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御剑一辉自然是对于周围看着自己的眼神感觉到很是疑惑。
不过现在队长叫着他回去,所以御剑也并没有多想,快步的向着胜利队本部跑去。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啊!!!”
砰!
此刻的胜利队指挥室中,队长龙井乾元当着御剑一辉还有所有人的面播放了这一段刚刚接收到的视频。
这其中,所有人都是因为这个画面而感到吃惊的说不出化。
而御剑,此刻自然而然变得很是激动!
“这就是我们接收到的视频信息,现在已经被人传递到网络上。掀起了极大的声讨。”
此刻龙井乾元说出,而后眼神很是锋利的看向了御剑的方向,想要让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队长,我承认这个画面是真的。当时我确确实实的开枪了!只是...这个人他是宇宙人假扮的!当时它要攻击我。
所以我才是做出了反击!我不可能对人民开枪的!队长!”
御剑身子此刻直接站起,声音因此有些激动的说道。
当时自己感应的没有错误,面前那个人确确实实的是宇宙人。
当初他还在疑惑为什么斯兰星人会是这样。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它自导自演,做出的一场戏罢了。
“宇宙人?你告诉我这倒在地上留着鲜红血液的人是宇宙人?你又是怎么看出他是宇宙人的?”
证据确凿。此刻龙井乾元面对御剑的狡辩,有些愤怒般无奈的摇着脑袋。
而此刻御剑,则是依旧努力的解释着,
“队长!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个人是宇宙人假扮的。
当时这个人被击中之后,身体最后消失不见了!你们可以去看啊!!”
“这些我都可以不和你狡辩,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宇宙人的?”
气上心头,龙井乾元的身子也是快步来到御剑的身前。
直接是生气的说了过去,显然此刻两个人都不能够冷静下来。
整间指挥室中,周遭的温度瞬间是降低了许多,全然是因为这两者的争吵而变得极其安静。
御剑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释,毕竟当时的那一切。
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够看出来。
在人类的眼中,自己确确实实的是一个开枪射击了普通群众的罪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刻,御剑没有话讲,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是宇宙人,自然也是能够看清楚宇宙人的相貌了吧?
安静的霎那片刻,龙井随即又是说出。
“佐藤!把御剑关进禁闭!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不准让他出来!”
“队长...这...”
听到队长竟然都是说出关禁闭这样的事情了,佐藤的表情露出微微的难色。
毕竟御剑和他很是合得来。而且...
虽然他并不确定御剑说的到底是不是对的,但是他还是挺愿意相信御剑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听不明白我的话吗?!现在御剑的身份是个杀人凶手!罪名没有确定前,没有把他关进监狱已经是好的了!事情水落石出之前。
就让他好好的待在那!”
见得佐藤迟疑,龙井乾元的声音又是放大了许多,很是生气的样子。
而佐藤,也只能是无法抵抗队长的命令按着他的吩咐照做了。
”走吧,御剑。我相信你不会这样。但是正如队长所说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要把你关起来的好。”
那将得御剑双手背过身后,随即是从自己的腰间取出手铐,控制住御剑的双手。
而后带着他的身子走出了指挥室之中。
此刻的指挥室,才是因此氛围多少有些缓和了些。
龙井乾元的身子来回踱步,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而后再度是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来。
“衫平,能不能找到发送视频的作者位置?”
“这个...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配对找到这个视频里的地点,日奈,木村,你们两个现场进行勘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高木,整理好资料,休整情绪,跟我一起去新闻发布会。”
“是!”
此刻对怪兽胜利队的众人,全然是互相点头下来。
对于今天御剑口中的话语,身为这一个多月的战友,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大家都愿意选择相信御剑。
木村相信,因为曾经的御剑在万分危机的情况下救过自己一命。
日奈相信,因为他是胜利雷鹰号的驾驶者。
佐藤相信,因为这一个个夜夜都是御剑把他背回了基地。
龙井,高木,衫平全然都是相信着,毕竟御剑给他们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御剑,你也别怪队长了!在你来的时候,我们对怪兽胜利队的定头上司,可是对队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但是队长却依旧说着:我相信我的队员这样的话。
他们想要队长把你交出来。
但是队长并没有照做。现在关禁闭,比你满世界的被通缉追捕要好的太多了。
请你相信队长,也请相信我们...”
将得御剑的身子带到一个灰色房间,佐藤将其双手上的镣铐解开,而后是关上铁门的说出。
原本一直是低头有些心灰意冷的御剑,听到这时,瞳孔随之而来的放大着。
他本以为队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自己关押起来,结果竟然不是这样。
原来队长是如此的信任他。
这个感觉...和曾经光之国发生的完全不一样...
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御剑从未感受到如此的美好。
其先前还是低头沉思的表情,因此的挤出一抹笑容过来。
“恩,谢谢你了。佐藤,也替我谢谢大家,还有队长!”
“放心吧,御剑。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的...”
佐藤微微说出,而后身子就是走了出来。
此刻身子禁闭室的御剑眼中,灰色的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床铺,洗手间。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那般的身子在是看着屋间一角对着自己的摄像头下,无奈的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