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鱼抱着妲婍湿答答的衣服离开,来到李虚的房间。
还没有单独进过他房间,她这一回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溜进来看。
关门,反锁,仔细打量。
“房间摆放整齐,干净得离谱,感觉被人舔过一样。”
她很无语,都没有她表现的机会,突然想起来,妲婍每天都会来整理她师父的房间,擦桌子,叠被子之类,还真的是勤奋啊。
李虚真是赚大了,找了一个这么勤奋能干的徒弟。
在李虚的房间转了一圈,没有啥好看的。
最终瞄准了他整整齐齐的被子,左右观看到处张望,发现没有人,便将自己的脸贴到被子上。
她想闻闻是什么味道。
可得好好闻。
深吸一口气,迅速将脸抽出来,退后几步自言自语道:
“我有些不对劲啊,看来以后不能再看那种书,害人不浅。”
她自言自语说着,然后目光再次飘向他的被子,道:
“只做这最后一次,以后就要戒色,专心修炼,嗯,没错。”
一刻时间后,她的脸依旧贴在被子上,还安慰自己:
“反正是最后一次,不如时间长一些。”
又一刻过去,她的脸还是贴在上面,内心还很矛盾。
“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废物,我得好好修炼,勤奋好学,争取变得很厉害,将李虚给压在身上。”
“啊啊啊我在想什么,果然美色如狼似虎。”
“长得帅也不是一件好事,影响我修炼的速度。”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走入火魔,我觉得我应该先修炼一品道法,静心咒,再修炼其它的道法或许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我修炼的是青莲道,不是佛道,首先,我要做的是我要做什么来着”
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干脆懒得想,静静地躺着,眼看就要睡着,突然蹦起来,道:
“我要洗衣服。”
她才依依不舍抱起李虚和妲婍的衣服,走出房间洗衣服去。
第二日,一大清早,大概8点左右,李虚就听到妲婍在叫喊自己。
“师父师父我难受”
李虚赶紧爬起来,揉着没有睡醒的眼睛,打着呵欠,来到她房间,望着坐在床上的妲婍,问道:
“怎么了?”
妲婍轻声道:“师父,我这个脚踝,现在一碰就疼。”
“那你不会不碰它呀,非得碰它。”李虚半眯着眼睛,真的好困啊。
妲婍无语,她不是真的脚踝痛,她只是想找个理由,让师父抱她去吃早餐。
她饿了。
她翻着白眼,怎么师父就不懂自己呢,是不是傻?
妲婍还想再抢救一下,眨巴着大眼睛望向李虚,道:
“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就疼?”
李虚一脸认真:“那你不会睡到中午啊,非得早上起来。”
妲婍深吸一口气,这个师父没救了,等死吧。
大眼睛直勾勾望着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刀,眼神有些危险:
“师父,来来来,把头伸过来。”
看到小妲婍突然取出一把刀,李虚退后两步,道:“小妲婍,你这是要弑师吗?”
突然,咕咕咕
李虚听到了妲婍的肚子咕咕叫,忙道:“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收起来,你不是肚子饿了吗,我抱你去吃饭。”
妲婍才将刀收起来,刚想掀开被子,让师父抱自己抱起来,她眉头一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自己的身体中有东西冒出来。
不对劲,她脸色迅速一红。
“师父你先出去。”
“怎么了?”李虚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李虚摸不着头脑,转身就走。
他刚刚关门,妲婍迅速将被子掀开,看到自己的裤子红了,而且速度很快,血液将床单给染红。
她突然想起来今日是十月一号。
她往往月初就会来癸水。
只是没想到这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又到月初,更失败的是,自己的脚还扭伤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砰砰砰!”
房间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李虚有些担心她,总是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妲婍吓得赶紧用被子盖上,挡住床单上面的血液。
“师父,我没事,你把知鱼姐姐喊来吧,我有事情让她做。”
“非得喊她,有什么事情我不能做?”
李虚不服,直接推开门,道:“不就是肚子饿吃个饭吗,走,我抱你过去。”
“师父,你别过来,我怕溅你一身血。”
李虚没搭理她,掀开被子,打算将她抱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血,而且血还在蔓延。
“你不是脚痛吗?怎么冒血”
李虚纳闷,仔细看了看,看到血好像是从她的裤子蔓延出来的,顿时明悟了,她这是来月经。
虽然他没有来个这玩意,但还是知道每个女生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原来妲婍在月初就来。
他也没有忌讳,道:“放心吧,这点事情难不倒我,我可是专业的正经人。”
李虚打算先将妲婍抱起来,可是刚刚抱起来,就发现血液滴落地面,将自己的白衣也弄得到处都是血。
妲婍脸色通红,她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是烧起来。
真的太羞了,浑身都滚烫起来。
“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呢?”
李虚望着她,沉吟一会儿,房间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师父,你还是把知鱼姐姐喊来吧。”
“好,我马上去。”李虚将妲婍重新放回床上,将安知鱼找来。
安知鱼将房门锁上,在里面处理。
李虚在房间门口急得走来走去,等等,他怎么突然间有种妻子要临产,他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感觉。
这什么玩意啊?
“这不是我的风格。”李虚停住脚步,他记得最经典的一句话:“多喝热水。”
热水加红糖水应该有一定的效果。
他没有经验,不过这点还是清楚的,赶紧去给她弄红糖水。
等他弄完红糖水,来到房间,安知鱼已经帮妲婍换好衣服,将全是血的床铺给换好,不过房间还是有血的味道。
其实,来癸水很正常,妲婍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这一次是因为她的脚扭到了,行动不便,才造成了如此尴尬的一幕。
“你去忙吧,我有空,我照顾小妲婍。”李虚望着安知鱼,道。
安知鱼凝视着他:“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