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亮在楼上看着奚络和水易寒嘴角一勾,眼神中闪过些什么。
叶玄悠头靠在冀洛晴的肩膀上,腻腻歪歪的蹭蹭,冀洛晴撇了他一眼说:“你起来,别把头皮屑蹭到我身上,还要洗衣服。”叶玄悠不理她依旧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冀洛晴轻声道:“打不过就跑,受伤了别想着回来装可怜还让我端茶递水的伺候你。”
叶玄悠邪魅一笑,亲了亲冀洛晴的脸颊说:“就知道娘子对我最好,我娘今天可是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来,说赢不了凡不让我回家呢。”
阎靖御看着几个人秀恩爱低下头,旋翎雪走到一个适当的位置,距离阎靖御不近不远说:“阎公子,比武场上刀剑无眼,一切小心。”
阎靖御猛地抬头,笑笑说:“好,我会小心。”
樊羽墨临走前,踌躇了片刻转过身对宗褚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宗褚眼神一变,看向樊羽墨,樊羽墨微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我要上场,你自己小心行事。”
宗褚明媚的笑笑,有些感激的眼神看着樊羽墨,在他的脸上波了一口,樊羽墨轻声叹了一口气将从阎靖御那里借来的入宫令牌交给宗褚说:“我真的不想告诉你这个消息,谁叫我答应了你帮你还债呢。”
宗褚目送樊羽墨离开,自己翻身上马向皇宫方向奔去,到了宫门口她没有下马,出示令牌后径直骑马向太子宫门口跑去,她来的快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她,戾风看到宗褚没有阻拦,她轻松的见到了凤漠离,只见凤漠离和夏慕灼对坐着对弈,宗褚眼角一抽,大摇大摆的走到软塌上,懒懒的躺下对夏慕灼说:“我说我在第一楼拼死拼活的训练找不到你人影,合着跑这来躲清闲来了。”
她看看周围的环境说:“真会找地方,这里吃得好住的好,第一楼真是比不了。”
夏慕灼一边下棋一边说:“你要是不想我输了丢了你的脸,你就别说话让我分心。”
宗褚笑笑走上前看着棋局,手掌一搅说:“明明下到什么时候都是和局,非要把棋子都用完,干嘛这么浪费时间,我们来商量一下正经事。”
凤漠离有些惋惜的看着棋盘,叹了一口气说:“宗褚要是你说的正经事没有我和夏兄的棋局正经的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宗褚狠狠的挖了凤漠离一眼说:“你等着,看我说出惊天秘密打你的脸”
一天比武的结果,四人不出意料的全胜,第二天由轩辕和龙魂的太子比试,凤漠离一脸悠闲的看看龙浩辰,对着台下的箫攸笑笑,箫攸也是微微一笑,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不舍,龙浩辰在龙魂时就听说凤漠离的武功超群,他一直想与他较量一番,再者他昨日接到一封密信说凤漠离欺骗箫攸的感情,他本来半信半疑,箫攸并未和他们提到凤漠离一个字,可现在看看箫攸的眼神信上的内容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他眼神中露出戾气,凤漠离不解的盯着龙浩辰说:“龙太子先请。”
龙浩辰二话不说提剑就像凤漠离刺来,箫攸一惊,龙浩辰的剑术从来都是温柔如水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如今只是比试为何他的剑锋如此凌厉,她揪着一颗心看着台上打斗的两个人,坐在看台上的皇帝神色不明,皇后眼神一直追着龙浩辰的剑,深怕一个不留神错过了什么,凤漠离看着皇后的神情,嘴角不着痕迹的一勾,开始压制龙浩辰的招数,龙浩辰不敌凤漠离频频后退,凤漠离乘胜追击,龙浩辰抓住空当一剑刺向凤漠离的胸口,凤漠离露出吃惊的神色,后退不及被长剑刺中了手臂,皇后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对着凤漠离的方向恶毒的一笑。
凤漠离脚步杂乱无章,皇帝大惊,凤漠离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用力的甩甩头,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可是没有用,他腿一软直直的躺倒在比武台上,面色发白嘴唇发紫,箫攸一惊要跳上台,箫绝用力的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
宗褚白了皇上一眼说:“看不出来吗?他中毒了,你问我怎么回事儿,我也是一头雾水,有人在龙浩辰的剑上涂了毒,这种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剑柄另外一部分在剑刃,持剑人手握剑柄接触中毒,而涂在剑刃上的遇血毒发,龙浩辰中的毒直接侵蚀五脏六腑但两天之后才会发作,估计下毒的人想制造个龙魂大陆太子谋杀轩辕大陆太子而后服毒s的假象吧。”
皇后狠狠的看着宗褚给凤漠离医治的手,宗褚冷冷一笑说:“皇上与其忧心你儿子的毒还不如把下毒的人揪出来,我今天是恰巧在场,可我总不能一直跟在他身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道理你做了这么久的皇帝不该不知道吧。”
皇后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看到苍澜轩的眼神安心下来,嘴角微微勾起,皇上沉声道:“来人,将兵器库的管事给我叫过来。”
不久御林军押着管事来到皇帝身前,管事跪倒在地上看看躺在地上嘴唇发紫的凤漠离颤抖的说:“微臣参见皇上。”
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管事,兵器库的兵器都是经你的手入库,这把剑你可熟悉?”
