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积火,还没有得以消散,许嘉诺根本不可能,让她有机会“逃”出去。
长手一捞,就将沈卿卿抵至灼热的怀里及冰凉的瓷墙之间。
“呵,义务?”
“记的这么清楚?”
“还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是生怕我会忘了今天就是十二号麽?”
冰火两重气息,一前一后夹击包裹着沈卿卿。
沈卿卿就像是只一不小心误闯了狼群禁地的小麋鹿,慌中带乱,乱中带怕。
许嘉诺觉得满意极了。
“给我放假,不用我尽义务?”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难得有这么‘好心’的时刻了?”
“真是全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仍旧一点儿的时间,也不留给沈卿卿能张口反驳。
“唔……”
颈项后,驱着暗光的残影,顺势而坠下,彻底淹没掉沈卿卿明亮的视野。
他要是不好过,那她也休想能捞着半点舒畅!
……
很快,冷静下来后。
沈卿卿连忙,伺机咬破他的温唇。
“呲…”
将许嘉诺推出半步远。
“啪”
又紧跟着,挥出响亮的一耳光。
“谁跟你玩欲擒故纵!”
“许嘉诺,你要是真有病的话,就赶紧去治疗!”
“别在我身上撒疯!”
“今天晚上,我是真不想你玩‘恩-恩-爱-爱’的‘情-节’!”
手背,很是嫌弃的撸蹭掉唇间沾挂上的艳红的血渍。
沈卿卿觉得心口间,一下子变得舒服多了。
越来越不得不承认,她现如今,是真的越来越不喜欢他这样碰她了。
他一旦与她这样亲密,她就会感到反感不已,需要做好一番的挣扎和斗争,才能够将它们,都通通压回,有所缓解。
但关于这一点上,许嘉诺可就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尽管唇破了皮、粘着血、冒着疼,躯体及心,仍忽视不掉,就是意犹未尽。
毫无掩饰,他妖魅一笑。
毋庸置疑的口吻。
“你不想,但是你的身体,它需要我。”
沈卿卿迫切甩开他再次伸过来的魔爪。
“许嘉诺,我发现,你是真的病的不轻,不仅耳聋、心瞎,而且还有严重的妄想症。”
人抗拒地,想要立马就能挣脱开他的束缚。
“我特么,再郑重地告诉你一遍。”
“今天晚上,我,不需要你,我的身体,它也不需要你满足!”
“你别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许嘉诺拖着她往床榻边去。
“我倒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等会儿,私-情-泛-滥,无-地-自-放?”
……
“…你走开…不要碰我…”
庞大的重量,死死欺压着人的手和脚,挣脱不开,也摆脱不掉。
沈卿卿的眼角间,悬转着一滴打花的泪。
“嘶……啦……”
衣服,碎落一地。
沈卿卿清楚,今夜,就算她吐出再多的说辞,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剔透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至柔软的棉被间,湿花了一小片。
支支吾吾的,她含着哭腔,认命道。
“许嘉诺,我恨你。”
恨你永远不分青红皂白,置我如悲贱的腐草,看不到半点可贵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