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一章:还是不能自己动手(1 / 1)月上凡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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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没想到自己的苦肉计竟然没有成功,流霰依旧十分坚定,能让她修炼,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痛苦,虽然她的痛苦都是装出来的。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天,流霰在这段时间又想尽了办法去找死的契机,但依旧是无所获。

这天中午,白露非常兴奋的拿着一瓶毒药从外面跑进来。

“流霰流霰,你看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这可是上好的毒药,一口就可以毕命。”白露兴奋的摇晃着手中的毒药,“我听他们说这玩意儿叫鹤顶红,只需要一点点立马就会死,你快试试,试试。”

流霰角的这种方法根本就没用,因为这是属于自杀,自杀都是行不通的。

“我觉得这算是自杀吧,自己喝毒药,应该不算有用。”流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试试总没错的,更何况这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毒药。”白露非常想要流霰试试效果,“没用的话就算了,万一有用呢。”

“那好吧,我试试。”流霰倒了一杯水,往里面掺了一点儿鹤顶红,端起水杯就要喝,可是手举到一半就再也不下去了。

“你怎么不喝?”白露看到流霰的手段在半空中有些疑惑。

“我的手不能动了。”流霰说。

“那你就把脑袋凑过去试试。”白露在一旁出谋划策。

流霰听了白露的话,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可是嘴巴即将碰到杯子的时候,头也不能动了。

“怎么了?”白露看到流霰的手和头都悬在半空,动也不动,只有眼珠子在乱转。

“我的头也动不了了。”不仅是头也动不了了,嘴唇也动不了了,只有舌头可以动,所以流霰的话说的也不清楚。

“不是吧!”白露觉得这太变态了,这居然也行不通,甚至还会有行为上的限制,“难道是王母娘娘一直在看着你?这也太...”

这也太变态,太有闲工夫了吧!白露话说了一半就不敢说了。

“你快把我手中的杯子拿走。”流霰依旧是不能动。

白露立马伸手把流霰手中的杯子拿走,流霰的手和脑袋这才能动。

“所以我说了根本就行不通。”流霰耸了耸肩。

白露觉得非常沮丧:“那该用什么办法死呢?试过许多种了,都不管用,我感觉你根本就死不了,总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避开了。”

“我也不太明白,应该是一切自有天命吧。”流霰第一次说这么佛系的话,白露觉得非常不同寻常。

“什么自有天命?你一向不都是自己勤奋努力吗。”白露反驳。

“可是对于死这件事情,我的确是无能为力。”流霰摇了摇头,“就算我再怎么想死,我依旧违背不了...哎,算了,就静等时机吧。”

白露偏偏不信这个邪,流霰在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准备搞个偷袭。

流霰话音刚落,白露立马举着手背朝流霰扑过去。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掐住了流霰的脸。

这是要做什么?当然是搞突袭,直接把带毒的酒杯中的酒送进流霰的嘴里,她就不信这样还能阻止。

可事实是上天是强大的,无论在西部的动作都逃不过上天的法眼,她的确又被制止了。

这次更过分,流霰和白露两个人的行动都被受限,都无法动了。

而且还保持在一个奇怪的姿势上。

白露捏着流霰的脸,流霰身姿坐直,脸被扭到一边,鼓鼓的张开嘴。白露另一只手端着酒杯,胳膊架了起来,正往流霰的唇边送。

这幅姿态,像极了恶婆婆对付新媳妇儿。

两个人都没办法动,都没有办法把酒杯拿走,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恢复自由。

“白露,该怎么办?”流霰问。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姿势是丑极了,我一定像恶毒婆婆。”白露心中也是非常懊恼。

他们两个算是明白了,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只有找到光明正大的死的理由,才能死。

“死一次怎么那么难呢!”白露忍不住怒吼。

可即便再怎么怒吼,他们两个的姿势依旧不变,依旧是无法动。

这大概就是王母娘娘给她们的惩罚。

就在两个人以为,没有意外,两个人会这么定一晚上的时候。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幸亏两个人所在的位置离大门比较近,要不然有人要进来都不知道。

因为白露有法术,所以他直接通过法术传音给敲门的人:“自己进来便是。”

“是谁啊?”流霰有些好奇的问。

“我也看不见,我只能这么传音。”白露也非常好奇会是谁来敲她们的门呢。

两个人眼珠子动了动,就瞧见居然是罗明!

流霰角的非常尴尬,自己这么丑的时候竟然被罗明给看到了,简直是无地自容。

罗明角的非常惊讶,这姐俩是在做什么?

“你们是在表演节目吗?”罗明好奇的问。

“别看了,快把我手里的酒杯拿走,要不然我们都没法儿动。”白露动了动舌头,说话依旧口齿不清,毕竟嘴巴不能动。

罗明立马跑上前去把白露手中的酒杯拿走,两个人瞬间就恢复了自由。

白露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儿,要累死了。流霰则是重了揉自己的脸,掐的脸有些僵。

“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们两个得被定到天荒地老。”白露一边揉着手腕儿,一边感慨。

“这到底是怎么了?”罗明疑惑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流霰大致讲了一下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啊,死对于流霰来说简直是太难了!”白露再次忍不住感慨,“你看人类的生命多么脆弱,一刀下去可能就再也救不回来了,可你倒好,怎么都死不了。哎,烦都烦死了。”

“你别见怪。”流霰对罗明道。

“见怪什么,难道你怕他觉得我吵?”白露不明白流霰的意思,抢在罗明说话之前问。

“不是,是刚刚的举动很奇怪。”流霰耳根微红。

“我能理解,我能理解。”罗明连说了两遍,我能理解,声音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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