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无处不在的斧头帮
隔日。
陆安康起了早打算进城去买菜的时候,那徐雅丽也起了一个格外早的跟在了陆安康身边。两人在路上依旧没有过多的交流,陆安康开着车,车子停在了报社门口之后,便分开了。
只是徐雅丽在临走前还是面无表情的提醒陆安康一声:“你还是当心着点吧”
毕竟陆安康昨晚得罪的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角色。
陆安康自然会留心的,最主要的是陆安康是很自信自己有足够自保的能力的。
菜市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陆安康在一阵讨价还价当中被一个人拉扯到了胡同里面。
这么快就开始找自己算账了吗?
陆安康瞧着眼前那瘦弱的家伙,从他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匕首指着陆安康:“拿钱!”
原来是一个抢劫的,不过你抢劫就抢劫,干嘛一副自己已经吓破了胆的样子呢!
多半是一个苦命的家伙,瞧他瘦弱的样子,不晓得得是有多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陆安康好心的将口袋里面的钱取出来一部分,留下一些足够买菜的钱到他的手里面。小声提醒他:“赶紧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不晓得这个时代的警察有没有一点用处,总归是有一点威慑力的。
陆安康交代完这些便转身离开了。
他带着买回来的菜一路回到了车里面,然后朝着报社开了过去。
但当他到了报社的时候,却听说徐雅丽已经自己一个人走了?
她难道不晓得自己这块肉有很多狼在盯着吗?
陆安康心中骂了一句作死之后,自然也朝着城外开过去。在过来沿途的哨卡之后,便上了通往野森林的那条道路。道路偏僻,此刻的那里还并没有通上一条大路,这偏僻的一条路也是在那别墅区域的外国商人筹资修建的。只是不晓得今天是咋了?
路给人用木头硬生生堵住了。
下车,查看,木头是人为破坏的,便是说
“四周有埋伏咯!”
意料之中啊!只是没晓得他们这些人竟然选择了在城外动手,多半也不想大白天的搞出一些动静了。
不多时,大概有四个拿着斧头的粗衣男子们从路边的森林走出来。他们朝着陆安康一步步靠近,那生锈的斧头也慢慢掏出。
真想给他们配上功夫里面斧头帮跳舞时候的配乐啊。可惜陆安康没这心情,他脚下一动,那砍断的一颗树单脚给他颠起,直接砸到了四人身上。压得四人短时间内难以起身,陆安康冷笑一声:“斧头帮啊!”
可惜,这应该不是真正的斧头帮。
他上了车,继续向前前进。
车子开回到了别墅那里。
徐雅丽还没有回来,他开始清洗那些蔬菜,准备好在徐雅丽回来的时候,随时可以吃上饭。他要做的工作也只有这些而已。然而,等到晚上徐雅丽依旧没见得回来。陆安康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了。
另一边,徐雅丽在报社忙碌了一天的时间,到了晚上点的时候,方才离开报社。然而那陆安康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来。她寻思着多半是先回家了,也可能,自然也是最坏的可能。她尽量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夜幕下,她一个人钻进了黑暗的街道里面一步步的往前。她试图沿着有路灯的街道走。可是总感觉身后有那么一些鬼祟的身影是让人怀疑其目的何为。
这不,徐雅丽就快要走到一家旅店的时候,两个黑衣人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
“徐小姐,我们帮主想找你聊聊!”
徐雅丽看着面前这两个陌生并且散发着杀气的男人。
她沉默的低下头,即使她如何的倔强,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她有着无法改变的劣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像别的女人一般,无用的大吵大闹罢了。
也不知道给两人蒙着头带着走了多久,徐雅丽眼前再度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间破旧的厂房里面。一个照相机就摆在她的对面,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到底要发生什么?
但她依旧在咬着牙
谁让她是女人呢!
黑暗中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低吟道:“徐小姐,不能怪我们。毕竟这年头人都是为了财死的!”
徐雅丽的倔强的咬着牙,等待着她的灾难降临。
“只是拍几张裸照而已!”
那人说得如此轻巧,他难道不晓得这样的几张裸照足够毁掉一个女人的一声吗?
两把斧子威胁的架在了徐雅丽的身上,避免她乱动,紧跟着一只恶心的手散发着恶心的气味朝着徐雅丽摸了过去。
这世道是黑暗的。
就如同眼前一般,黑暗到你连害自己的人是谁都不晓得。
但意外总是在黑夜中降临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才会显得那意外是格外的神秘。
不知从哪里响起的碰撞声,好像有人倒地了,好像有人撞到了墙,好像还有人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甚至还有人应该拔出了枪,可是他的枪为什么没有响呢?
紧跟在第一个惨叫声之后,便是第二个惨叫声,接着是第三个惨叫声。
那厂房内的战斗几乎是短暂并且是无声,时不时的间断,却又在下一秒再度出声。
直至最后的一个人倒下之后。
战斗似乎也就结束了。
而那昏暗的灯光下,徐雅丽看到的可是一张她并不期待的面孔。
那人嘴角坏笑的站在那里,竟然很无耻的问道:“你说我现在要是对你动手脚,你会怎么反抗我?”
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那里的徐雅丽。
他只是嘴上这么说说,所以当他帮徐雅丽解开了绳子之后,徐雅丽也只是抽了他一个大嘴巴而已。
再然后,徐雅丽愣愣的站在那里。
再然后的然后,她抓着椅子朝着那台照相机快速的走了过去。她使出了全力,将那台照相机砸了个粉碎。
直到再没有多余的力气站在那里之后,她放在瘫坐在地上,失神却无法悲伤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