。”
许大茂:“我向统帅府保证。”
梁科长答应下来以后,他心里暂时放下一件事。
许大茂最近老是不在督查办,下午茶的次数明显减少,弄的阿姨都有点怨气了。
但是她也知道许大茂,最近一直在教娄晓娥练拳。
当时得到这个消息,并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还挺惊讶的。
她从小就练过这些,当然知道这个东西的枯燥程度了。
可是他们两口子还练的挺起劲,这难到就是吃饱了撑的吗?
但是阿姨一点参与其中的想法都没有,有那个时间多教教孩子说话不好吗。
当天晚上许大茂一行人,往四合院走的时候。
又碰到了一直在等他的崔大可,这次他学乖了。
远远的就打招呼,生怕自己被再一次打趴下。
许大茂让两个人带着孩子先回家,他和上次一样,根本就没有让他进自己家说话的意思。
崔大可一脸谄媚的想把东西递给娄晓娥,结果让雨水的一个眼神就给击退了。
弄的他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许大茂:“大可,我这里不兴这一套,你以后不要这样搞了。”
“另外我答应你的事情,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你等消息就行。”
“许主任,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您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呀!”
许大茂:“不要说这些了,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毕竟你这样的外乡人,晚上要是被查到很麻烦的。”
打发走崔大可以后,许大茂家里面临着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今天晚上怎么睡觉,最后还是娄晓娥比较大度。
说雨水昨天晚上喝醉了,今天晚上他们两个去那屋睡觉。
场面非常的和谐,许大茂跟做梦一样就被老婆给推出去了。
不过雨水暂时留下来了,一个是避人耳目。
另外一个就是她还有话要交代雨水,这都是娄妈提前帮她准备好的台词。
雨水先在这屋,帮着娄晓娥给孩子们洗干净。
然后端着洗脸盆,大大方方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次许大茂家里稳了,但是今天晚上他没敢买音乐蜡烛助兴。
那玩意的声音有点大,现在就是埋头苦干就行了。
千万不要炫耀似的吧唧嘴,这样会引起老婆那边的心里不平衡。
只是后来娄妈来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把许大茂拉到一旁。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他一副谄媚的样子,并且一直在点头。
……。
统帅府九月底的会议草案,现在已经发出来了。
另一方面又指出,要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农民群众和农村干部的重要性。
这一天娄爸和许大茂两个人,在房间里面交谈了好久。
第二天娄家就开始,间接性的抛售一些东西。
由于力度非常小,基本没有引起如何人的注意。
梁科长那边把指标也给要下来了,崔大可正式成为钢铁厂,锅炉房的一名光荣的临时工。
从此他也能让人叫他一声“工人老大哥了。”
但是许大茂不但和锅炉房的科长打招呼,让这位小心他。
同时还给督查办所有人,下达密切注意崔大可的任务。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年底,这段时间里面阎解成和刘光天。
他们两个人的冲突不断升级以外,还有就是刘海中的病情更加的严重了。
现在领导这个词汇,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
现在必须叫他主任,在四合院里面,谁要是不喊他主任,他能跟着教训你半小时。
都知道他神经有点不正常,也有把他当笑话看的,反正刘海中是满足了主任这个愿望。
也许刘海中心里还畏惧着官职比较大的许大茂,他们一家子是唯一不用喊他主任的。
不过还好的是他在厂里不会这样,要不然早就把他开了。
每天扛着铁锹扫把,迈着八字步来回巡视在各个厕所之间。
不过你还别说,刘海中打扫的厕所非常的干净,这可能就是属于他天赋吧。
崔大可这个人果然是到那里都不安分,当天听说原来锅炉房的阎解成是许主任给弄出去的。
但是阎解成忘恩负义,就连主任家添孩子都没上门的时候。
他感觉自己拍许大茂马屁的机会到了,打听到刘光天和阎解成不对付,两个人就顺利的联手了。
他们准备找个机会,给阎解成一下狠的。
年前的这段时间,许大茂比往年更加的忙碌了。
里里外外的跑了好多天,原有的要维持住,新增的要拉拢住。
他的女人家过年要富裕一点,不过也就阿姨这边能独门独院的。
可以多放点东西,其他人家里真不好弄,只能勤快一点。
沐春花也来过几次,大部分都是合唱表演。
唯一的她自己的那一次,还是阿姨身上不舒服。
然后她不但在阿姨家多住了一天,还被阿姨嘲讽说她不自量力。
父母和娄家那边许大茂特意准备了,从系统商店买的成品饺子。
当然罐头和腊肉腊肠也不会少,总的来说非常的低调。
就在许大茂发愁如何,富裕而低调的过这个年的时候。
以周晓白为首的五小只来了,并且每个人的自行车上。
都放着好多稀罕的东西,这一幕把四合院的都羡慕坏了。
特别是三大妈,得知这些孩子都是许大茂暑假教的学生时。
三大爷的耳朵就没有清静过,可这是他的原因吗?
