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里空调温度开的很舒适,本来在图书馆里还神清气爽的,这下一出门迎接俩人的就是一股热浪,那股燥热的劲儿直冲到天灵盖儿。
“呼,好他妈的热啊。”墨楠北满口埋怨,这样的天气也难免会让人感觉一肚子脾气。
而这会又刚好是太阳正毒辣的时候,好像在这日光沐浴下多站一会,就直接能将人晒得脱一层皮。
李子千也是热的不住地用手给自己扇风,看了看墨楠北,调侃说:“好热,要不我把你举着,你给我挡太阳怎么样?”
“你是不是脑壳子有病哦,想杀人就直说!!”
“……”
因为天气燥热的原因,瞬间就把人弄的没胃口了,不管是街边叫卖的小吃还是餐馆内冒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都一下让人没了兴趣。
“好烦啊,好热啊。”
李子千和墨楠北一同走在荫蔽的地方,躲避着太阳的审视。
“吃什么啊,我感觉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墨楠北看着走过的一家又一家餐馆,却是一点想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眼下,只对冰的有兴趣。
“那我们不如去买水喝吧。”李子千一抬头,发现前面一家不远的冰淇淋店好像正在朝自己招手,顿了顿又说:“不然吃冰淇淋也行。”
墨楠北明显也是注意到了前面那家不远的冰淇淋店,因此对这个主意十分满意。
“走吧,吃冰淇淋。”
俩人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朝那家冰淇淋店赶去,硬是一人买了一杯大杯的冰淇淋才算罢休。
李子千的是巧克力口味的,墨楠北是曲奇饼干口味的。
李子千和墨楠北俩人一手端着一杯冰淇淋,一勺勺地挖着吃,悠然地原路返回。
这样的天气再配上一大杯冰淇淋才是真正的绝配。
洒满巧克力豆的绵密冰淇淋入口,立马使口腔顺带着全身都变得凉冰冰了起来,李子千感觉到美滋滋。
而大杯冰淇淋分量很足,一杯吃完估计也把肚子给填饱了,直接可以代替中午饭。
两人大踏着步子往回赶,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也把手里的冰淇淋给解决完了,但是李子千却看着这高耸的图书馆大楼望而却步。
“咱俩真的还要继续回去学习吗?”李子千心里其实是百般的不愿意。
“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好像确实是这样。”
“靠,就非得这样吗?”李子千认真地注视着墨楠北,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拜托,现在可是放假期间,而且还在外面,就真的就被学习束缚的那么死吗?
“你不要害怕学习的压迫,我们自己的权利,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要勇敢的对学习说不!”李子千严肃地看着墨楠北,一双眼里好像是两簇小火苗在翻腾。
“…你特么,就是不想学习吧??”墨楠北面无表情。
“看来你已经被‘学习’这俩字给蒙蔽了,不过只要你现在愿意回头,一切都不算太晚啊,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啊。”李子千沉睡的中二之魂已经苏醒。
“我特么看你是有点大病哦。”墨楠北的表情由面无表情开始转化成了嫌弃。
“……算了,上去吧。”李子千叹了口气,恢复了正常。
没错,李子千唧唧歪歪那么多有的没的,就是想摆脱学习。
但是该来的还是得来,李子千终于是妥协了。
墨楠北庆幸自己还算是没有丢掉太多的理智,没有完全地被李子千同化从而在摆烂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李子千病恹恹地上了楼,和墨楠北来到了上午坐的那个位置上,又病恹恹地拿起笔,开始审视着卷子上的题目。
“让你学习怎么感觉比让你死还难?”墨楠北看着李子千这提不起来的模样,吐槽道。
“死是假的,学习是真的。”李子千像个怨妇一样哀怨着。
万事开头难,李子千也并不是一点也学不进去,只是在学习的开头实在是让李子千深感痛苦,同时也要花好长时间才能让自己进入状态。
“在学校临近期末考试那段时间你不是每次都挺积极的嘛,现在又不行了?”
墨楠北也很摸不清楚李子千市场变化的状态。
“那是主动学习,这是被迫学习。”
这两者对李子千来说差别可大着呢,因为在学校里,有一个明确的目标,那是主动要求自己学习,虽然少不了摸鱼,但是学习过程中并没有感觉到痛苦。
但是现在是被迫学习,写这么多成堆的作业完全就是因为等到开学了有个交代而已,所以这种情况下的学习,对李子千来说是非常残忍的。
“那你就不能被动转主动,驱使自己真正想学吗?”
“我……我尽量吧。”
“反正你加油写作业吧,电脑我下午是不会掏出来了,不然你别到时候写不完作业赖到我头上去了。”墨楠北可不想等到开学前一天李子千作业写不完寻求自己的帮忙。
“你作业都写完了?”李子千错愕,忍不住往墨楠北面前凑近看了看。
“你在担心我?”墨楠北轻轻笑了一声,直勾勾地看着李子千的眼睛。
两个人数学和理综一般写的速度差不了多少,但是真正难住李子千的其实是语文和英语,而这两项是墨楠北的强项,所以只要是墨楠北认真写,就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科目,倒是李子千,他是真的对英语语文有些没辙。
“行行行,我自取其辱了行吧,我写作业。”李子千撇撇嘴,只好自顾自地开始自己专注于自己的作业了。
多说无益,既然已经被困在这里了,那么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
李子千认为,玩要玩的尽兴,既然在这图书馆里没有办法光明正大正儿八经的玩,那还不如就此多写写作业,别到最后浪费自己的玩的时间,这点账李子千还是可以算得明白的。
下午的图书馆稍微人多了一些,但相比于上次来说还是相对空旷,李子千还真就想通了,拿着笔低着头一丝不苟地写各种各样的卷子没有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