管事急忙看了看剑说:“回皇上,认识,这把剑是给龙太子用的所以我记的很清楚。”
皇上眼睛一眯说:“大胆,管事谋害太子的罪名你担待的起吗?”
管事一惊,跪下不住的磕头辩解说:“皇上,微臣没有,微臣没有啊。”
皇帝发怒,拍案而起说:“你一早就知道这把剑是龙太子要用的,所以就在剑上涂毒就算杀不死离儿,龙太子也一定不查死在轩辕,你到底是何居心?”
管事偷偷的瞄了苍澜轩和皇后的方向一眼,苍澜轩对着管事笑笑袖口中露出一块玉佩,管事心中一紧低下头说:“皇上赎罪,微臣不该谋害太子,都是微臣一人所为与旁人没有关系。”
宗褚一边给凤漠离施针,一边笑笑说:“管事这句话怎么在我耳朵里像是在为别人开脱的言辞呢?”她拔出一根银针盯着上面滴落的黑色血珠说:“这种毒是用一种西域的奇花制成,而这种花别说是用来制作毒药了,就是找到也绝非易事,你一个小小的兵器库管事到底那里来的这么大的本事找到它?依我看皇上先免了他的死罪,他才肯说出实情吧。”
皇上危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管事说:“你若说真话,朕可以饶你不死。”
兵器库管事抬看了看宗褚,见她正不慌不忙的给凤漠离治疗说:“启禀皇上,这位姑娘说的对,我一小小管事确实得不来这种毒药,是是皇后娘娘,她派人将我的家人挟持,我不得不听命与她。”皇后目光一沉看向苍澜轩,苍澜轩神色一紧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宗褚嘴角一勾。
皇上的眼神悠悠的看向皇后,皇后沉声道:“大胆管事,为什么要勾结宗褚陷害本皇后,宗褚既然对这中毒如此熟悉,又在那里与管事一唱一和的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她一定是想杀了我,毕竟她想杀我不是一次了。”
宗褚依旧沉着的盯着凤漠离的穴道说:“皇后娘娘,我既然上次敢光明正大的把bs放在你的脖子上就不会绕这么一大圈来杀你,我说过你对于我来说还不至于费这么大心思。”
皇后一怔,没想到自己在宗褚心中连对手都不是,唐沁在台下看着宗褚似乎心中有些东西动摇了,皇后又看向管事说:“管事你既然说我挟持了你的家人,现在为何又敢说了呢?不怕我将你的家人杀掉吗?”
管事定了定心神说:“微臣是觉得,即使微臣的家人再重要,皇后作为一却想要杀害一国的储君,这是轩辕的大患,皇上必除之啊!”
皇上狠狠的看着皇后低语:“皇后,你就是这样做朕的一的吗?”
皇后不卑不亢说:“上次宁妃的事情皇上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相信别人,现在又来了一个管事,我在皇上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既然这样你就将臣妾杀了吧!”
比武台之上皇后以退为进下面的观众心中的天平都倒向皇后,苍澜轩开口:“父皇,此事一定另有隐情,儿臣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
台下的人都激动的喊道:“皇后娘娘是冤枉的”
宗褚心想冤枉?哼我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冤枉!
皇上看着苍澜轩犹豫不决,从人群中冲出来一个婢女,皇后心中大惊,正是皇后身边的春儿,春儿见到皇后跪在地上,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也是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皇后刚要开口说话,皇帝就给了她一个噤声的眼神,皇后装作没有看见说:“春儿,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