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这时,另一个个子高一点的男人,抡起那女人除草的五齿铁耙子从赵瑞的后脑砍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那五齿铁耙子就要落到赵瑞头上的时候,赵瑞就像背后有眼睛一样,轻轻往右一闪,那耙子子就带着风顺着赵瑞的身子落了下来。就在耙子呼啸而过之时,赵瑞已经用右胳膊夹住了耙子的柄,然后稍稍扭了一下腰,耙子的柄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那人的头上,那人惨痛地“哎吆”一声倒地。这时赵瑞正要安慰那个女的,谁知那两个大汉都站了起来,互相使眼色,随之从两侧朝着赵瑞扑了过来。那女的一见“啊”地惊出声来。赵瑞这时猛一回头,恰巧那两人已经扑到身边,赵瑞伸出两个有力的胳膊,正好每个胳膊夹住他们每一个人的脖子。用了一下力,那两人便痛的的“哇哇”直叫。然后赵瑞用力往怀里一送,那两个人的脑壳便相撞在一起。赵瑞一松手两个歹徒,便倒在了地上。赵瑞转过脸来,朝着那个黑脸使劲在地上踏了两下,那人就一手扶着腰,一手摆动着:“好汉,饶命,我以后再不敢了。”说完。又“哎吆,哎吆”个不停赵瑞又朝另一个歹人蹲了两下脚,这个人也忙不迭地喊:“好汉,手下留情,饶了我们吧。”这时赵瑞露出得意的笑容,还是馄饨一样的声音:“今天我高兴,饶了你们两个人的性命,下一回,再敢欺男霸女,我定会取你狗命。”说完,她就要起身离开,这时那个女的却挡住了他的去路:“小弟,太谢谢你的出手相救。现在马上就要下大雨了,你不如到我家里避避雨,随后再走。”赵瑞看了看天,真的已经是乌云在头顶上翻滚,且夹杂着沉闷的雷声。赵瑞只好点了点头,随之把目光投向这个女的,只见她的半个碗大的肉球还裸露在外,便脸顿时红了起来。那女的这时在知道春光乍泄,也红着脸草草收拾了一下。两个人便往前走去。刚走了两步,那个女的转过脸问:“小弟,一看你是个外乡人,这是走哪呢?”赵瑞便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后来那个女的又回过头往后看了看,皱着眉头有些担心:“小弟,虽然你出手救了我,但那两个人要是死了摊上官司怎么办?”赵瑞还是“哈哈”憨笑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他们现在怕是往我们的相反方向跑了。”“跑了?”那女的纳闷。赵瑞这才告诉她:“我刚才用力是有分寸的,只是伤了他们的皮肉,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当时他们虽然有些痛,但是走路是没问题的。”这下这个女的在放下心来。两个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前面便是个十几户人家的村落。拐了两个弯,便有进了一个石头堆砌的门楼。靠北是三间石头打着根基,上面是一砖到顶的瓦房,房子深度不大,大概五六米的样子。刚进了门,就听见那边房子里有人咳嗽,那女的告诉他:“这个村叫高家庄,是一大家族。兵荒马乱的年代,祖辈便一个担子跳着来到这里靠开荒为生,躲避战乱。那边是我的公公,婆婆已经过世了。现在种地也只能够吃够喝。所以我的男人和村里的强壮劳力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正说着话,天上就像瓢泼一样下起了大雨。这是那女的给他到了一碗热水,便低着头看了看她那没有遮掩的地方,脸上露出红晕,说道:“小弟,你稍等。”说完,便回到里屋换衣服去了。一会,那女的,便穿了一见浅蓝色的连衣裙出来,白色的胸罩在里边顶起老高,就像罩衫的纽扣快要被挣断了似得,真真是纸里包不住火的样子。她圆脸盘,大眼睛,因为下雨房间太暗,所以她打开了家里的日光灯。灯影下,她端正的鹅蛋脸红润健康,头发一把绾在脑后,用咖啡色的塑料大夹子抓着,显得干净利索。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三十岁的年级,但像农村的多数女人一样,她的额头上,过早地有了几条不太明显的皱纹。她看人时,眼不斜视,却使人感到有一种淳朴。
赵瑞虽然头脑简单,但他现在也长成了男人,所以禁不住向眼前的这个女人多看了几眼,所以那女的越发显得不好意思。
