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傻柱去到了厂区。
他先是到职工食堂转了一圈。
又交待了麻花和胖子一些做菜的事情。
虽说是放假其间。
可是也不能偷奸耍滑。
又从胖子口中得知,那秦淮茹去找了刘副厂长。
傻柱一直知道,这些时日以来。
秦淮茹都在为接班的事情忙碌。
本是极容易的事情,又符合规定。
可是独独的卡在了刘副厂长这里。
傻柱一听秦淮茹去找刘副厂长,就心知道要坏事了。
“这个刘副厂长,可不是个好人呐?“
“平日里,没少撩拨厂里的姑娘!“
可是又奇了怪了。
一般情况下,假期里,刘副厂长应该是不在厂里的。
今儿为何在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秦淮茹危险了。
他先是闯进了办公室,发现空无一人。
又在厂里一番寻找,也没见两人的身影。
真到最后。
在那个偏僻的废旧仓库外边,他听到秦淮茹的嘶喊声。
“刘副厂长,请你放尊重一点!“
“刘副厂长……“
秦淮茹明显是在抗拒。
可是又传来刘副厂长的声音,诸如:
“秦淮茹,你便宜那……“
“哎呀呀,让哥哥疼你!“
“……“
一连窜的污言秽语,直接就灌入了傻柱的耳朵里。
这个事情,傻柱怎么能忍?
好歹着秦淮茹是一个四合院里的人,又是门挨着门的邻居。
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
傻柱抱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
他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
可。
入眼的是不可直视。
是一片狼藉。
“刘副厂长,可别怪我手黑啊!“
“你小子就是欠揍!“
“光天化日的,朗朗乾坤的……”
傻柱一边捂眼睛,一边一个猴子偷桃,就施加在了刘副厂长的身。
顿时间,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嘶声。
刘副厂长当既就萎了。
跪坐于地。
“傻柱,打人不打脸,你……”
“你不讲武德,偷袭!”
“你不不如打我脸算了!”
“哎呀妈呀,痛,嘶嘶嘶嘶嘶……”
刘副厂长跟跟吃了炮仗似的,一直嘶个不停。
那边。
也不知道是因着害羞,或者是因着愤怒。
秦淮茹收拾停当,也是一脚就朝着刘副厂长的那活儿就踢了过去。
反正是挺狠的。
刘副厂长瞬间就哭了。
这个二次伤害,比之一次伤害,还要要人命。
“秦淮茹?“
傻柱本来还想问问秦淮茹,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话到嘴边,就有些后悔了。
这不明摆着吗?
“傻柱,你混蛋!“
可是秦淮茹只是扔下一句骂傻柱的话,捂着脸就跑了。
倒是让傻柱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帮你,你还骂我?”
“岂有此理?“
“天理何在?“
所以。
稍有些心里不痛快的傻柱,又给了刘副厂长,第三次伤害。
这次就比较容易了,不用偷袭。
直接一脚下去,就完事了。
嗷!
刘副厂长缓了半天也没缓过来。
抱着肚子在地打滚,模样惨极了。
直到半个钟头之后。
刘副厂长终于稍稍的缓了缓,不过脸色已经发白了。
额头汗,跟雨水似的,不住的往下掉。
“我说傻柱!“
刘副厂长这时候很是虚弱。
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的。
“傻……傻柱!“
“你踢的倒是……爽……爽快了!“
“可是,你知道你……你兄弟钟情吗?“
钟情?
一听到钟情这个名字,傻柱就有点悲伤。
虽说是好哥们。
可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是好多个女孩子的青春。
“我让你提钟情?“
傻柱就想给刘副厂长第四次伤害。
可是刘副厂长已经有经验了,直接就躲在杂物后面不出来了。
打死都不出来。
“傻柱!”
刘副厂长提起来一口气,一声喝。
“你还不知道吧?”
“你那哥们钟情,是不是去了鬼市?“
“现在,他的案子犯了!“
“就在城西大柳树,听说要处理一批投机倒把!“
“傻柱,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你放我一马?“
我???
傻柱本来想跟刘副厂长这里耗着呢。
反正也没啥事。
可是一听到钟情的消息,还是什么投机倒把。
傻柱就纠结了。
因为。
钟情去鬼市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那小河边的大柳树,就是所谓鬼市,他也有所耳闻。
这还真有可能是钟情犯了事。
如今又被抓了起来。
傻柱二话不说的就往城西大柳树哪里跑去。
也是刘副厂长说的话,不尽不实。
那大柳树边,确实有些人正示众。
说是要惩前毖后,杜绝再犯。
可是傻柱并没有发现钟情的影子。
可却被几个陌生人,从人群之间架了出去。
最后被关在一处小屋。
他被蒙了眼,也不知道是哪里。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个自称七哥的人,救了他。
嘭!
河边。
就在傻柱和那七哥加快了速度往前赶之时。
突然的又是一声枪响。
“傻柱,快!“
那自称七哥的人,终于慌乱起来。
傻柱:“那来救我的人,是钟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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