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喜欢看小说,也看那种男男的,是个腐女,如果她不是江熠尧的前女友的话,她一定嗑死这对。
但是,她是江熠尧前女友,她觉得以后他老婆也不会是别人,虽然现在只是她前女友。
江熠尧的性取向很正常,这点她是非常肯定的,虽然江熠尧现在还喜不喜欢她有点难说。
但是她觉得,如果江熠尧在她和赵祺霄之间选一个的话,那她一定完胜赵祺霄。
不为别的,就为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江熠尧对她的迷恋,她就觉得她一定能赢。
宋歌也是想过把江熠尧追回来的,但是需要时间,三年,变的东西太多了,她需要时间来磨合。
她知道她如果追江熠尧的话,情敌会很多,但她觉得情敌都是女的,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情敌竟然是个男的。
这就很离谱。
从江熠尧把那杯酒拿走之后,就没人让宋歌喝酒了,白嘉嘉本来想和宋歌喝一杯的,宋歌还没来得及解释,江熠尧就说:“她过敏了,不能喝。”
于是白嘉嘉只能作罢,宋歌担心白嘉嘉会误会,还特意和她又解释了一遍,还把脸上的红点点让她看。
白嘉嘉看宋歌着急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说:“没事,别紧张,脸上过敏那就不喝,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一顿饭下来,宋歌和那个赵祺霄对视了好几次,宋歌什么表情都没有,而赵祺霄那眼神,恨不得把宋歌撕了。
吃完饭,宋歌和白嘉嘉互换微信,陈朝阳提出时间还早,再去唱个歌再回去。
江熠尧拒绝了,宋歌的脸还没好完全,要回去吃药,还要抹药,不能熬夜。
所以江熠尧就带着宋歌回酒店了,走之前,江熠尧是拉着宋歌的手的,宋歌还特意看了一眼赵祺霄,那家伙恨不得把江熠尧拉着的人换成她自己。
宋歌都走到车子旁边了,感觉有个人一直在看着她,她扭头看,是赵祺霄在看她,宋歌对着她挑了挑眉,就没在理她了。
回到酒店,江熠尧又给宋歌下了一碗面让她吃,说看她在那的时候就没怎么吃东西,回来还要吃药,不能不吃饭。
江熠尧做好以后,宋歌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就又拿了一个碗,把面分了一半给江熠尧。
江熠尧做的比较多,宋歌吃:吃不了那么多,而且她虽然不胖,但是也要做好身材管理。
江熠尧没拒绝,坐在宋歌对面,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宋歌很自觉的把碗收拾了一下,拿到厨房洗,但是江熠尧没让,他硬要自己洗,宋歌只能作罢。
宋歌闲着没事儿做,就找了个综艺,江熠尧洗完碗也出来和她一起看。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江熠尧起身倒了一杯水,又去宋歌房间里拿药给她吃,还顺便把她涂抹的药也一并涂了。
然后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综艺,看到搞笑的片段,宋歌偶尔会笑一下。
过了一会儿,宋歌问江熠尧:“今天一起吃饭的都是你的朋友吗,很熟吗?”
“算是吧,但是不是很熟,顶多就是合作关系,公司常年都有合作,见面会打招呼,偶尔会一起吃个饭,但不经常,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问一下,唉,对了,赵祺霄你们关系怎么样?熟吗?”宋歌问道。
“怎么突然问他?”江熠尧虽然嘴上问宋歌,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在你不认识的几个中,赵祺霄算是比较熟一点了,之前两家人关系还可以,经常一起吃饭,后来他们家里生意搬到国外,就没怎么联系了。”
“哦,这样啊,那他正常吗?”
“什么正常吗,不都是人,有什么正常不正常?”
“哎呀,我是问他那方面正常不正常?”
“我怎么知道他那方面正不正常,我一个男的,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问他正不正常,怎么,想发展一下?”
“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我看想发展一下的是你和他吧,谁想跟一个gay发展,有毛病吧。”
江熠尧听了她说的话,挑了挑眉,说:“gay?”
“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就是,他可能对你图谋不轨,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江熠尧感觉自己被恶心到了,说:“宋小歌,你在这恶心谁呢,别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你不知道吗,今天他给我倒酒,你拿走了以后,他看你的眼神都是崇拜,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觉得你要是在胡说,把你撕碎的人不一定是他,是我!”
“那么凶干嘛,戳到你痛处了,你不会真的想和他发展一下吧?”
江熠尧听了明显有点生气了,没说话,就看着宋歌,宋歌被他看的心虚。
宋歌不太想和江熠尧对视,他眼神有点凶,于是,宋歌慢慢的往沙发边上挪。
挪到边上的时候,刚准备冲进自己房间,就被江熠尧拉住了。
宋歌只感觉有只手拽着她,很用力,宋歌明明都离开沙发了,又被拽回去了。
冲劲儿有点大,然后她就倒在沙发上,江熠尧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宋歌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压了,江熠尧人高马大的,虽然身材很好,但是重量还是有的,把宋歌压的喘不过气了。
宋歌刚想用手把江熠尧推开,手就被江熠尧举到头顶,她挣扎不掉。
江熠尧没有依靠别的支点,全身都压在宋歌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宋歌的身材曲线。
宋歌试着动了几下,想把江熠尧弄下去,然后动着动着,感觉不太对劲。
宋歌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知道那是什么,脸唰的一下,红了。
江熠尧被她的反应逗乐了,坏笑着说:“现在知道我想和谁发展一下吧。”
宋歌把头别过去,不说话,但是江熠尧就是想逗逗她,非想要逼着她说。
江熠尧低头,在宋歌耳朵边轻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在她耳边说:“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