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
想了想,秦淮茹酝酿一下情绪,泪水蓄满,娇滴滴的叫一声。
正在吃宵夜的何雨柱,抬头看到了她这个模样,暗自冷笑。
呵呵,看来秦淮茹是又把注意打到自个身来了。
至于说秦淮茹的来意,不用说他也清楚。
“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何雨柱问道。
“那个...偷鸡的事,其实是棒梗做的,他还小不懂事,所以希望你原谅他。”秦淮茹挤出一抹笑容,凑前来。
好家伙,这话说的,是相当的有意思的很。
“他偷鸡,让我原谅干嘛?他偷的又不是我的鸡。”何雨柱感觉自己有被逗乐。
“真要道歉,也是应该让他,去和人许大茂道去啊,毕竟丢了鸡的是人许大茂。”
“柱子哥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这都急得火烧眉毛了。”秦淮茹梨花带雨。
“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我们孤儿寡母的落到他的手可没什么好。”
“所以呢?”何雨柱不动声色。
“你希望我怎么做?”
“所以,我想是不是你能够帮忙给许大茂给个母鸡的钱,让他消停下去。”
秦淮茹一脸期盼的看向了何雨柱,眼中泛着泪光,期盼何雨柱像往常一样,能够站出来帮她一次。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她非常的无助。
问题是,秦淮茹这个女人,早就会过意来了,是她的儿子偷的鸡。
如果秦淮茹真的善良的话,那在全院大会,何雨柱被众人误会偷鸡的话,秦淮茹一定会站出来为他作证,至少也得说几句话。
她要是真能这么做,那说不定,何雨柱会放下看剧时对她的偏见,主动帮她这一次。
然而她根本没有考虑这样做,反而是第一个想着她的儿子,想着让何雨柱替棒梗顶罪。
甚至直到现在,都还是想让何雨柱出钱给她们家摆平这件事。
这让何雨柱再次清楚地认识到了她的自私,对于她的本性也确认无疑了。
这就是一个打着以爱为名,行自私自利的吸血鬼。
母爱确实伟大,但如果是建立在牺牲别人的利益,那就委实是有些恶心人了。
“我为什么要出钱?偷鸡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真要赔偿,不也是你们家自己赔偿。”何雨柱一脸无语的望着对方。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哪里掏的出来啊。”秦淮茹苦涩道。
“我掏得出就该掏钱?凭啥?”
“行了,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在这扯皮。”何雨柱冷着脸,往门口的方向一指:“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吃完夜宵就要歇了,你一个寡妇大半夜搁这不合适,赶紧走吧,以后也别来了哈。”
秦淮茹一听眼睛都红了,何雨柱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里,顿时受不了了。
“何雨柱!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秦淮茹声音有些哽咽,眼中闪着泪光。
她说话声音很大,仿佛像是何雨柱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样。
“这么大声干嘛?”何雨柱冷声问道:“我怎么你了?”
秦淮茹质问道:“你应该早就清楚,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他们偷的了吧?
但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呢?如果让许大茂发现了是棒梗偷了他们家的鸡,那棒梗被送到派出所怎么办啊?”
“呵呵,可笑,这小子以前可没少偷我东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还偷瘾了,我觉得吧,反正你也管教不了他,就算进劳改所好好改造个四五年也是好事,不然的话,这小子的本性,是不可能变的。”
这小小年纪就知道偷鸡了,鸡虽然不是太贵重的东西,但是也值钱,不是普通一家三口能够吃的东西,哪怕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够吃一顿。
这要是长大了,还得了?
反正何雨柱是看不棒梗那小白眼狼的,对方从小到大都不是好东西,在不要脸的程度,也成功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方面,他反对老娘再嫁,另一方面,他一点也不反对,全家人愉快地花他眼中所谓野男人的钱。
当真是又当又立做到了极致。
只能说,见过不要脸的,但全家人都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
“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满脸震惊的望着何雨柱,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又不会需要你多少钱,只是区区五块钱的事,你都不愿意帮忙吗?何雨柱你变了,你不是以前的那个柱子了。”秦淮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着厚颜无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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