他也想去那里教书,可是人家不要他呀!
许大茂不用为过年发愁了,但是他一点好脸色都没给五小只。
最后周晓白嘴甜,在一声声的嫂子、姐姐的攻势下。
娄晓娥把许大茂前一段时间生气的原因说出来了。
五小只目瞪口呆,他们可是听着解放的故事长大的呀。
到头来这种觉悟还不如别人,这让他们这些半大孩子,如何能够接受的了。
就在他们气冲冲的准备离开,回去搞点事情的时候。
许大茂每人送他们一幅画,算是新年礼物了。
袁军拿到的是一副代表着,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的画。
张海洋是一副,脚盆国的侵略军,对统帅府领导的敌后抗战根据地,进行了残酷的“大扫荡”。
宁强的是8月9日,统帅府发表《对脚盆国的最后一战》的声明。
罗云拿到的是,国家成立时的画面,举国欢庆、红旗招展。
周晓白的最恐怖,上面是两国友好的握手照片,地上全是尸骨未寒的尸体在哭泣。
把画送给他们以后,许大茂一声不吭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五小只心情比较沉重的离开了四合院,回家以后会怎样那就是天知道了,毕竟大人的思想比较成熟,许大茂做的就是种一颗种子。
今天就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今年厂里的年关福利还是挺不错的。
肉、面、油基本上都有,不过一年就这么一个年关,家里有多少东西都会感觉不够。
许大茂照例给督查办的所有人额外准备了一份。
在今年这个环境下,每人半斤腊肉,绝对称的上是大手笔了。
并且几个成家的,都接收过他的医术帮助,男的就是本人,女的就是她的家属。
加上平时偶尔的小恩小惠,还有一个挂在他们前面的大饼。
可以说现在的督查办,厂长说话都没有许大茂好使。
今年过年许大茂还是打算,把人弄齐一点。
所以提前就和老婆商量好了,林翠卿带着孩子早早的就到了。
汇合了秦家姐妹,后院的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家三口。
光看到满地跑的几个孩子,心里就特别的舒服。
小当这个大姐头,带着四个大小不一的娃,满院子的乱转。
两条狗和两只猫紧紧的跟在一旁,许大茂和一大爷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着茶。
不过一大爷手里抱着他家的闺女,名字叫的非常的土气。
“槐花……。”
当初得知他家闺女叫这个名字,许大茂还吐槽了好几天。
一个是太普通,另外一个就是难道四合院里面必须有槐花吗?
兜兜转转这个名字又回来了。
待了了一会,许大茂就喊上雨水,两个人开始来回贴对联了。
小当:”叔叔,能带我一起贴对联吗?“
这次小当带头要跟着玩,许大茂也不好意思拒绝。
毕竟按照农历算的话,她也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了,已经有自尊心了。
许大茂带着添乱的几小只,首先从四合院贴起。
并且把贴挂钱儿的任务交给几小只,一个个满脸的浆糊,手上也是五彩斑斓。
挂钱儿,也叫挂签、门帘、门吊子等......,各地叫法不一。
有的地方讲究大红,也有的地方是五色的。
五色原指青、赤、黄、白、黑象征着五行。
其顺序一般为“头红、二绿、三黄、四水(粉)、五蓝”。
说法各有不同,有说是为了挡住穷神,不过更多的传说是抵挡年兽。
但是不管那种讲究,都是吉祥喜庆的表达,贴一年少一年了~。
从在过一段时间不让贴开始,下一次能贴就是很久以后了吧!
许大茂带着这些孩子在院子里连贴带玩,满院子都是欢声笑语。
只有前院的二道门那里,有个身影探了一会头,一脸说不清楚的表情。
随后就快速的缩了回去,然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只有小黑冲着许大茂呜呜的叫了两声,许大茂摸摸小黑的脑袋表示他知道了。
然后看着前院的方向半天时间,最后还是让自己忍了下来,他偷偷的往这边看,想干什么?
算了小兔崽子翻不了天,他现在又没招惹到自己头上,那就暂时放任自流吧。
贴完院子里面的,许大茂和雨水又把阿姨家和小医馆弄好,然后两个人就直接回家了。
今年他们没在这个时间互动,那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了,能够正大光明不是挺好吗。
要说过年还是人多好,一大群人热热闹闹的,加上几个孩子的中场穿插,真好~!
