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玄之话里透着荒唐,“苏媚。”
苏媚有点脸红,更贴紧了他,咬着唇没说话。
她其实没胡说八道。
这个举动太过暧昧,一般他们也不会这样,所以做这些时各种情绪就涌上来,会冲淡其他的疼。
等苏媚解释完她自创的疼痛转移法,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
第二天。
陈玄之推了工作,做好了早餐,半天等不到她下来。
走到二楼,他敲了敲门,“苏媚。”
没几秒,门被打开,苏媚衣着整齐的站着,“干嘛?”
陈玄之额角一跳,“你等着我给你发帖请你下楼吗?”
“……你有病?”
他扫了眼苏媚红润的脸,看这样子估计是好多了,“下来吃饭。”
苏媚慢慢悠悠跟在后面下了楼。
她的确醒了好久,但她不敢下去。
昨晚上她不舒服,加上晚上情绪总是他妈的澎湃些,说话也没个分寸。
现在想想,昨晚上她说的那些话……
来个冻豆腐撞死她吧。
草啊。
那是她该说出来的话么。
没脑子到了极致,还真应了陈玄之那句话。
她的智商估计跟着大姨妈走了。
陈玄之又熬了粥,她没什么食欲的搅来搅去,就是不往嘴里送。
“还不舒服吗?”
闻言,她抬头,对上陈玄之担忧的神色,摇了摇头,“没有。”
“那怎么不吃?”
苏媚舔了下唇,如实道:“粥没味。”
“什么?”陈玄之震惊地挑眉,“一个粥你还想要什么味?”
苏媚翻了个白眼,就听见他继续叨叨,“在说了,你现在能吃那些油腻的东西吗?”
她听得来气,把勺子扔到碗里,“我饱了。”
说完她起身,准备上楼。
陈玄之牵住她的手,神色看上去很不痛快,“饱什么饱,你那什么鸟胃?”
顺着这个动作,苏媚往下看。
这人现在牵她牵的是越来越自然了。
陈玄之小心用着词,生怕这祖宗撂挑子,哄小孩似的哄着她:“你先坐下稍微吃点,中午给你做顿好的。”
苏媚没动,看着他,“我现在就要吃。”
“……”
两人仿佛无声地较量。
他先摆下阵来,认命地站起来,很不痛快地吐了个字音:“坐。”
瞧着他走远的身影,苏媚弯了弯唇。
吃完饭,苏媚舒服的躺在沙发上选剧,手里还端着陈玄之切好的果盘。
刷完碗的陈玄之坐到她对面,勾着唇建议,“看个恐怖片?”
闻言,苏媚幽幽抬眸。
满脸都写着问号。
沉默了会儿,陈玄之翘起二郎腿,摸了摸鼻尖,“我就说说。”
而后他转头盯着电视机。
像是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下一秒,屏幕里放起了一个国外的恐怖片。
他震惊的偏头。
察觉到他的视线,苏媚强装镇定地和他对视,“不是你要看的嘛。”
见他没说话,她又解释:“这是你家,你想看,我总不能不放吧。”
陈玄之还是呆愣地看着她。
他不敢深究苏媚的意图,却也没法控制过速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