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心脏跳跳。
‘语言盅惑’终于不在是鸡肋!
想到这里,张新把1分钱从桌子拿起递到乌塔米院长面前。
换了旁人捐款1分钱没毛病。
但张新捐一分钱,在汪宝儿、郑舟漫、周新会眼里就不行。
“张新你太过份了!”汪宝儿指责道,“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吗?”
“不是。”张新肯定回答女人,看向乌塔米,“我用1分钱购买孤儿院。”
“...”
大家皆是一静。
“张新你是不是打算奴役那些孤儿当劳工?”郑舟漫问出担心,“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你一个人。”
郑舟漫问出大家的担心。
“劳工?”张新没有否认。
“按孤儿院现在做法,12岁以上强制离开,我答应10~12岁之间自愿有薪工作,10岁以下绝对不工作,另外教他们识字,一天三餐米饭、有肉。”
“...”
乌塔米心动了,她每天被孤儿院开销压的喘不过气。
而且孤儿们一天只能吃两顿稀饭。
饿的面黄饥瘦、体弱多病。
“东家,不可!”周福连忙提醒。
“这是个赔钱的无底洞,同样条件,可以招到大量优质劳动力。”
如果不是任务,他不会主动接手孤儿院。
究其原因,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心思比同龄人更早熟,或者说想法更多,不宜被控制。
低龄儿童,情部稍微好一点。
还好有‘低级语言盅惑’,可以弥补忠心的问题。
真实原因不能说,张新看向周福道,“那里绝大多数是唐山人的孩子,总得有人做点什么。”
这句话有点种族歧视的味道。
但不要紧,他成功说服了乌塔米院长、汪宝儿、郑舟漫。
“张先生,你什么时候接手孤儿院?”乌塔米期待问。
“半个月,”张新道,“半个月后麻烦你把所有孩子送到野鹭湾。”
说话时张新拿出300盾递过去,“这是孤儿院半个月的生活费。”
乌塔米院长开心地接过钱。
本以为就这样,没想到张新又递来300盾。
“这是?”乌塔米不确定问。
“这是孤儿院员工遣散费,今天晚上我会派人进驻孤儿院。”
众人愣在当场。
不给他们反应机会,张新借口离开。
孤完院包括乌塔米,共有30名员工,他们负责照顾近千名孤儿。
这其中有一大半是当地土人。
‘非我族裔、其心必疑。’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是老祖宗用无数血泪,总结得出的至理名言。
或许有些偏激,然小心无大错,宁可错杀、不放过。
目送张新背影离开汉堡店。
汪宝儿、郑舟漫不着痕迹看向乌塔米院长。
张新没有直说,意思很明显,包括乌塔米院长在内,孤儿院现任所有员工,半个月后全部需要重新找工作。
乌塔米院长自然也明白张新的潜意思。
失神落迫地带着两个孩童离开。
“张新太过份了!”汪宝儿气骂,“他怎么能如此这般无情!”
郑舟漫也很震惊,按理说、按正常逻缉,不应该是连员工一起收购吗?
别说两女,连周福也很意外,吓的他连忙去努力工作。
离开汉堡店,张新骑自行车来到摩根银行,借银行电话机打给野鹭湾,让蔡小景母亲何幼娘去按管孤儿院。
挂掉电话魔方同时发放奖励。
‘低级语言盅惑,对直系亲属和雇员有效。’
神技!
不过,和日尔曼小胡子比还是差了点,他天生演讲带有语言盅惑技能。
而且影响的是全部日尔曼人。
...
时间已经下午4点。
张新闲着没事,在银行枯坐一小时等蔡小景一起下班。
蔡家位于城西的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蔡德隆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出差。
何幼娘住在野鹭湾。
蔡小景住在汉堡店里。
蔡亚...随阿古斯投奔独裁者苏吉托去了。
刚到西方商业街汉堡店,在众多客人和伙计中,看到黄大山和一年轻女人聊的开心。
蔡小景打趣道,“黄大山喜欢人家姑娘了。”
“你怎么知道?”张新反问。
蔡小景随口解释一句,“这个姑娘已经来过店里好几次,他们聊的挺好。”
“是吗?”
张新打量女人背影,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这时另一个女声打断他思路。
张新转身看向东日邻事馆新任武馆千代。
“千代武官下午好。”张新朝对方抱抱拳。
“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
“当然。”张新爽快答应。
把她带到后院。
后院是员工生活区,搭了临时棚,是大家晚上睡觉的地方。
毕竟是男人住的地方,环境着实一般。
千代嫌弃地在鼻子前挥挥手,直奔主题:“丹野健人领事希望你能为东日帝国效力?”
“我需要做什么?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张新问女人。
“你的工作很简单,劝说郑奕住加入东日帝国就行。”
‘呵呵,东日人也是好算计,以前想要郑奕住是为了控制三和城唐山人。
现在又多了一个理由,野鹭湾。’
心里这样想,张新摇头,“郑奕住不会加入东日籍,谁劝都没用。”
“你是他信任的人,万一呢?”千代不放弃。
“呵..”张新鄙夷地看了眼千代,“对于你们来说左右只是一次偿试,对于我来说彻底得罪郑奕住。”
“听说你欠旭日银行10万盾贷款,”千代引诱道,“只要你愿意,它可以不用还。”
10万盾,按购买力计算相当于前世的40倍,也就是400万。
天文数字。
看来郑奕住对他们真的很重要。
“报歉千代武官,”张新耸耸肩,“10万盾对我来说只是小钱。”
“你确定拒绝吗?”千代目光威胁问。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张新反问,“如果你认为10万盾值很多,我愿意花10万盾买你当女仆。”
千代差点没忍住抽刀砍向张新。
甩手向后院门走去,忽然又回过头。
手里举着一张草纸,突兀问:“这是什么?”
“女仆的工作内容当然包括替主人用草纸~”张新眉头轻挑说。
“浑蛋!”
千代气的再次握住刀柄上,拔出一寸出来。
最终还是理智占上风,千代合上刀销、摔门离开。
‘哼!’张新在心里冷哼一声。
她举着的那张草纸,正是千寻写的平安信,张新通过邮寄办法,送到千代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