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说笑一番后,朱仝、雷横二人便拜别宋江,各自离去!
想着不日自己就能凭剿匪之功,平步青云,既取生辰纲银钱又能得个贤名,宋江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眼看天已将夜,这黑厮当下又拿起酒壶小酌了几杯。
突感身有些燥热,宋江便起身关了房门,朝着街头新买的一处宅院走去!
宋江显然常来此处,到了门口轻敲了三下,便见一个老虔婆探头出来,一见是矮黑三,登时笑出一张菊花老脸:
“吆!宋押司来了,快请进!老身那女儿可是日夜紧着盼着押司来呢!”
“呵呵!”宋江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二两碎银,塞到老虔婆手。
“吆!押司太客气了!我那女儿正在楼侯着,押司请便!老身就不打扰了,押司有事尽管唤俺便是!”老虔婆说完,又一头钻到了门房里!
宋江也不见怪,当下提提裤腰,又搓了搓双手,噔噔便了二楼!
掀开二楼门帘,早有一个小妇人迎将出来,朝着矮黑三盈盈一拜,口中诺诺道:“押司……”
但见那妇人怎般模样: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
端是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那玲珑身段极是惹人遐思!
这妇人不是别个,昔日乃是这郓城县最有名的歌伎,挂着天香楼的“头牌”,歌舞辞赋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精通,尤其写得一手好文章!
因卖身葬父被宋江收留,并为其买下这处宅院,做了个外宅!
每到宋押司燥热难耐时,便来寻这阎婆惜花差一番!
当下二人也无更多情话,就只熟能生巧!
过不片刻,宋江便起身穿衣要走,就听那妇人幽幽怜怜道:
“押司每来妾身处,都是来去匆匆!莫非妾身便比不得押司那些兄弟?也不能教押司多些眷恋?”
“美人儿怎会这般想俺?兄弟自有兄弟的好处,美人儿却有美人儿的妙处!岂能相提并论?”宋江闻言,连忙回身安慰道:
“你也无需如此哀怨!待过些时日,俺便给你置一座大宅,再多请些下人奴婢来伺候,必不教你如此孤单寂寞!”
言罢,这厮便神清气爽地走下了二楼,却是狼行虎步,仪态甚是威武!
不过这黑厮若是知道此时楼那阎婆惜对他的腹诽,恐怕就不会如此自我感觉良好了!
只见那妇人望着宋江身影离去,心中气道:
“妾身哪里想要什么大宅院,又是奴婢下人的?
还不是你这黑厮每次来,都行不过三息,叫人家不不下的难受?
你这黑厮既然不懂风月,那就休怪人家做那墙头红杏了!”
这阎婆惜也是个说话算话的,心中想着,不几日便与一个唤作小张三张文远的勾搭在一起!
这张文远也是个风流的,白日里与矮黑三宋江同在县衙当差做事,夜里又来替黑厮照顾阎婆惜,那叫一个勤勤恳恳!
宋江对此却毫不知情,每日里只和朱仝、雷横二人混在一起,专等入云龙公孙胜的消息!
却说公孙胜一路急赶,不日便到了青州境内,这日路过一座大山!
但见山树木郁郁葱葱,怪石嶙峋横生,端得险峻无比!
公孙胜正自要寻路走时,两旁树林中之中突然响起震天铜锣声,接着窜出四五十号人,都手持兵刃将这他围了起来!
为首的是两个身长魁伟的大汉,就见左面那大汉冷笑一声,前叫道:
“兀那道士!爷爷们乃是这山的好汉,遇俺们也算你运气!识相的便将钱财留下,爷爷们也好留你一命!”
公孙胜面并无惧怯,只微微笑道:“贫道一清有礼了!想与这位大王打听一下,此处可是唤作二龙山?”
那大汉闻言,不禁怒道:“呔!你这道士好没道理,爷爷们现在打劫,你这厮却来问路,莫不是看不起爷爷们?”
“大王莫要动怒!贫道来此,特为寻一位唤作白衣秀士王伦的大王,有要事相商!”公孙胜笑道:
“这位大王若是认得,还请通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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