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乱了,明天还有一场恶战。”封千慕担忧。
他此刻再怎么一副谦谦有礼的公子哥样,也不禁对乔悦希多了几分厌恶之意。
或许一直就讨厌,不过,他相信秦权的眼光。
秦权喝了口酒,眉头微挑起,“会嬴。”
他抬头望着天空,晚风抚过冷峻的脸,好似带走了那抹眼底的柔光,思绪停留在一年前。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是笑着的,春光明媚,她穿着一件昂贵地纯雅羽毛礼服,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拉着安安,从废弃厂里把安安救了出来。”
男人移开视线,黑眸深沉淡淡地看着封千慕,“那是一眼入心底。”
到了这个地步,封千慕不得不提醒,“可,你没有想过,你爱不代表她愿意,她并不开心,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们终究是不合适的。”
“扰了你的心绪,扰了你的思路,扰了你的情绪,在这样下去,你的行为,你的一切都会受到她的影响。”
秦权望着树叶,凄凄摇曳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他薄唇喃喃自语,“她不开心?”
貌似就听到了一句,封千慕叹了口气,他知道,在秦权看到乔悦希的那一刻,就是一辈子。
他接着秦权的话,说起了狠话,“你一直都知道她喜欢的不是你,怎么会开心?你不会以为过往那些种种都是对你的爱吧?给你一颗糖,又踹你一脚,不是她一贯作风?”
秦权眸低闪着难以言喻的光芒,他复杂的看着封千慕。
封千慕继续说,“你们这样谁都不会开心的,今天是一段录音,明天会是什么?”
秦权握住酒杯思索着什么,不再说话。
翌日,乔悦希睡了一个好觉,那些话说出来,舒畅了不少。
她按时间分毫不差,带着安安和孟柏夜来到了训练基地,开始今天的训练。
最近的时间闲下来了,去酒吧看心情,而上舞蹈课,现在是练基本动作,而那些都是她拿捏得透彻了的,不需要浪费时间,倒不如多多训练。
有空自学一下舞蹈,编舞也是乐趣。
乔悦希带着安安和孟柏夜跑步,跑了两圈,她累得气喘吁吁,而安安和孟柏夜气都不带喘一下,跟那些黑衣人有的一比。
她半蹲了下来,“你们都不累?”
腿那么短,跑起来还挺快的。
“妈咪,我拉着你跑。”安安拉住乔悦希的手,慢慢往前面跑。
今天来的时间比较早,他们早操训练没有完毕,而乔悦希不得已插了进来。
终于,乔悦希坚持不住了,她半蹲在地上,身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抬起头。
见鬼了,是祁诺儿。
乔悦希回握住祁诺儿的手,浅浅一笑,里面带着不明的韵味,“今天你可是迟到了,需要加时间的,等会儿我们去吃饭了,你就慢慢在这里训练吧。”
“倒打一耙?”祁诺儿双手环胸,睨着乔悦希。
“不服?”乔悦希习惯和祁诺儿斗嘴。
祁诺儿不愿服输,“当然,今天我们可以开始简单的训练了,比武是一个很正常的训练项目,大不了我们今天就好好比一比,看看谁服谁?”
两人同时站在台上,换好打斗的衣服,这一次安泽没有说什么,而是一个人默默退场。
在今天,他是第一次希望凌璇能在就好,偏偏在紧要关头,她出去执行任务了。
他决定,不管谁输谁赢,他都视而不见!
等会!
他想到老大说的话。
“你留下,照顾好她。”
‘她’,闭着眼睛想都知道是谁。
他又默默的回到了现场,打断了比赛规则,强行编了一个理由,气势不变,“你们认为你们现在有资格站在这个舞台上吗?训练时间是宝贵的,我不希望你们浪费在这种打斗的地方,而且在训练基地明言规定,月底30,验收情况,你们看看时间,到了吗!”
乔悦希和祁诺儿不语。
安泽见这招管用,继续开口,“既然没有,就好好给我滚回去训练!到了月底,我自然会来检查。”
话落,围满的人全部散开。
安泽意识到了什么,接着说,“今天所有围观者加一小时,吃饭时间推后一小时。”
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牢骚,他们早就做好了惩罚的准备,深知现在没有到比赛的时间,而他们放下手里的事,跑来围观,不罚都难。
安安拉着安泽的手,左右摇了两下,他问,“叔叔,你就是我爹地的属下吗?你好厉害啊!”
安泽先是一愣,然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是安安第一次跟他说话,没想到小嘴还挺甜。
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
孟柏夜也跟在安泽的后面,在听他的安排,现在很明显,乔悦希没有时间去管他们。
安泽摸了摸安安的头,“你们是来训练的吗?那我们都从最基本的开始站军姿,安安是不是已经站过很多次了,这一次来给另外一个小朋友做做示范好不好?”
安安不开心的撇了撇嘴,这跟说他坏事做多了有什么区别?
站在太阳底下,安安和孟柏夜老老实实的站好,没有去烦在沙场上练拳的乔悦希。
他们站一会休息一会,安泽没有去管他们,小孩子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况且那两个小屁孩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已经到达了极限。
若是中暑了,他老大第一个不放过。
乔悦希疯狂练拳,心念念的等待秦权回来,或许快了吧。
一天的时间过去,上午去训练,下午整理公司的资料,这么长的时间内,她都没有接到公司或者手机打来的电话。
看来,那个人有点实力,想查她,还是有点难度的。
这时,她突然接到姜念的信息,是一条语音。
“希希姐,我这边的人已经找不到肖默的行踪了,可能他最近一直都在避着我,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从上次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没有找到?”
姜念快要急哭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找了他很久,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