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卿扫过周围的兵将,阴沉的脸像是即将到来的暴风。
知念花绮恢复理智,正色道:“言洛尔克大人绝不会陨落!即便魔力减弱也能统领四国!”
安琴公主扯着嗓子大喊:“太医!太医!”,坐在后边的蒲笑寒听见呼唤自己的声音差点被松糕噎住,好容易旁边的风韶倾好心递来一盏果子汁水才咽了下去。匆匆忙忙的奔到前席蹲下查看安琴公主的伤势。
面色抽搐,随后便对着秦安的皇亲国戚拱了拱手。
“安琴公主并无大碍,只是手肘处有些擦破皮,过几天就好了。”
安琴公主躺在水果与酒水遍布的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尖叫道:
“怎么会!她都扼住本宫的喉咙了!怎么会才擦破一点皮!”
蒲笑寒虽是宫廷里的一名太医,但基本人人皆知举国上下最嚣张的闲小王爷景言卿是他好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跟景言卿混到一起去的基本没啥好人,因此面对秦安的安琴公主蒲笑寒也没有半分畏惧,睨了一眼安琴公主,嗤笑道:
“就这点小伤,怕是微臣再来晚点,都已经痊愈了。”
秦安的宰相奔了过来,扶起安琴公主却被安琴公主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够呛,再加上巨大的裙撑,竟无法将她拉起来。
于是便处于一个尴尬的地界。
皇上坐在龙椅上,景言卿将知念花绮跟赵清玲护在身后,知念花绮衣衫凌乱脸色却极为平静,而赵清玲在景言卿背后在看一场闹剧;蒲笑寒抱着医药箱可怜兮兮的站在景言卿的旁边,祈求景哥能够给他一点点温暖;安琴公主灰溜溜的爬了起来,迅速有宫女上前带着知念花绮跟安琴公主去换衣服以及清扫一类的事务。
闹剧落下帷幕,景言卿跟赵清玲回位,桌上的松糕依旧甜的发腻,茶依旧凉,仿佛一切都只是云烟。
大概唯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景言卿的飒爽英姿,依旧席上有许多女眷捂住心口疯狂跟身边的手帕交分享心情:
“啊啊啊闲小王爷也太帅了吧!”
“闲小王爷真不愧为京城第一少年郎!”
“啊?你之前不是说是
赵清玥跟赵清玟相互对视一眼,从席上走了出来,跪拜礼行完后故作娇俏道:
“今日之事怕是扫了诸位大人的兴,清月清玟在此为各位献上一舞,希望各位大人瞧的上。”
景言卿嗤笑一声,低头摇了摇头,饮了一口方才还嫌弃无比的茶,刚准备对赵清玲说些什么,一回头,方才还在小口小口啄食甜松糕的姑娘现在已经不见踪影,他只觉得莫名。
又一转头,发现魏家少爷魏想木也不见踪影。
皇上注意到了这边有几人离席,转念一想或许是出恭,人有三急又不能勉强人家,便举起酒杯道:“敬世界和平,盛世长歌,魔法师大人永垂不朽。”
“Immortality!”
“Immortality!”
这一次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除了在中央等待乐师等待的焦头烂额无比尴尬的赵清玲赵清玥以及离席的魏想木。
他一转头,赵清玲额头留有虚汗,却也高举酒杯,清脆的大喊:
“Immortal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