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程直接开门来到皮尔斯的办公室，因为开启了虚空幽能状态，甄程的存在感极低，并没有被发现。

不过甄程进去皮尔斯的办公室之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太对，整个办公室都是黑的，似乎是为了保密，将所有的窗户都关起来了，只有一个大屏幕是亮着的，而在大屏幕前面，站着两个人。

“……这次袭击的伤亡人数在六千左右，大都是因为不愿意躲起来，在外面观看战斗，被流弹和偏离轨道的能量束击中造成的。”尼克弗瑞说道，“但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在收拾残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最不该死掉的人。”

“最不该死掉的人？”皮尔斯哼了一声，说道：“战争之中没有最不该死掉的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你不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了，连科尔森特工都死在母舰上面，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尼克弗瑞沉吟了一下，说道：“是的，这些我知道，但是这个人并不是作战人员，也不是普通的平民。”

说着，尼克弗瑞在大屏幕上放了一张照片，说道：“就是她。”

“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她是谁？你的私生女吗？”皮尔斯笑着说。

“不，她的身份是我们的顾问甄程的女朋友。”尼克弗瑞再次放出来一张照片，说道：“她的死因是遭到强烈震荡，内脏出血。但是这种伤势并不是因为这场战斗造成的。”

“嗯？这可不是个小事情，还有什么情况？”皮尔斯问道。

“她的死亡地点是远离市区的郊外，那里一般来说不会有战斗出现，而且战场也没有任何战斗痕迹。”尼克弗瑞说道，“她是跟着奥菲娅学过魔法的，同时根据娜塔莎的情报，她身上有不少甄程给她的高科技产品，应该不会就这样死去……”

“那你想到什么可能了？”皮尔斯问道。

“九头蛇。”甄程这个时候阴沉着脸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是被九头蛇杀死的。在这次战斗之前，我就收到过一张字条，警告我和露茜娅被九头蛇盯上了。我回家发现不对劲以后，让哈娜清点了丢失的数据，发现很多资料都丢失了，我家里也出现，打斗的痕迹。”

“在战斗的时候，哈娜并没有在家里面守着，所以我找不到任何视频录像。”甄程死死的盯着皮尔斯的眼睛，说道：“我很想知道九头蛇是不是对露茜娅有行动！”

皮尔斯被甄程盯得有些心慌，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甄程说道：“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说着，甄程直接开启幽能读心的能力，虽说他并不像凯瑞甘拥有直接读出思想的能力，但是是否撒谎还是能感知到的。

虽说被突然出现的甄程吓了个半死，但是皮尔斯不愧是一头老狐狸，很快就镇定下来，说道：“弗瑞，你先出去吧。我来跟我们的顾问谈谈。”

尼克弗瑞立刻走了出去，然后皮尔斯说道：“甄程顾问，你私自闯进总部……”

“别给我打官腔，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如果你坚持的话，或许我的腕刃愿意跟你聊聊。”甄程弹出幽能刃，脸色阴沉的说道：“我不想闹大，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就只能自己调查了。我会用最简单的方式，不计后果，比如说……这对谁都不好，你说是吗，皮尔斯…部长。”

甄程说到部长两个字的时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皮尔斯非常难受。

“你为什么会想到问我要一个交代？”皮尔斯问道。

“做为神盾局顾问，自然有我自己的消息来源，否则就跟瞎了眼睛的熊一样，有力气都没地方用。”说到这里，甄程凑到皮尔斯的耳边说道：“九头蛇万岁。”

皮尔斯脸色一变，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甄程，然后甄程用有些残忍的语气说道：“我要所有执行任务的人死！”

“他们只是执行任务…”皮尔斯辩解道，这就基本已经承认了他就是九头蛇的身份。

“只是执行任务，所以没有错？哼哼，好啊，那就把所有的领导者干掉吧，怎么样？否则我就干掉你！”甄程冷漠的说道。

“好，我会用所有的资源调查这件事情，但是我希望我们不要闹的太僵硬，我可以保证我的人绝对没有参与。”皮尔斯果断卖队友，队友什么的，他们的命哪有自己的命宝贵？

得到皮尔斯的保证以后，甄程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颓废的瘫倒在沙发上。经过最开始的狂怒之后，甄程已经冷静了一点点了，这件事不能搞大。

