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们的工作十分人道的,不会强迫你干不愿意干的活的,而且节假日福利也特别的好,还有五险一金,保险,只要工伤工资翻倍。”
邬子轩扯着脖子,将自己知道的薪资待遇福利,统统说了一遍,害怕自己没说全,又是摆着手指头数了数,又额外加了一句:“每年都可以带薪旅游的。”
这待遇已经是很好了。
对于邬子轩来说,他在加入这个组织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还能挣钱呢,每天靠着做3动画,郑娜一点点的绵薄工资,眼睛差点没看电脑看瞎了。
自从加入这个组织之后,不光有这些待遇,还是在官方挂了名的,就是闯了各种的祸,都会有人随后擦屁股的。
这也就是邬子轩最最向往的地方,他当时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同意了。
虽然进去之后,齐老训练他的方式实在是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自己的能力确实增长了不少。
这么好的工作,涂戈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啊。
邬子轩实在想不到涂戈拒绝的理由,一脸期盼的看着她,“而且,我听齐老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对象的,国家还负责发放对象呦!”
涂戈一脸鄙夷的看着邬子轩莫名的红了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说的这些薪资待遇,在自己这算事吗?!
只不过一部戏的事!
不过自己要说说出来,好像忒打击人的自信心了,看邬子轩的样子,那么兴致高高的,被自己打击太狠的话,会不会出事?!
涂戈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还是决的算了吧,她实在是没有兴趣,但太直接拒绝别人也不大好,迂回一点好了,先拖一下吧。
思及此处,涂戈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巴:“我考虑考虑吧,过几天再说。”
邬子轩也是个人精,涂戈这么一说,她就知道这事八九可能是要黄,可是他还是想努力一把,不为任何人,就为那些莫名其妙遭难的人,还有前几天那些年轻的英雄。
邬子轩自认为自己没有个人英雄主义,但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正义的人,这个世界上,总要有人做一些事情,如果没有人挺身而出,那这世界不就完了。
“涂戈,你真的不想加入进来吗?我听说,我们最近要去江城市调查去年那个一夜之间白头翁的值班员。”
一夜之间白头翁?!
涂戈原本已经转身了,忽然听见邬子轩的话,她不知怎么的,猛地就想到了师兄。
据她所知,那个白头翁好像是师兄的杰作。
顿时,她的脚犹如生根一般,站在原地动也没法动一下了。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邬子轩连忙道:“而且我们调查了许许多多的档案,发现有好多类似,比如说几十年前,还有几天前,都出现过类似的事,我们怀疑,有人在利用玄术做些苟且之事,就是现在还找不到具体是谁,不过我可以很肯定,这件事,应该不是一个人所谓,那个人应该是有同党的。”…
涂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她手脚冰凉的坐在车里,脑子里一直在回想邬子轩说过的话。
他说那件事可能跟不是一人所为,那个人可能有同党。
师兄现在有同党吗?!!
难道是那两个人?!
一起帮着师兄做坏事?!
师兄到底是为什么啊!
涂戈这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就是蒋子煜也看出来了,自从那个男人来了之后,自家妹妹就有点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可自己又不能问,只好一边用公筷给她布菜,一边,讲些开心的事给她听,试图能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一点,可惜什么用都没有。
匆匆吃完饭后,涂戈借口去医院看安禾,由着他们将自己放在医院门口,自此也就分道扬镳了,虽然不知道下一顿饭在什么时候,可涂戈到底是退后了一步,将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沁雅和蒋峰。
挥手作别后,涂戈心事重重的进了病房,还没等到病房门口呢,就听见敞开的门里传来一阵喧哗声,还不是一个人,两个女人的声音十分刺耳,一点都没管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涂戈抬起头看了一眼门牌号,正是安禾的病房,她也没着急进去,只是靠着墙,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女人说着什么。
“安禾,算妈求求你了,你就跟那个易总分开吧,你不知道咱家里你已经被传成什么样了,说你恬不知耻,说你麻雀妄想变凤凰,咱们就是普通人家,那个易总,咱们高攀不起的,你就跟他分了,行吗?!”
“小妹,不是嫂子说你,你说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也应该知道吧,那易总是你能肖想的吗?人家身子上千亿,背景雄厚,跟他在一起,最后吃亏的就是你自己,他们那种人娶得妻子都是门当户对的,跟你,那就是玩玩儿。”
安禾的声音紧跟着就响了起来,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怒火:“我什么身份?嫂子觉得我是什么身份?当初花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什么身份呢?现在跟我说什么身份,怎么了?你们怎么就觉得他是跟我玩?万一是认真的呢?!”
嫂子不甘示弱的又提高了音量:“你什么身份还用得着我们说吗?我麻烦你认清楚现实好吗?不要你愿意爬上男人的床,连累的你哥被公司辞退,现在连活都找不到。”
随后,她又嘟哝了一句:“人家正牌女友都蹬妈家的门了,就明说,你小三上位,扒着人家未婚夫不放手,人家不得以,才找到家里去的,哼,人家那未婚妻才家名门闺秀,你看那周身的气质,那是你能比的了得?!听说,那个什么易总,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才想着跟你玩玩,你怎么就当真了呢?没的把人家妻子气出病了,到时候,出了事,你可千万别说你是安家人,跟着你丢不起那人。”
安禾的被气得发抖的声音立刻又响了起来,只是根本就说不出个完整的话:“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嫂子不屑道:“不是我们过分,是你不要脸。”
涂戈这一回也不能再听下去了,她拉开门,走进去,大高个子往屋里一站,双手插着兜,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穿金戴银的两个妇女,眉头一挑,威压立刻毫不留情的压向那两个人。
顿时,俩个女人就有种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的错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双腿软的吓人。
就好像自己被什么凶猛的巨兽盯上了一样,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要不是婆媳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她们可能就要软软的跪在地上了。
可这屋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看着后进来的女人婆媳俩惶恐不安的看了涂戈一眼,一句话没说,跌跌撞撞的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