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不起眼的平房里,一个看起来非常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有些孱弱的躺在床,漂亮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五官,纤细的身材,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可这个瓷娃娃却有一个明显的缺陷一条腿是扭曲着的。
暮雪没有睡太久,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会被梦的那些恐怖的事情吓醒。
她起身,右腿传来一阵阵钝痛,不过她早已经习惯了,仿佛没有感受到一样,随手拿起了桌子的一杯水大口喝了起来。
这时,一个年女人端来了几盘菜和饭,然后顺势打开了电视。
暮雪问道“父亲还在国外么?他什么时候回来?”
年女人顿了一下,道“你父亲在国外,还在处理一些事情。”
说完,她又补充道“你们近段时间来最好不要见面,外面查得很紧。”
暮雪冷笑一声,道“我父亲愿意见他那个私生子,不愿意见我了,我断了一条腿,父亲不愿意再在我身投资了么?”
年妇女皱眉,道“你胡说什么?你父亲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暮雪冷笑“不是那样的人?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给他守活寡?他早忘了你,跟即将忘了我这个女儿一样。”
年妇女没有说话,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于是打开了电视。
好巧不巧,电视里正好播放着关于凉景升和苏扬即将重新办一个婚礼的新闻。
暮雪看着电视机苏扬那张笑魇如花的样子,以及凉景升那俊朗如神明的凤姿,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手心里。
手掌心渐渐流出滑腻的血液,但那微弱的疼痛却还是抵挡不住暮雪心滔天的恨意。
苏扬看着面前可以称得气势磅礴的景色,不可置信的捂着嘴,看着动人的美景以及帅气到不可思议的凉景升。
苏扬低头接过玫瑰花,顺势亲了一下凉景升。
凉景升哪里满意的勾起嘴角,然后抬起一只手扣住苏扬的脖颈,凉景升一边吻着苏扬,一边慢慢起身。
两个人站在游轮你侬我侬,在这时,宁夏从另一边过来,道“你们再不来宾客们可走了啊!”
苏扬这才缓过神来,凉景升笑得满意,长年冷峻的眉眼此刻都染了几分暖意。
凉景升牵起苏扬的手走到门口,接下来是正常的结婚流程了,苏父签着苏扬的手把她交到凉景升的手里,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凉景升办此次婚礼的主要目的是让各界社会名流认识苏扬,因为苏扬一直都很低调,而且从来不主动向别人说她和自己的关系,所以为了以后不再有不长眼的东西打苏扬的注意,凉景升决定给那些人一个警告。
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多,都是社会各界名流,叶从军和宁夏则是伴郎和伴娘,两个人一个看起来活泼开朗,娇小可爱,一个看起来一身正气,面容英俊,两人站在一起,是赏心悦目。
苏扬已经提前跟宁夏说好了,要把捧花丢给宁夏,希望一下个举办婚礼的是宁夏和叶从军。
神父手拿誓词书。
“各位来宾、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今天,我怀着兴奋的心情,欣然担任了凉景升先生与苏扬小姐结婚典礼的证婚人,在这神圣而又的婚礼仪式,能为这对珠联璧合、佳偶天成的新人作证婚词我感到分外荣幸,能够见证这一对有终成眷属我也感到无的欣慰。
此时此刻,新郎新娘都找到了他的挚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想:对于爱情,也许只要两颗心够了;但婚姻,等于爱情加责任。所以从今以后,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生死存亡,你们都要一心一意忠贞不渝地爱护对方,在人生的旅程永远心心相印、白头偕老。虽然你们的人生还有漫漫旅途,也许还有不尽风雨细如愁,但是有了亲人的陪伴,有了朋友的关爱,有了这一份藏在心里的温暖,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笑看花开花落,笑对人生风雨,共同创造美好的未来
最后,祝你们俩永远钟爱一生,同心永结,幸福美满。”
证婚人是凉景升从梵蒂冈请来的神父,虽然话稍微多了一点,但是和英都说得非常好,声音悠扬动听,像在唱歌一样。
两人交换了戒指之后,苏扬依偎在凉景升身边,落落大方的迎接宾客们的祝福。
坐在台下的苏父苏母以及凉景升的父亲看起来都很欣慰。
凉景升却突然在这些人扫到了一个怪的身影,一瘸一拐的,长长的头发遮住脸颊,看起来非常怪。
看着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凉景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暮雪那个被自己踩得血淋淋的腿。
他的力道他是知道的,再加那天看到苏扬那样虚弱的样子,情绪激动,当时自己那一脚下去,暮雪绝对会成为残疾。
想到这,凉景升神情有些严肃。
苏扬在旁边注意到凉景升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凉景升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粉面含春的苏扬,笑着道“没事。”
在这时,暮雪居然堂堂正正的出现了,她没有了平时温柔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此时的她,眼里一片冰冷,无论是看着苏扬,还是看着曾让她倾心的凉景升。
暮雪哈哈大笑了几声,道“我也来祝福你们了!祝福你们百年好合,不得好死!祝你们早生贵子,孤苦无依!”
暮雪嘶哑恶毒的声音在和乐融融的一众宾客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在场的宾客都被此时已经明显陷入疯狂的暮雪给吓到了,而凉景升则对保安淡淡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抓起来,这是苏扬bn案的罪魁祸首!”
暮雪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抓住,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她得意的勾起嘴角,道“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我怎么能不准备一点礼物呢?对吧,这样显得我多没礼貌啊”
暮雪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大的bp声突然响起起,整个游轮似乎都被震动了一下。
苏扬疑惑而又惊恐的瞪大眼睛“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凉景升皱眉“应该是!”
“不好!”凉景升低头咒骂一声。
说着,一把搂住苏扬往前面扑去,说时迟那时快,苏扬和凉景升站着的高台突然炸裂开来,一时间木头和铁块四溅,巨大的冲击力让苏扬和凉景升不受控制的往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