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麻将三缺一
“那你也不用起一个歌手的名字吧。”
花木兰笑道:“赶紧你是在蹭别人的热度一样。”
茅不易尴尬的站在那里。
他身边的人并没有一直留在他身边,跟他交代了一声之后,便各自回房去了。
“三缺一?”
茅不易的目光从陆安康和王不一身上闪过之后:“只能斗地主了。”
“看样子你带的钱挺多的!”
陆安康说道:“不怕跟上一次一样输得只剩一条内裤?”
茅不易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这几年牌技有长进。”
“只要你们俩不用法术出老千,我就跟你们玩。”
王不一在最后补充道。
这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刚刚开场的时候,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等到别人离开之后,当即跟多年的牌友一样。
比起吃鸡游戏。
打麻将这种事情,参与度可就跟之前的不一样了。
据说茅不易还是四川人。
这个打麻将第一名的身份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四川人爱打麻将是全国出了名的,四川麻将就像他们的川菜一样名扬四方。
四川人爱打麻将简直到了着魔的地步了,他们能在各种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打麻将。
他们竟然能在公交车上、果树下面、水上等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打麻将,你能想象得到他们对麻将是如何的痴迷吗?
公交车上打麻将。
桃花下面打麻将。
水上麻将。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所以当花木兰在茅不易身后,指着他的牌说道:“你这个牌不应该出这么快!你到底会不会打牌?”
“你可以说我修为不好。这个我认!”
那茅不易极为郑重的说道:“但你说我打牌不好,打死也不认。”
这一晚,武斗没了。
不过这麻将桌上面的战斗却是继续着。
因为三缺一的缘故。补位的是罗文皓,因为陆安康三人觉得陈刃心和花木兰年纪太所以便不带他们。
事实上,这四个人打麻将的水平简直是旗鼓相当。
麻将牌的起源中麻雀牌的这种说法是最主流的麻将起源的说法。麻将牌又称麻雀牌、麻雀儿牌,本是江苏太仓“护粮牌”。有关资料记载,在江苏太仓市曾有皇家的大粮仓,常年囤积稻谷,以供“南粮北调”。粮多自然雀患频生,每年因雀患而损失了不少粮食。管理粮仓的官吏为了奖励捕雀护粮者,便以竹制的筹牌记捕雀数目,凭此发放酬金,这就是太仓的“护粮牌”。这种筹牌上刻著各种符号和数字,既可观赏,又可游戏,也可作兑取奖金的凭证。这种护粮牌,其玩法、符号和称谓术语无不与捕雀有关。
麻雀牌三种基础花色的名字叫做“万、束、筒”。“筒”的图案就是火药枪的横截面,“筒”即是枪筒,几筒则表示几支火药枪。“索”即“束”,是用细束绳串起来的雀鸟,所以“一索”的图案以鸟代表,几索就是几束鸟,奖金则是按鸟的多少计算的。“万”即是赏钱的单位,几万就是赏钱的数目。
此外“东南西北”为风向,故称“风”,火药枪射鸟应考虑风向。“中、白、发”:“中”即射中之意,故为红色“白”即白板,放空炮“发”即发放赏金,领赏发财。
麻将玩法的术语也与捕雀护粮有关。如“碰”即“彭”的枪声。又如成牌叫“和”,“和”“鹘”谐音,“鹘”是一种捕雀的鹰。除此还有“吃”、“杠”等术语也与捕鸟有关。
那么为何又叫做“麻将”呢?在太仓方言中,“麻雀儿”和“麻将”读音较近。太仓话的儿话音念做,打“麻雀儿”自然也就叫成打“麻将”了。太仓方言雀儿,合在一起就变成将。唐朝,麻将传入了日本。
现今已经发扬到了全世界。
眼前这四位便是各个层次麻将爱好者的代表。
首先是看似最弱的王不一。
此人精通奇门卦之术
并且将这些东西融入到了他的麻将当中。
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
此阵为战国时期孙膑首创,有上述门,至三国时期,诸葛亮在中间加上了指挥使台,由弓兵和步兵守护,指挥变阵,一般认为有四四一十六种变法。
如今王不一出卖也是按照这种方式出现了十几种的变化。
再然后是罗文皓,虽然某些方面还不如王不一,但是人生资历够多,所以经验丰富老道,一出牌都是一段一段的套路。
就像是他的身份一样,一个久经沙场的雇佣兵,一出手必要对方的性命不可。
再然后是茅不易
此人精通茅山法术,多数以变化为主。
虽然法术受到了限制,却凭借着嘴上的功夫,仿佛是用经文将众人给催乱了一般,使得他们时不时会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焦躁感。
然而这种焦躁感很快就给三人平复了下来。
他只得再度去思考别的办法。
最后到了陆安康身上。
如果说四个人里面唯一一个打牌像正常人的。
那就是陆安康了。
他打牌完全不像他的人一样。
规规矩矩的出手,让众人明明不需要防备,却又不得不防备着。
并且他还给自己开启了解说的模式:
“组牌需要周密思考,要有高超技巧,是否能摸起想要之牌纯属偶然,但寓于必然之中,预测打牌中的变化规律和每张牌的出现机率叫做追寻感觉。”
“舍牌是信息的源泉,是打麻将是否能够获胜的关键。有时候别家舍牌,很可能是引诱你上当,所以必须认真研究其他家舍牌,确保自己舍出安全牌张。”
“牌战初期时间尚早,要有做大牌的意识,但在后期牌局危急的时候,又要当机立断,将大牌改为小牌,确保顺利和出。”
“常先打字牌,再打偏张,最后才是中张数牌。”
“若某一家一开始便打数牌,甚至拆牌打,可能此人牌很好,要特别提防。一直打某一色的牌,须提防此人作大牌。”
“一直未打某一色的牌,也可能有问题,他可能是在做清一色或混一色,别任意丢那门的牌。”
“牌阶段,若某家跑五万,小心你的一四万和六九万。”
“一家先拆一二万,即可能手牌中有四五万的顺子,他对三六万非常饥渴。”
“吊不要吊一张都没有见过的张,最好吊两头都碰掉,外面一张的张子或风子。”
他就这样不厌其烦的解说着,也正是他这种不厌其烦。
最终的胜利落到了他的手里面。
“你丫作弊!太无耻了。”
输了钱的茅不易痛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