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道,一片清冷。
钟情走在街,拎着网兜。
傻柱也走在街,拎着网兜。
钟情要去博物馆。
傻柱则是去红星轧钢厂。
两人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去到两个不同的目标。
不过却在街面,碰了个面。
实在是昨儿晚。
几人在四合院折腾了一番。
也没算下狠手,只能算是鸡毛蒜皮。
出口小气罢了。
真正想要下狠手的,是要去找刘副厂长。
傻柱已经说了给过他三次伤害的事情。
哥几个就想着,能不能,再多几次伤害。
没准刘副厂长就像那阉掉的鸡一般,会老实很多。
而且,在之前。
这货不仅诱导了傻柱。
还想捉了钟情。
只是为了元青花的瓷瓶和鸡缸杯。
这件事情,钟情自然也没瞒着。
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了哥几个听。
几人在老莫的时候,已经经过了一番合计。
觉着这事情那那都透着诡异。
并非是刘副厂长一人能够完成。
而是一个组织。
先不说秦九。
就是那个叫做七哥的,就不是个善茬。
刘副厂长或许只是个保媒拉纤的。
可是。
这事情并没有结束。
只是个开始。
一是秦九的保证,并不一定能做了数。
保不齐那叫做七哥的,还会卷土重来。
二是。
哥几个也咽不下这口气。
年年打雁,昨儿却被雁啄了一口。
你说晦气不晦气?
可是要解决这个事情。
突破口,自然在刘副厂长的身。
还有一个,就是小混蛋。
很明显的,小混蛋也是那个什么组织中的一员。
只不过,是个打手的角色。
不过对付小混蛋,自然有钟跃民他们三个负责了。
甚至是昨儿晚,哥几个去找那刘副厂长。
却是没有见到人影。
也不知道他是被钟情一枪之下,撂倒在了小河里,还是逃遁了。
今儿。
钟情和傻柱,又在街面相遇。
“我说兄弟,四合院今儿热闹吧?“
“可不是,热闹非凡!“
“今儿在厂里能不能见到刘副厂长,可是就靠你了!“
“那是自然,非要给这货一点颜色瞧瞧!”
“得,咱们晚再聚!”
“走着!”
两人话没多说,就这么擦肩而过。
像是许多个早晨起来,忙碌生活的路人,一般无二。
正所谓心照不宣,蜻蜓点水,莫不如是。
不一会。
钟情就到了京城博物馆。
若说起这间博物馆,那可有点年头,有点历史。
曾经承载过一段辉煌,也承载过一段屈辱。
不知道多少的离合悲欢,家国情怀,四海宇内……
都曾经和这里有过关系。
门口。
钟情正了正衣冠,把介绍信递了过去。
他今儿穿的是件旧军装,红星小包斜跨。
当然了里面不是板砖,而是几本书籍。
那门卫小哥看了看介绍信,面无表情的转身就打了个专线电话。
再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笑脸了。
“钟情是吧,秦馆长正在等着你!”
哦!!!
钟情接过介绍信,心下思索道。
“秦馆长在等着我?”
“难道他认识我?”
“不可能啊,不可能!“
“我就是个小人物而已!“
这般思索着,钟情已经走进了博物馆。
也不知道转了几道弯。
在一间小院儿里,见着了一个老头。
他。
看去不过五十许岁,大部分的黑头发里掺着几根白发。
戴了眼镜,正在跟一对石锤较劲呢。
“秦馆长,我是钟情,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见人办事,礼物当先。
这既是对人的尊重,也是搭话的前题。
钟情深谙此道。
“哟,还有礼物啊,让我瞧瞧!“
秦馆长一点也没架子,顺手就接过了礼物。
“可别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啊,我可不敢收!“
“你叫钟情吧,随我来吧!“
“哦,对了!“
“把那幅石锤,给我带过来!“
秦馆长云淡风轻的指了指,那对石锤。
“好的,秦馆长!”
钟情见着秦馆长收了礼物,本来还挺高兴。
他今儿来。
就是借着观看罚没的古董为借口,实则是想跟秦馆长学点东西。
这个,在介绍信里,罗叔已经写的很明白了。
可是。
钟情一瞧地面躺着的一幅石锤,瞬间就傻眼了。
“我……“
“这是石锤?“
“这分明就是哑铃啊!“
“不……是杠铃!“
那石锤本是一对,中间都有孔,又被一小腿粗细的毛竹穿在中间。
分明就是杠铃。
而且每一个都有小半人高下,其是斑驳旧痕,岁月无情。
秦馆长已经先一步拿着礼物走了,就快要到达廊下。
钟情试了一试。
“尼玛,跟本就是搬不动!“
“秦馆长,这道题目,我做不出来啊!“
“咱们换一道?“
钟情知道,不过了这一关,是没法和秦馆长建立联系的了。
秦馆长虽然只是让钟情搬石锤。
不过以钟情看来。
可能也是出于几种目的。
一是让钟情知难而退,那里来的,就回那里去。
别以为凭着一封介绍信,就能随便的来找馆长。
这个地方,并非什么人都能来啊。
这是转着弯的,拒绝钟情。
二是给钟情一个下马威,就是直接要弱了钟情的气势。
而涨了自己的威风。
这样的话。
倒并非是拒绝钟情了,只是要拿捏一下,以后才能听话。
呼。
钟情乐了。
“老小子,道儿还挺深!“
“今天爷们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力能扛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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