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谦听到吴用和晁盖所言,当下心中一动,不由问道:“那依军师的意思是?”
“小生以为,反正无论我等兄弟劫不劫那生辰纲,只要济州官府得了消息,那宋江肯定会将此事怨到哥哥头!
既如此,我等不若便就先扮做宋江等人模样去劫了那生辰纲。
到时候再放出风去,就说是宋江等人劫得,教他等有口难言,我等也能摆脱嫌疑!”
陆谦闻言,略一思索,当下说道:“军师此计甚妙,便依此计!”
…………
却说陆谦等人在算计那矮黑三宋江的时候,这厮同着入云龙公孙胜、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也在府中密谋!
原来公孙胜同样也带了生辰纲的消息给宋江!那日在酒楼人多眼杂,公孙胜自没有多说此事!
过不了几日,几人又聚到宋江府,细说了起来!
初听得此事时,朱仝最是恼怒,当下朝公孙胜喝道:“你这贼道,身为出家之人却六根不净!
自己要做那鸡鸣狗盗之事,却还来拉俺们兄弟下水!
今日若非看在公明哥哥面,俺便直接将你拿去县衙,先赏你一顿杀威棒!”
公孙胜闻言,冷笑一声:“朱都头果然是忠肝义胆!你身为官府中人,若要来锁拿贫道,贫道自不会与你反抗!
但贫道且问都头,你可知那生辰纲是如何来的?”
不待朱仝搭话,公孙胜又接着说道:“那都是大名府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压迫残害良善,才得来的不义之财!
与其教他送给蔡京那奸贼,还不如我等将他取来,送与天下百姓!”
“哼!你这贼道说的好听,俺又怎知你是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朱仝怒哼道。
“呵呵!公孙道长能来与我等商议此事,便知其没有私心!朱仝兄弟且稍安勿躁!”矮黑三宋江微微一笑,又对公孙胜说道:
“不过我等三人俱是官府中人,公孙道长就不怕我等直接将你拿下?”
“大名鼎鼎地及时雨宋公明,定是个仗义遮奢的好汉!又岂会做出那有种失道义之事?”公孙胜面不改色的说道:
“贫道刚刚所说之事,却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这个?……道长还需再容小可思虑一番!”宋江说道。
插翅虎雷横最是贪婪,听到生辰纲时就两眼放光,见宋江犹豫,当下说道:
“小弟倒以为公孙道长所说之事可行!常言说得好,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俺们兄弟先拿来取用!”
宋江闻言,略有心动,看着呜呜渣渣的雷横,忽然心中一动:“朱仝兄弟可曾查到当日打伤雷横兄弟的那伙儿人?”
朱仝看了一眼雷横,说道:“要说此事,那日雷横兄弟能保得一命,也算俺们运气!”
“朱仝哥哥说的甚话?那日要不是俺一时大意,又岂能被那贼道轻易伤到?他要取俺性命,也需有那本事!”雷横却一脸不服道。
“公明哥哥有所不知,那伙儿人着实不简单!”朱仝没理雷横,而朝宋江说道。
“嗯?朱仝兄弟且说说,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宋江笑着,眼中却露出一丝不屑!
朱仝说道:“小弟通过东溪村晁保正的庄客那里得知,那日为首的那人,便是近日江湖风头最胜的水泊梁山之主,玉面判官陆谦!”
“玉面判官陆谦?”宋江闻言,登时惊得站了起来:
“原来是那伙儿水洼草贼!如此说来,雷横兄弟那日还真是白捡了一条性命啊!
不过那厮不好好在水泊里待着,却去东溪村做甚?莫不是要与那晁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或许便是为了生辰纲!”一旁的公孙胜插言道。
“那陆谦去东溪村,并非为了别的,乃是去邀晁保正和吴学究去梁山入伙!”朱仝摇头说道。
“那晁盖可曾答应?”宋江连忙问道。
“晁保正不但答应了,还遣散了庄客,收拾了家中细软,伙同那吴学究,早随陆谦梁山去了!”朱仝说道。
“坏事了!”宋江有些郁闷道。
“公明哥哥为何如此说?”朱仝问道。
“晁保正生性豪爽义气,一身名头向来不再宋江之下!有他去了梁山入伙,那梁山泊定会更加兴旺,到时候必成这附近州府的一大祸患!”宋江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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