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棒梗偷偷起床，直奔何雨柱房间，他几乎是摸遍了何雨柱房间，但就是没发现苹果。

何雨柱早就把剩下的苹果给了何雨水吃，棒梗要是摸到那是真见了鬼。

“傻柱怎么没有苹果了呢……全吃了么，”

“林辰屋里试试看。”

棒梗挠了挠头从何雨柱家出来，然后直奔林辰家。

“吱呀……”

棒梗一推林辰家门，真推开了。

林辰跟傻柱一样，睡觉不关门！

棒梗一喜。

昏暗月光下，棒梗可以依稀看到林辰躺在床呢，似乎已经睡了。

“我把你剩下的苹果都给你偷走，那些比我家条件好很多的困难户你都白送苹果，偏偏我家没有，这简直就是看不起我家，不把我家里当人看。”棒梗小声念叨着，然后就胡乱摸了起来。

暖壶。

桌子。

老爷椅。

手电筒。

书。

圆圆的……大苹果！

得嘞！

齐活儿！

棒梗知道，他抓到苹果了。

好好摸了摸，起码六七颗大苹果。

棒梗提起来网兜子就要溜。

“啪！”

林辰家灯泡突然亮了。

“棒梗，你这是在干嘛。”

林辰坐在床边，云淡风轻的看着棒梗问道。

“这个……没干嘛呀……就是……就是……走错了房间了，对走岔劈了，我去了趟茅房，迷迷瞪瞪的，然后就把你房间错当成我家里了。”棒梗额头瞬间冷汗就下来了，胡乱编了个理由，他偷东西偷的多了，但还是第一次被抓现行，脖子都僵硬了，腿也发软，他一个孩子，心里素质能有多强。

“你觉得我信吗。”

“你家里有苹果吗，提着就走。”

林辰反问。

“这个……这个……”

棒梗一时间答不话。

林辰躺在床想事情呢，根本没睡，所以没关门，倒是没有想到棒梗会来偷他。

四合院里的人们普遍九点半就睡觉了。

林辰则是不到十一点睡不着。

个世界养成的习惯。

改不了。

他也不愁吃喝，没必要非得早早睡下，什么事情也不想了。

“你这是偷。”

“你是贼。”

“棒梗，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呢。”

林辰责备棒梗。

这几年偷习惯了何雨柱，棒梗已经养成了不劳而获的习惯，林辰绝对不相信，棒梗只是偷过何雨柱和他，必定还偷过四合院别人家的，或者是学校里面的。

“我……我是第一次偷你的东西……林叔……我……我对不起你。”

棒梗立刻眼泪就下来了。

他是真害怕林辰把这种事情通知全院。

那样子他这个小偷的罪名可就坐实了，到时候还怎么在四合院走动，学校里面，还怎么见那些同学们，连带着的母亲秦淮茹等等，也得受到一定影响。

“你知道对不起，那还偷我。”

林辰淡淡说道。

“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认打认罚，林叔，您别把今晚的事情在全院公开好不好，我错了，我给您跪下了，只要您别说出去，怎么着都行。”

“噗通。”

棒梗直接给跪。

多多少少，棒梗还是有些早熟，深知他在林辰一个人面前丢脸，要比在整个四合院丢脸强一万倍。

林辰就那么看着棒梗。

全院公开？

林辰摇了摇头。

那多没意思。

棒梗是受到一定惩罚了，但他也落不下好处啊，一定会被四合院里面的人们冠心眼小，一跟个孩子还这么计较，心胸狭隘，人家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真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心胸狭隘之类。

人言可畏。

“儿子偷爹不算贼，你喊声爸爸，可以放下苹果就走。”

林辰朝棒梗说道。

棒梗低下头犹豫再三。

“爸爸。”

棒梗朝林辰喊道。

林辰摆摆手。

棒梗放下苹果就跑回家。

“啪！”

棒梗回家后，顺便把门插销插。

家里一直点着蜡烛呢。

能省电尽量省些。

“哥，苹果呢，怎么两手空空。”小当从被窝里面探出头朝棒梗询问。

“我……我没偷着。”

“还被林辰叔叔给抓了个现行。”

棒梗失落的坐到床边。

“什么！？”

“你去偷林辰的苹果了！？”

“说说，怎么回事。”

秦淮茹一下子就困意全无。

婆婆张氏也立刻从被窝靠了起来。

“是这样……”棒梗一五一十，把所有经过一字不落讲述一遍。

“林辰让你喊他爸爸，你还喊了？”“这个林辰，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婆婆张氏说道。

“多损，多损啊。”张氏一顿闷气。

“妈，消消火，棒梗去偷林辰的苹果，的确有些越界，林辰没有全院公开棒梗是小偷已经是开恩，棒梗你这孩子也是，以后就偷你傻柱叔的，别人不许偷知道吗，别人会跟你计较的，唉……都睡吧……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尤其是棒梗，最近看到林辰躲着走。”

秦淮茹说道。

但秦淮茹哪里睡得着。

吹灭蜡烛之后她一直寻思，干嘛林辰非得让棒梗喊他爸爸呢。

难道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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