倒不是说甄程对露茜娅没感情，也不是不想直接掀掉九头蛇，跟自己在一起快两年了，甄程对露茜娅的感情非常深。但是甄程拥有的并不只是露茜娅，还有他的父亲和母亲，一旦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捅出来，事情必将发展成一场浩劫，九头蛇狗急跳墙之下，很有可能对甄程的父母做出什么！甄程已经失去了露茜娅，如果再失去父母中的任何一人，恐怕自己都会疯掉的。

几天时间，甄程都是生活在颓废和消沉之中。每天除了发呆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了，他这样几天之后，奥菲娅出现了。在得知了露茜娅出事之后，奥菲娅也是很伤心，但是她还是向甄程告别了，因为她这段时间消失，就是去调查一些事情，现在她已经确定暂时乌鸦王无法入侵这里，所以准备回到时空枢纽，抵抗乌鸦王。

甄程打开时空枢纽的传送门，目送着奥菲娅离开之后，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声的说道：“我不能就这么颓废下去啊，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但是露茜娅的死还是在缠绕着甄程，让他几乎无心去做其他事情。

与此同时，托尼已经正式开始接收打扫战场的活计，他的人手直接取代了那些私人组织的清理队伍，很多队伍都被强行赶出了废墟，这也导致一些孤注一掷，卖掉自己的一切想要通过这些垃圾致富的人，彻底亏损的连房子都快住不起了，不过年轻的托尼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些科技实在是太过珍贵，自己必须将所有的残骸拿到手。

在这些亏损的人们之中，就有一位年轻的父亲，他是一个非常有魄力，有能力，也很有精力的人，但是他的运气似乎并不怎么好，就在他将工作辞掉，将所有的东西卖掉之后，托尼让官方下令不得平民处理这些高科技“垃圾”，所以这位年轻的父亲几乎一无所有。

说他几乎一无所有，是因为他是最早出现在废墟上的人，等到官方找到他，将他赶走之前，他已经从游龙的身长卸下了不少零件和能源，只可惜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并没有而且基本都是坏的，不会有人会去购买这种不能使用的科技，所以这位年轻的父亲不得不一边重新找了个工作维持家用，一边自学研究这些他不懂的高科技……

大战结束以后，复仇者联盟的各位成员便开始做自己的事情，索尔带着洛基返回阿斯嘉德接受审判，娜塔莎和巴顿继续在神盾局执行任务，托尼带着版纳博士离开，没有人知道班纳博士要去哪里。

在甄程威胁了一通皮尔斯之后，皮尔斯就发动自己的人脉，开始找人。很快，几个人被处决的视频就发给了甄程，将这些视频送来的是一个比露茜娅更漂亮的少女，更懂得诱惑和打扮自己，让她看起来比露茜娅更可爱。

“甄程先生你好，我是欧薇拉，皮尔斯先生陪我来给您送关于露茜娅那件事的视频资料。”女孩笑着将硬盘交给甄程，甄程拿到硬盘之后，让哈娜将视频播放出来。

这上面播放的是一名九头蛇特工的第一视角拍摄的，露茜娅的魔法很不错，但是威力实在是小了点，最终也只是重伤了几名九头蛇特工，自己被擒住。

然后就是在收集资料，将所有的资料全部拷贝在硬盘里面之后，便将资料全部删除掉了。

最后就是这几个人被处决的视频，不过甄程没有看，直接将硬盘还给欧薇拉，然后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把这些东西还给皮尔斯部长吧，顺便问一下，这些人是由谁领导的？”

“很抱歉这个不能说。”欧薇拉说道，“毕竟是我们的同僚，这种行为是很不道德的。”

“道德？你在说笑？”甄程冷笑着指着欧薇拉手上的移动硬盘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道德？”

“这是他们，我隶属于皮尔斯先生，绝不会干这种事情。”欧薇拉依然微笑着说说道：“同时，皮尔斯部长吩咐我以后做您的助手，由我照料您的起居。”

“皮尔斯部长这是打算监视我吗？”甄程说道，“回去吧，最近我心情不好，不要烦我。”

“是，我现在就离开，但是我会每天都来看您。”说着，欧薇拉便带着硬盘离开了。

甄程眉头一皱，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理论上来说她不是应该死缠烂打吗？不过也好，甄程觉得自己不用太费唇舌。

而实际上，欧薇拉作为一名皮尔斯培养的特工，很理解人的心里，所以她决定才去钓鱼的策略，你让我走我就走，然后每天来一趟，一天两天没关系，我就不信你不好奇！好奇了你就入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