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安排人手去做。”
林诗彤的声音也显得很高兴,“当初,我以为你只是在吹牛,想不到,你吹过的牛皮,都实现了,衷心地祝愿你,早点将这种药物研制出来。”
“那我再借机吹个牛皮,大名鼎鼎的美女总裁林诗彤,将来跪着向我求婚呢。”
“切,你这个牛皮,恐怕不会实现。”林
诗彤撇了撇嘴,“我怎么可能向你求婚呢,而且还是跪着,你真是痴人说梦,做白日梦呢。”
不知道为何,林诗彤对叶枫的看法,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发生了很多变化。最
初,她有些讨厌这个家伙,若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需要的炎火之体,早就将其从林府撵滚蛋了。
后来,林诗彤发现,叶枫邪魅狂痞的性情中,还有着十分难得的正义,不畏强权,不惧恶势力,面对困难和威胁,永远不会低下他那颗平凡而又高贵的头颅。
而且叶枫的医术也是出神入化,要不然怎会研制出风靡全国的肤必宁,如今,新的药品即将问世。
她由衷为叶枫感到高兴和自豪。
“你在想着什么呢,是不是在模拟着向我求婚的场景?”叶
枫的话,打断了林诗彤的思绪。“
才不是呢,我发现,山可崩地可裂,海可枯而你的厚脸皮不可烂。”
“那我就放心了,诗彤呐,要知道你的情敌如云,若是知道你敢有向我求婚之心,必然会组团群殴你的。”“
切,说的好像自己是万人偶像白马王子似的,有多少情敌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可是有功夫在身的。”
“你那些花拳绣腿,不提也罢。”
“怎么着,不服气吗,下班回家后,晚上切磋切磋。”
“在床上还是床下。”
“滚,不跟你贫嘴了,我要忙工作了,再见!”
林诗彤一字一顿、加重语气地说完最后两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叶枫觉得,林诗彤不亏是做女总裁的,无论怎么打情骂俏,心中总是念着工作,商界精英就是不一样。望
着满园子的灵玉草,叶枫不觉心旷神怡,如沐春风,好似节假日在野外郊游,赏着大自然风景。他
随后又钻进养殖屋中查看六翼飞龙,数百个笼子中,皆蹦蹦跳跳着这些小家伙。
六翼飞龙的体型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变大的太多,但它那充沛的精力,永不疲惫般,还是有别于别的动物。
从六翼飞龙身上提取特殊成分,又会研制出独家药物,专治男人的难言之隐方面疾病。恒
一集团,若是生产出两两种药物,必然如虎添翼,展翅翱翔。尽
管如今在很多商界大佬的眼中,它仅仅是嗷嗷待哺的鸡雀。
叶枫又拨通了唐小飞的手机,“小飞,我准备再成立一家安保公司,用来保护看守种植园,你来做公司的总经理。”
唐小飞感到很意外:“队长,你就别逗我玩了,我哪有那个能力做总经理。”“
能力都是锻炼出来。”
叶枫半开起了玩笑,“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更何况,我认为你有这个能力。”
“我就做个小保安就行了。”唐小飞婉拒。
“别墨迹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叶枫一锤定音地拍板,之所以打算让唐小飞任职即将成立的安保公司的负责人,那是因为他了解的能力还有人品,身手不凡,刚正不阿,身上流淌着军人的血性和正义,这些都是叶枫极为看重的。
一个人空有能力,品行不端,那么本领再强,也是入不了叶枫的法眼。
“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唐小飞打内心感激叶枫。“
我会让相关人员负责租赁办公场地,而招聘和面试安保人员的事,就交给你了。”“
至于恒一集团那边,你有空就去看看,现在你可是身兼数职,不能太累着。”
“放心吧,队长,我的身体素质没问题的。”唐
小飞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昨晚在帝尊酒吧,有人来闹事,不过被我,彬子和野兽摆平了。”“
之所以要告诉你,是因为这不是一起普通的找茬事件,对方是狗屁鳄鱼帮的,试图在咱们的场子里出售毒品。”“
好的,我知道了。”叶
枫在结束通话后,自语道,“这个鳄鱼帮,还想在临江市做一条过江猛龙不成。”
突然间,他提高了嗓音:“朋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何必在暗处躲躲藏藏。”
“好厉害的听力。”伴
随着话语声,两道灰色的身影,从远处的树林中,急速地朝着叶枫奔跑过来。
他们蒙着面,手持着武士刀,跑动的姿势,不同于一般的姿势,步伐迈动的幅度看似不大,然而移动的距离却很广。
以来者的装束以及所携持的武器,不难判断出,这是忍者。
两名忍者在奔跑的过程中,配合默契地手腕一抖,从他们的衣袖间,疾如闪电地甩出了两只飞镖。
忍者所用的飞镖,又称“手里剑”,还有别名忍者镖、流星镖,不同于人们印象中的飞镖,刀尖上往往涂抹着剧毒。
阳光下,飞行着的手里剑,闪闪发光,它们的形状是五角星符号,当中镂空。
手里剑一上一下,分别直指叶枫的上下身。
面对脱手暗器,叶枫对付的方法有很多,不过由于手里剑涂有剧毒,他并未硬接,而是选择了闪躲。他
双脚离地,蹦跳间调整姿势,身躯与地面平行。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飞镖与叶枫身体平行着,将其夹在中间,飞快地掠过。下
一秒钟,叶枫双脚一前一后半蹲着身落地,然后又站了起来。
“唰唰”
而这时,忍者们已是到了叶枫身边,分于左右,持刀便刺。他
们显然是功夫了得的高手,在出击的同时,刀的轨迹便将叶枫控制在了极其逼仄狭窄的空间。
两名忍者的出击速度要比叶枫在临江市碰到的那些虾兵蟹将般的小混混们强n倍。
“铛!”
叶枫的手里,在电光火石之间,已是握住了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