和往年不一样的是,今年的守岁雨水也加了进来。
早上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是64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守岁老婆可以答应,但是回许大茂父母那边就没有雨水的事了。
孩子大了,现在出门就需要两辆自行车,两口子一人带一个娃。
父母家当天吃完午饭后,老爸拉着许大茂说了半天的话。
最后他们爷俩闹的并不欢快,但是许大茂依旧在父母家过夜。
初二吃完早饭,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带着孩子,朝娄家来了。
原地只留下许爸和许妈,一脸难受的表情。
许大茂和老婆孩子来到娄家,这次娄爸非常罕见的拉着许大茂喝酒,酒过中旬娄爸拉着他的手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在哭。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大体上还是猜得到的。
那就让他喝醉吧,在他的极力劝酒下,娄爸很快就被送回房间。
这时候娄妈才跟许大茂说,他们昨天刚刚得到消息。
原先的下县客户,昨天好多都没有来家拜年,一打听才知道。
原来是大过年的被拉走不少,娄爸他这是害怕了。
他能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了,年前就开始劝娄爸。
但是故土难离,可不是纸面上那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而已。
那是多少辈子刻在骨子里的印记,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没有人会那样做的。
娄晓娥现在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
许大茂紧紧的抱住了她,连声安慰她、告诉她没事不用担心。
这一天过的毫无滋味,但是第二天作为顶梁柱的他。
依然要强颜欢笑的招呼大家,该打牌的打牌,该逛街的逛街。
两口子第一次带着孩子,逛了四九城过年的街景,他们一直玩到天黑才回来。
大年初四一大早,许大茂就带着她们来到小医馆里改善伙食。
大冷的天配上热腾腾的火锅,倒也非常的恰意。
大年初五娄晓娥提议,带上两个干女儿一块出去玩。
许大茂对老婆说有求必应,所以吃完早饭以后。
一大家子十多个人,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了。
街上玩、街上吃,一直到下午过半的时候,大家才回来。
初六一早,娄晓娥扛不住了,抱着他哭的那叫一个厉害。
好像许大茂今天上班以后,就在也回不来似的。
在许大茂的在三保证下,娄晓娥才放开他去盛饭了。
吃完饭以后,他根本没有停留直接上班去了。
要是再晚一点的话,谁知道老婆还会搞出什么场面。
厂里面还是非常的热闹,和往年一样,厂子里充满了新年好的声音。
许大茂来到督查办,和大家互相道完新年好,就坐下一起聊天。
其实他和阿姨在等广播通知呢,但是今年的通知来的特别晚。
会议内容非常的简单,领导们说的全是官话,一点干货都没有。
领导讲得少,所以很快的就进入了,今年的聚餐环节。
酒席开始以后,许大茂今年做了一次三杯倒。
嘲笑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呢,也希望一会不要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许大茂被送回督查办,很快就从东门回家去了。
当娄晓娥看到他回来以后,高兴的差一点跳起来。
随后还是让雨水看着孩子,两口子骑车来到娄家。
看看娄爸恢复过来了没有,还好情况不错。
一家子四口全坐在书房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许大茂:“爸,我们还是要继续出售家里的产业呀。”
娄爸:“咱们下手早,东西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最值钱的就是家那堆玩意和几处房产了,那个股份我听你的一点没动。”
许大茂:“股份什么时候都不能动,一动到时候恐怕想走都难。”
“家里的钱要是宽裕的话,玩意和房子咱就不卖了。”
“玩意我有地儿能够藏好,房子只要房契在咱们手里,什么时候他都是咱家的房子。”
娄爸:“大茂,要是真走到那一步的话,那咱家的还能保住吗?”
“爸,从古至今哪朝哪代不需要商人呀?困难只是暂时的。”
“你们也不算抛家弃业,只要房子在,这就叫保留祖业外出打拼。”
“那么等回来了以后,房子还是咱家的绝对没跑。”
娄妈:“大茂,我和你爸到是好说,但是你和晓娥怎么办?”
听到这里娄晓娥,也开始紧张的看着老公。
许大茂:“妈,这一点我以前和爸商量过,就算不走到那一步。”
“晓娥也要带着孩子出去待上几年时间,就是为了让孩子外出镀金和接受更好的教育。”
“我是不行呀,不管如何我们家都要有一个人留下来看门吧。”
“我父母那边也是我不能离开的原因,还有就是我有手艺,没有人比我更合适留下来。”
“我们现在只是杞人忧天,说不准过一段时间情况就会好转了。”
“我们只不过是做好最坏的打算罢啦,不用太过于紧张。”
娄妈:“大茂,你可是一早就说过这样的话,难道那个时候你就想到了现在的情况?”
许大茂:“妈,我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