夏天的雨也是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一袋烟的工夫,雨就停了下来。这时那女的拉住赵瑞的手不让走:“小弟,今天是你出手相救,才使我免受侮辱,村里人也没什么答谢的,吃了饭再走。”赵瑞从小到大,还没受过女人的接触,这一拉时赵瑞有过电麻酥酥的感觉。但他还是马上气沉丹田,说道:“大姐,出手相救,本是人之常情,不足挂齿。”他接着问道:“我要到汾襄县城打车回去,离这还有多远?这女的见留他不住,也就只好告诉他:“出了村往东一直走,大概两个小时路程就下了山。再走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汾襄县之内。”
赵瑞谢过之后,起身告辞。
就这样,辗转两天赵瑞回到了家乡。家里还是老样子,只是显得破旧。父母见了他。当然是一把鼻子一把泪。但他发现父亲脸色变得黑紫,满脸的皱纹,本来五十岁的年纪,现在看上去有六十多岁,腰也直不起来。后来母亲告诉他:“儿啊,自你走后,你父亲身体就越来越差,原来的哮喘病变成了肺气肿。医生说这种病麻缠,也需要很多的钱款。”说完,已是泪流面面,泣不成声。
赵瑞,头脑虽有些简单,但也不算太傻。再说了他也懂得孝道。只是自己学的那一身武艺没有用武之地。到了晚上,父亲咳嗽的也很厉害,每咳嗽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赵瑞的心里。赵瑞翻来复去想着挣钱为父亲看病的办法。
忽然赵瑞想起了那些街头卖艺玩杂耍的,他赵瑞练就的是一身真功,肯定靠卖艺能挣到真金白银。说干就干,他把回来师父给他的一些盘缠,尽数买了卖艺需要的刀枪棍棒,然后穿上练功用的白色红边中式小褂,黑色的中式裤子,黑色白毛边的千层底鞋。一切收拾停当,他给父母告辞:“爸,妈:孩子不孝,十年离家,被父母牵挂成了这个样子。”说着便泪如雨下:“我在山上跟随师父练就了浑身的武艺,在家里也派不上用场。人常说,好男儿四海为家,我这就下山到城里卖艺,等挣到钱财回来给父亲看病,让你们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父母与他刚刚见面,连十年的离别之苦还没道尽,就见他又要离家,但父母都知道他是去用自己的武艺卖力挣钱,也没有过多的反对。就这样,赵瑞用担子挑着他的行李和练武器具下山而去。
他先是在他所属的这个县城,在人流集中的贸易市场的边上摆开了场子:“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在下赵瑞跟随师父练就一身功夫,无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是鎲棍槊棒,样样精通。请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无钱的捧个人场!”说完,他就是“呼!呼!呼!”打了一套螳螂拳。大家一看小伙子打的不错,就都上来围观。也有人“啧啧”称奇。接着他又拿起大刀,“叮叮铃铃”,只看见一道又一道白光在他的身前化成圆弧。“不错。确实不错!”有人为他鼓掌。他接着又使长矛:“哗!哗!哗!”左闯右突。“好!好!好!”满场子人更是喝彩不断。
赵瑞见大家都为之喝彩,十分开心。他认为这下父亲的治病的会通过这样卖艺慢慢攒够的。这时他拿出一块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拿起一个较大的铝盆:“各位大人:行行好!只因父亲身患重病,需要钱款医治。小的也没什么本事,空有一身的功夫。现在希望大家施舍些银两,够给父亲看病就行。”
本来他不说话,还有几个人想掏些钢棒之类的零钱赏他。但一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起了疑心。因为现在这个社会有许多人装作家里有病人、小偷把钱包偷了、孩子得了绝症、自身残疾来博得大家的同情心行骗。人们的善良已经被骗子的伎俩骗得千疮百孔,即而变得麻木。
人们正在犹豫的时候,一个穿着露背装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挡住月牙链的心型扣。下身穿着一墨绿色的休闲裤,手指上戴着浅绿色的钻戒,腕上戴着金灿灿手链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脸上涂抹着淡淡的妆,依旧是那独特的月牙链斜斜的挂在颈上。一看就是一个十分有钱的阔太太。
她走到赵瑞的面前,从左臂处拿出一个verse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