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白衣秀士王伦临走时,并非所有的喽啰都随他离开!
有些喽啰因为是附近村子里山的,故土难离;有些则是平日与朱贵较为亲近,见他不走,便也一起留了下来!
陆天教朱贵整点了一番,共计剩余喽啰两百二十人!
众人又在李家道口待了一日,陆天便吩咐朱贵派手下,去收拢了王伦退走时,遗下七十余艘船只,准备山!
朱贵手下喽啰中,不乏能划舟推浆的,这些船只大多又是小小的打渔船,自是不愁无人驾船!
“梁山有这八百里水泊,却是易守难攻!但依洒家看来,我等兄弟来回进出,只能凭船只来回,却也不甚便利!”茫茫水泊,鲁智深嚷嚷道。
这厮乃西北延安府人士,天生神力,武艺高强那是没的说,却不谙水性,因此才发些牢骚!
“智深兄弟觉得不便,待日后我梁山人手足够,便在水泊开出一条旱道,又有何妨?”陆天闻言笑道。
“哈哈!虞侯哥哥果真如此,那是最好!到时候,洒家便为哥哥守住那旱道关卡,俺们这梁山依然是风雨不透,易守难攻!”鲁智深大笑道。
…………
转眼半日过去,船只终于到了金沙滩。
陆天抬头看着滩前路口的破烂关卡,不禁微微摇了摇头。刚要说话,早有豹子头林冲不屑道:
“早知他这山破烂如此,小弟又何必劝住兄长!只俺们兄弟一起冲将来,何愁不教那王伦乖乖降服?”
“此事不怨兄弟!”陆天笑道:“王伦那厮昔日能在这梁山附近,打出一片名声,必有非常手段!
前番我等若是贸然冲将来,万一兄弟们有所闪失,岂不教某家心中难安!”
“虞侯哥哥说的极是!”带路的旱地忽律朱贵闻言,接口说道:
“那厮平日最是怕死不过!别的倒也无妨,只他在这关卡后面,便常常埋伏两百名弓手,加山路险峻,若是不妨,定会被他陷住!”
“朱贵哥哥如此说,未免有些言过其词了吧!”史进开口说道:
“想他王伦,不过区区一落第书生,哪里来的银钱装备弓手?”
“此事某家倒是略微知晓一些!”陆天说道:
“听说那厮昔日流浪落魄时,曾结识那沧州横海郡的小旋风柴进!正是得柴进相助,才来了这梁山落草!”
“陆贤侄说的可是那后周皇族后裔,柴进柴大官人?”张老教头问道。
“正是此人!”陆天点头说道。
张老教头闻言,登时色变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老夫听闻那柴大官人家资丰厚,为人更是仗义疏财,结识了不少江湖有名的好汉!
既是他教王伦来此处落草,如今我等又占了梁山,岂不恶了他?”
“张老教头可是怕那柴进来寻某家麻烦?”陆天笑道:
“且不说沧州离此地甚远!便是他真的来此,我等兄弟又岂能怕了他!”
“虞侯哥哥说的是,张老教头却是多虑了!”花和尚鲁智深大叫道:
“俺们梁山虽说此时人少,你且看看董双锏、薛双鞭、周双戟,洒家的水磨禅杖、史大郎的雁翎刀,还有林教头那条丈八蛇矛,哪个好惹?”
“哈哈哈哈!”……
众人闻言,皆放声大笑!
确实!不说陆天,只鲁智深、林冲这几条猛虎大虫,除非用人海战术围杀,单是兵将对战,确实天下少有人敌!
众人一路四处观望,说说笑笑,不多时便来在了山寨聚义厅。
陆天自是当仁不让的做了首主位!
黄脸儿董超、黑脸儿薛霸立于背后左右侍立,赛典韦周昂则立于前面左手边!
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坐在下首左侧;张老教头、旱地忽律朱贵、过街老鼠张三、草花蛇李四,坐于下首右侧!
都是一起山的相熟之人,陆天也没再弄那客套虚礼,只待众人坐定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兄弟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天降缘分,教我等聚义在这梁山。为的便是劫富济贫、为民除害,惩恶扬善、替天行道!
日后我等当以梁山好汉自居,还望各位兄弟都严守自身,莫要堕了这梁山好汉的名声!”
????“谨遵虞侯哥哥之命!”众人都是爽利豪气的汉子,当下齐声抱拳应道!
????“俗话说:无有规矩不成方圆!兄弟们既然入伙梁山,那么便都应该各司其职!”陆天又说道:
“某家不才!便暂代这梁山寨主之位,总督山一应军政!
张老教头为掌管钱粮头领,专管梁山一应后勤!
豹子头林冲为马军都头领,总掌梁山马军!
花和尚鲁智深为步军都头领,总掌梁山步军!
九纹龙史进为马军头领,领一队马军,暂在林冲麾下为将!
旱地忽律朱贵为打听生息头领,过街老鼠张三、草花蛇李四为副头领,专管迎来送往,探听消息!
董超、薛霸、周昂都为某家护卫亲将,不另在山寨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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