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璨璨,你在我眼里可是无所不能的女超人,别告诉我你是真的不会做饭?太毁你仙女形象了吧。”
尹清扬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凑上前去调侃白璨。
白璨难得的俏脸一红,连说话也开始有点结结巴巴了,一定是被小扬扬传染的……
“额……那个……我是……是不大会做饭的啦,小时候……想表现一下来着,结果……结果炸……炸了厨房……烧糊了毛……头发……爹娘就再也不许我接近厨房半步了……”
听完白璨结结巴巴的描述,再看看她羞红的脸蛋,尹清扬瞬间觉得圆满了,仙女也是会掉地上沾点凡人气息的。
随后,尹清扬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连洛云舒常年克制冷静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种氛围有点温馨,这样的白璨有点可爱。
“别笑了,别笑了,你们两个再笑,我就要赶人了啊!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小心我拿着扫帚把你们扫地出门,哼哼!”
白璨从小到大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恼羞成怒……
“好好好,不笑了,我不笑了,我去给你做美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尹清扬特别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立马冲向了厨房,去**心午餐,抚慰下被她刺伤了小心灵的白璨。脑补了下小璨璨被炸黑了的脸和烧焦的头发,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
回敬她的是白璨哀怨的眼神,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果然朋友是最大的黑粉!
洛云舒看着面前的打闹二人组,明明是他从前不喜欢的喧闹,此刻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无比轻松舒适。
这顿饭,蹭得值。
有那么一句欠揍的话,规则是用来打破的,美好的气氛也是,因为高特助又来电骚扰了——
“老板,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有几个国外美女高管想约你共进午餐。”
“不去。”
洛云舒干脆利落的拒绝。
放着美味的家常菜不品尝,去吃酒店里的标准化食物,当自己品味这么低的吗?
“你不喜欢家里那个花瓶也就罢了,总得找个伴啊,这几个挺不错的,人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性格温柔,特别适合你这种霸道总裁,绝对贤内助,还能照顾好小宸宸,一举多得啊。”
“你看上了哪个就直接去追吧,公司不会棒打鸳鸯的,你结婚给你包个大红包。”
“乱说什么呢!我才不结婚!你真不来啊?那我自己去了啊,你真当司机上瘾了?中午忙什么呢?”
“忙着蹭饭。”
洛云舒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也不管对面气得跳脚的高湛。
不得不说,尹清扬的厨艺真的不赖,只是平时就自己一个人,也就懒得做了,没人一起分享,还不如叫外卖,葛优瘫什么的不香么?
但是如今不同了,男神在这里,还有小璨璨这个小可爱,那是必须得发挥自己特长的。
这一顿饭,丰盛至极,虽不如酒店卖相优美,但是也色香味俱全,白璨的胃被极大的愉悦满足到,毕竟家乡的饭菜做法简单,也没有这么多种多样的调味料和厨具,这个时代真不错。
午餐过后,汤足饭饱,白璨拉着二人在院子里遛弯消食,坐在摇椅里看着不远处的莲塘,阳光微暖,洒在脸上,惬意舒适。
洛云舒和尹清扬看着慵懒如狐的白璨,柔和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似乎全身发着金光,格外舒适。
“嘿,我看见了谁?这不是工作狂洛总吗?怎么着?今天咋有兴致来这了?”
来人的声音清亮,脸型较长,下巴尖而挺翘,使得他拥有上宽下窄的美学效果,侧颜线条也比较流畅,两道一字浓眉,眉尾略有上扬,眼型狭长,眉宇之间的帅气中透着几丝妩媚冷艳。
“叶朗。”
洛云舒冷冷的叫了声他的名字,眉峰一压,冰封千里,显然不想多跟这人说话。
“我说呢,原来是万年场铁树开了花啊,怪不得那个谁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还是转不了正,原来是在这金屋藏娇,果然是痴心错付了啊,不过这可真真是个绝色美人啊。”
叶朗看着白璨,心里感叹,果然是气质绝佳的满分美女,可惜了,被洛云舒这么个有了孩子的二手男人当金丝雀圈养了。
“一叶落知天下秋,王朗风姿尽列仙,你这名字倒是寓意不错,可是为什么眼神也不大好呢?”
白璨睁开眼,看向门外的叶朗,竟然说洛云舒金屋藏娇,藏的还是自己这个“娇”,这眼瞎的程度可见一斑。
“洛总和我是业主与租户的关系,先不说洛总,倒是你啊,有点可怜。”
白璨看了看叶朗的面相和气运,啧啧,喜当爹咯,戴了几顶绿帽子而不自知的可怜虫。
“我怎么可怜了?说说。”
叶朗一直自诩成功人士,事业顺遂,感情美满,最近女儿刚出生,让他整个人有种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的错觉。
“夫妻宫乱纹出,头顶绿雾弥漫出。你的子女缘分弱,要在35岁之后才能有一儿半女,还得靠天赐,现在的孩子,你去查查吧。”
白璨的话刺激的叶朗的脸一阵青紫,毕竟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
“而且你命犯桃花劫,破财又伤身,马上你的男命桃花劫就要应劫了,要挺住哦,年轻人!”
白璨冲着叶朗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逗得尹清扬一阵爆笑,这也太可爱了点。
“小璨璨,你自己才18岁,还说叶朗是年轻人,哈哈哈,这画风太好笑了。”
白璨又认认真真看了看叶朗,然后抬手测算了下,看向叶朗的眼神仿佛是看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
“日行一善,今天的送给你了,你现在立刻回家,说不定能看场好戏,顺路帮你逃过一劫。奉劝你一句,破财免灾,不要执着于错误的感情,还有,速度放慢一点。”
叶朗虽然不愿意相信,但结合最近的一些风言风语,还是种下了怀疑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