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师,您这是要去哪?”
秦朝雨给房内几位术士届泰山北斗致歉后,急忙追林天的身影。
“去找李东陵。”
林天脚步不停,嘴回答:“很多事情都能从她的身找到答案。”
秦朝雨边追边说:“可是您就这样一走了之,就不怕老天师他们会对您生出看法吗?”
“我又何须在意他们的看法?”
林天平静道:“何况他们这是自寻死路,我若去了,不过多一个冤死鬼罢了。”
“留在外头,还能在紧要关头救他们一命。”
“啊!?”
秦朝雨神情一滞。
林天解释:“若正午阳气当真对那阴气有所压制,先前进紫荆苑时便不会有那森冷寒意。”
“试想若是在白天阳气压制下,阴气都浓郁到如此程度了,一到晚,紫荆苑不就已经是鬼域了吗?”
“可事实是,青云道长在里面度过夜晚。”
“若是鬼域,凭他的修为,是不可能毫发无损的。”
“因此我断定,7号别墅下巢穴内的阴气,根本无惧白日阳气。”
秦朝雨忙问:“那先前大师为何不与几位道长说明?”
林天摆了摆手:“他们年长,见多识广,说出的结论是由他们的阅历判断。”
“我若否认了他们的结论,等同于否认了他们以往经历的一切。”
“换做是你,过了半辈子,突然有人告诉你,前半辈子白活了,你会愿意相信吗?”
话到这里,林天轻笑一声:
“不消多言,等他们撞一撞南墙,知道疼了,就会把这事放在阅历里当作教训。”
“不说他们了,去见李东陵吧。”
林天说:“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被我拘拿的廖家先祖,其实也是他的先人刻意诱导,安排的棋子。”
秦朝雨瞳孔一缩。
她可没有忘记,廖家先祖是一个阴官!是即将任的城隍爷!
那位姓李的规划师,居然能把一位城隍爷当棋子来用。
光是想想,就让她头皮发麻。
“你们约的是什么时间?”
林天问。
秦朝雨看一眼腕的百达翡丽,答:“还有一个半小时。”
“先去约好的地方等待吧。”
林天说:“当祖宗的都是很在意后代生活的,提前到,多等一会,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
二人驱车来到公司楼下,林天刻意要求秦朝雨换了一辆车后。
坐在车内,开始观察周围来往的人流。
秦朝雨则是用一顶压低的鸭舌帽盖住面容,与林天一道安静等待。
时间慢慢流淌。
秦朝雨手腕处,价格昂贵的百达翡丽指针落在2:48的位置。
距离申时,还有12分钟。
距离约好的三点半,还有42分钟。
一辆红色的奔驰从车流当中驶出,停在公司门前。
车门打开,一个约摸三十的女性推开车门,站在公司门前下打量一眼后,迈开步子推门而入。
“林大师,”
秦朝雨当即提醒:“刚刚那位,就是李东陵女士。”
林天不语,目送她走进公司大门。
随后,陷入沉思。
方才初略一扫,发现李东陵的面相很怪。
面相当中,左前额代表父亲,左颧骨则是父亲三十岁之前的人际关系。
李东陵的左边前额很平,代表他父亲的人际关系比较差,或者是身体不好。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而根据秦朝雨说的,这位姓李的规划师能够参与紫荆苑的规划开发。
在人脉这件事,是断然不可能差到哪里去的。
至于年和寿,就是鼻梁硬骨和软骨的交界处。
面是年,下面是寿。
二者在一起,叫做疾厄宫,简单的说,是疾病和厄运。
年黑,则代表家人有病,寿黑,就是自己有病。
李东陵的年没有任何发黑的迹象。
这从侧面断定了她的父亲定然是人际关系不好,而不是身体有疾病。
可一个能够喝酒到神志不清把自己淹死的人,定然是个老酒鬼,身体绝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这一点,又和秦朝雨的描述有所冲突。
“倒是有趣。”
林天自语,准备下车去与李东陵好好聊聊。
忽然,视线中出现一个身着黑色风衣,带着连衣帽,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高个。
那高个目送李东陵进入公司后,在原地徘徊约摸有三分钟左右,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最终,就在他似乎下定决心要跟进公司的时候。
猛地回头。
正好迎了林天锐利的目光。
下一秒,他迈开步子,狂奔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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