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早早下令,让贾逵和卫觊一起在谷中最窄处搭建营寨,准备死守一波,再做打算。
匈奴人还在傻等,
半盏茶,没人!
一盏茶,还是没人!
半个时辰之后,也没人!
于夫罗感到不对,让斥候过去查看,斥候很快打马回来,
“报,单于,汉军没有冲出,而是屠杀了我受伤的勇士,然后收集战马回去了!”
于夫罗大怒!
“什么!刘浑,你带人快去追!”
刘浑心里一惊,慌忙道,“单于,汉人喜欢搞什么,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玩意,要是他们还有几百头牛,那!~”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嘛!
于夫罗也是一惊,自己就没考虑到这个情况,他不免高看了刘浑一眼,问道,“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浑为了不去峡谷,脑子转得飞快,“单于,我们现在派探子打探情况,然后收拢溃兵,虽然峡谷两边的山势陡峭,但还是能够攀爬,可以派几名斥候,居高临下观察汉军的动向”
于夫罗点了点头,觉得刘浑的建议都不错,全部采纳。
但他没有让刘浑去接受溃军,而是让自己的亲兵千夫长去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呼延邪惨死的消息了,为了防止刘浑做大,不让他收拢溃军。
刘浑心里暗骂,表面则是异常恭敬。
这时候一些逃掉的百夫长过来找单于,哭声震天,显然吓的不轻,他们七嘴八舌的诉说着自己的惨状。
于夫罗听完之后,安抚了下他们,“没想到汉军如此无耻!诸君不要丧气,等查探好之后,我们就袭杀过去!”
这些人又纷纷表忠心。
于夫罗又问,“对了,呼延邪是怎么死的?”
“是被那个卫瑾射杀的,”
“不,是被图括陷害的!”
于夫罗一惊,赶紧问清楚原委,他大怒道,“图括居然陷害自己的头,实在可恨,杀无赦!左右去将图括给我抓过来,我要五马分了他!”
由不得他不下重手,毕竟大家以后要是有样学样,自己的位置都不保,他下意识地看向刘浑。
刘浑脖子一冷,意识到有些不妙了,赶忙做鹌鹑状!
“我他吗的,装孙子行了吧!”
一会功夫,手下来报,“单于,图括纠结了几百人,往北跑了,似乎是去王庭了!”
于夫罗大骂,想派兵去追,不过他现在也就一万一千人左右,最终忍了下来,“等我回了王庭,继承单于位置,我誓杀你三代!”
这时候斥候也来汇报,“单于,汉军在谷内最窄处,建了营寨,似乎打算死守”
“汉军那边可还有牛?!”
“单于,没有了,一头都没了!”
“好,刘浑!”
“属下在”
“你赶紧带领本部七千人,速度冲阵,将汉人的营盘给我拿下!”
“诺!”刘浑听到没有牛,也放下心来,点齐兵马朝峡谷内冲去。
他并没有将汉军临时搭建的营寨,当一回事,“这么短的时间,营寨能有多坚固,也就是一个冲锋的事情!”
等他率军,冲到汉军营寨,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短短时间,汉军的营寨已经很有规模,看起来很坚固了,震惊不已,其他匈奴人都惊为天人,他们实在想不通,汉人怎么在短短两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搭好了很是坚固的营寨。
卫觊长叹一口气,“三弟果然才思敏捷,居然懂的分开搭栅栏部分,运输过来,然后就地组装起来。”
贾逵佩服万分,“主公果然是厉害,某万万不及呀!”
卫瑾一笑,没有回答,心想“那是你们没见过现代化的工厂作业~”
刘浑派人冲杀了一阵,结果被高顺指挥步兵万箭齐发,箭如雨下,匈奴人死伤众多,没得到半点好处,此时天色已经深夜,实在不宜再战,刘浑也不想白白牺牲手下的儿郎,也就退了出去。
卫瑾这边也没有追击,而是继续加固营盘,将多余的战马运送出去,又埋锅造饭,吃点一部分死去的战马和牛,众人大块的吃肉,酣畅淋漓。
众公子又开始日常吹卫瑾,“卫大哥,实在是神人呀,居然想出这等计策,杀的匈奴丢盔弃甲!”
赵镇也道,“此战必然传遍天下,卫大哥必然成为百姓心中的英雄!”
“是呀”
“卫大哥,实至名归!”
卫瑾看着这些从稚嫩青年逐渐变成铁血军士的公子哥们,也心中感动,他大声道,“不光是我,我们的军士,还有你们,都会是百姓心中的英雄,名垂青史!记得我们说过什么,杀到匈奴王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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