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准备在饭菜上下手脚,毕竟一个厨子做的菜吃死人可不好。
他准备做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比如何雨柱正做的这道鱼香腰花,刚做出来就香味扑鼻,芡汁在腰片上垂垂欲滴,腰片极嫩,汤汁看着也鲜美。只不过这菜重油盐,废酒。
就好比何雨柱梦中有些酒吧,卖的盐焗花生,花生倒是正经花生,但是一斤花生放三斤盐来腌制,打开花生壳,花生米上面竟然还残留些许盐粒,这样的酒吧老板,他不发财谁发财。
何雨柱继续做着饭菜,不一会儿,他做好了所有的饭菜,让徒弟马华把饭菜端到外面。
房间里面,马华上齐了菜,就带上门走了,许大茂拿起酒杯,对以林副厂长为首的一干厂领导说道“领导们,咱许大茂是个实在人,在酒桌上从来不玩弄虚作假的东西,我喝酒讲究一个原则,叫一大三小。”
林副厂长问道“许大茂,这一大三小是个怎么回事?”
许大茂连忙说道“厂长,这一大三小是指,在座的领导都是大人物,唯独的一个小人物是谁?不就是我许大茂吗?领导们喝一杯,我许大茂得陪着喝三杯,这样才能表达我对领导们的尊敬之情。”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一口干了手中的酒,然后吃了一口冰糖肘子,说道“领导们,我先喝一杯,助助兴,这今天的菜我专门嘱咐傻柱,他也整的挺好的,领导们,咱们接着整。”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这桌才散席,不出意料,除了少数几个,基本上都喝多了,许大茂喝的最多,他刚把领导送出厂门,自己就蹲在角落吐了起来,然后以左手七右手八,左脚点地右脚画叉的坚定不移的往家的方向缓慢走去。
许大茂以这样的方式慢慢的走着,何雨柱在他后面静静的看着,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何雨柱感慨着许大茂的身残志坚,所以他举起右手紧握着的擀面杖,轻轻的,轻轻的敲了许大茂一下。
只听到砰的一声,许大茂应声而倒,何雨柱一只手擦进许大茂的胳膊处,把许大茂拧了起来,带回了工厂食堂。
注意,何雨柱不是要把许大茂分解了,人许大茂还活着呢,他只是作为许大茂热心的街坊,把许大茂带回食堂,免得许大茂在回家路上受伤。
何雨柱将许大茂捆在食堂柱子上,然后用指甲,在许大茂的脖子和脸上,拍去他沾染上的灰尘。然后用擀面杖给许大茂做一个全身按摩。
何雨柱并没有像电视剧上说的那样,把许大茂的内裤都扒了下来。毕竟何雨柱是个有道德操守的人,虽然这个操守很低,但是不代表没有。
何雨柱弄完这些,时间已经快到夜里十二点了,他也懒得回家,直接在食堂将就一晚上。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许大茂头疼欲炸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捆在食堂柱子上,他看到何雨柱,大喊道“傻柱,还不快把我解开。”
许大茂连喊了几声,何雨柱才缓缓醒过来,他看了一眼许大茂,说道“继续喊,等下工厂那帮,老娘们来了,我看你还喊得出来不是?”
许大茂问道“傻柱,不,柱子,我怎么在这。”
何雨柱说“你怎么在这?你还问我?你昨天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许大茂苦笑着说“柱子,你是知道我的,昨天可是林厂长点名要我陪酒,我不得把他喝高兴了,你给我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说道“嘿,给爷爷装断片是吧?你昨天可是差点就要坐牢了你知道吗?昨天你喝完酒,我也正好下班,然后你刚出厂门,看到路上有个大姐,你就冲上去喊别人老婆,一边喊,还一边脱裤子,幸好我在后面。要不然,啧啧。”
何雨柱继续说道“许大茂,按理说你老婆也不丑,怎么路上随便碰一大姐就喊老婆?耍流氓?”
许大茂连忙说道“柱子,不,柱哥,要不,你把我松开,这不也没发生什么了吗?”
何雨柱假装大怒,说道“没发生什么?你想发生什么?要松绑也简单,叫声好听的给爷听听。”
许大茂连忙认怂“柱子哥,往日是我瞎了眼,给您赔不是。”
何雨柱接着说“怎么?好听的就这?人小槐花喊我好听的都是直接喊爹,你比槐花大一辈,不得直接爷爷起步啊?”
许大茂低头,嘟嘟嚷嚷的小声说道“爷。”
何雨柱说“你过年就这么拜年呐?我可提醒你一句,快上班了啊。”
许大茂连忙大声喊道“爷爷,我错了。”
听了这声爷爷,何雨柱身心通透,仿佛灵魂都要出窍般,他终于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一直整许大茂了,就是为了爽嘛。
何雨柱走上前去,给许大茂解开绳子,说道“得亏孙子你昨天后面的是爷爷我,要不然你今天就在所里捆着呢。”
许大茂也不敢顶嘴,连忙跑了。
何雨柱今天由于许大茂同志的优秀表现,十分开心,所以他今天中午午饭的时候,摸秦淮茹的小手,被横了一样,照样原谅秦淮茹了。
等晚上下了班,何雨柱去菜场切了点卤好的猪头肉,他尝了一点,嗯味道不错,许大茂买了几斤,特意挑了些不太肥腻的,让老板细细道道切成片,装入塑料袋子。
回到家,何雨柱将切好的猪头肉码在盘子里,兑上一点辣椒油,加上少许洋葱丝,拿着筷子翻一翻,就是一道美味的下饭菜,他吃完饭菜,还剩些猪头肉,准备等下看戏的时候吃。
他数着时间,果然听到娄晓娥喊道“许大茂,你个混蛋,你昨天到底去哪了?你这脖子,脸上,怎么都是指甲印,什么?和领导吃酒?你是吃酒还是陪酒?”
许大茂不敢顶嘴,被娄晓娥的粉拳一直敲打,被打了一会儿,许大茂怒从胆生,一把推开娄晓娥,吼道“我干嘛要和你交代吗?你个女人家,生不出孩子,还管这么多?”
许大茂同志由于家庭贫穷,比不上娄晓娥家,娄晓娥可是在香港接受过高等教育,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许大茂结婚,婚后许大茂也不能抬头做人,就连夫妻床底之间也占不到个上风。老话说的好,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许大茂爆发了。
娄晓娥愣了愣,她原本准备打许大茂一顿,她又没用力,然后这事就这样算了,毕竟她知道没有猫不偷腥,但是许大茂敢吼她,还动手推她,那这事可就大了。
娄晓娥哭了起来,这下事可闹大了,一下子,全院的人都从家门出来,一大爷易中海连忙敲着许大茂家门,说道“许大茂,把门打开,挺大一老爷们,怎么能打女人呢?快点!”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把门打开,娄晓娥也哭哭啼啼的跟着出来。
何雨柱拿着馒头和猪头肉,出来晚一步,就发现没有看戏的地方了,他扫了扫周围,发现秦淮茹的板凳旁没有人,他想了没想,就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秦淮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