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道黑影,隐藏在某座酒楼之中。
看着被五花大绑,打的鲜血横流的曹恒,黑影面露凝重之色。
虽然无法确定那些人,就是东厂或西厂的人,但敢对燕王儿子这样用刑的,恐怕也只有那两个厂公,四大监之二,敢了。
至于刑天,一个小小的监察,他压根考虑都没考虑过。
别说是对燕王儿子用刑,恐怕抓都不敢抓,也没有那个能力抓。
“看来,得赶紧告知燕王了。”
就在这时,一股令他都感到恐怖的气息,突然出现在附近。
“不好。”
黑影,立马从酒楼消失。
不久后,刑一和刑天来到了酒楼。
“逃了。”刑一看着黑影方才站的位置,眉头微皱。
“殿主,要不我去追?”刑一询问道。
“罢了。”刑天对着刑一摆了摆手道。
对方既然能在刑一的眼皮底下逃走,那么实力一定不低。
况且,刑一走了,万一对方杀个回马枪,自己就麻烦了。
再说,还有曹恒在手里,还怕撬不开他的嘴?
那家伙,刑天可不信他是什么硬骨头。
“回府吧。”
刑天当即和刑一,回监察司。
此时,暗处,身穿黑衣的僧人,也就是曹恒口中的姚叔,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好强的气息,难道是那位大监亲自出马了?”
黑衣僧人,想到这,心惊不已。
倘若真是东厂或者西厂的厂公,大监亲自出马,那么这件事,就真的麻烦了。
“不行,我得立即去禀告燕王。”
黑衣僧人的身影,当即从原地消失。
…………
监察司地牢内,曹恒如同阉了的鸡一般。
黑漆漆的牢房,又脏又臭,潮湿的茅草中,不仅有虫子,还有老鼠,这和他锦缎铺就,美人在怀的温床,简直天差地别。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闯大祸了,有大麻烦了。
不过,他相信,他的父皇和姚叔一定会想办法把自己放出去。
况且,皇帝还是他亲叔叔,应该不会看着他死。
“刑天,等我出来,我一定要让你挫骨扬灰。”曹恒,抓着牢房的门,破口大骂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把他放出来。”
“我说了吧,你一定会后悔的,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曹恒以为,刑天是迫于压力放了他,顿时一脸得意的看着牢房外的刑天说道。
“我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马你一定会后悔。”刑天背手朝前走着。
而他身后的锦衣卫,则抓着曹恒的手,跟在其后。
“你要干嘛?”被带到刑房,曹恒一脸恐惧的看着刑天。
这里,一股血腥味,而且到处都是刑具,他对这些尤为熟悉。
“一直以来,就听说你善于折磨人,这些你应该都见过吧?”
刑天对着曹恒冷笑道。
这家伙,刑天肯定不会让他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死。
“我的父亲可是燕王,我的舅舅是皇,你敢这样折磨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曹恒面目狰狞的看着陈苍生身旁的一位锦衣卫拿起一只大黑老鼠,另一个锦衣卫则拿起一个脸盆,而后,将那只大老鼠罩在曹恒的肚子。
“老鼠受热,它就会感到不安,而后在你的肚子窜来窜去,当热到一定程度时,它就会咬开你的肚子,钻进你的肠胃里,吃你的心肝。”刑道十分耐心的对着曹恒解释道。
“你们……们到底要干嘛?”曹恒真的怕了,他早就听说,东厂西厂,杀人如麻,各种刑,层出不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说吧,县衙下那条密道怎么回事?”
刑天一脸严肃的问道。
他不相信,曹恒吃饱了没事干,在自家下面挖个地道,建造个比自家还要繁华的府邸,一定是有所图谋。
而且,后来,他们还在其中,搜到了大量的黄金珠宝,数目之大,难以想象。
“那……那就是我用来藏私房钱的地方。”听到这话,曹恒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果然有鬼。”
而刑天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幕,当即吩咐道:“加热。”
刑道当即用大火加热脸盆。
随着脸盆的温度越来越高,大黑耗子不断的嘶嘶叫个不停。
而后,疯狂的撕咬着曹恒的肚皮。
“啊……啊……啊……”
平时娇生惯养,骄奢淫逸惯了的曹恒,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等刑,当即痛哭流涕的大喊道:“我招,我全招……”
刑天过了半分钟,才让刑道拿开脸盆。
而此刻,曹恒的肚子已是撕开了一个口子。
曹恒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肚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大小便失禁。
“说吧,怎么回事?”
刑天捂住口鼻,一脸冷的问道。
实在受不了刑的曹恒,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
“好一个黑衣妖僧,姚冲道,竟敢唆使燕王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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