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中,无数的情报在许多的豪门之中传递着,而楚易和北宫大师的交情,也都是写入了资料之中被传到了各个势力的主事人面前。
这个虽然重伤傲无常,可是并不被人放在心里的魏国少年,终于是让许多的大人物正视他的存在。
当然了,关于楚易和楚无双之间的故事,因为武尊的强力干涉之下,几乎是没有什么人知道。
而那些知道内情之人,也都是遭到了武尊大人的警告,知道把自己的嘴给牢牢的管起来。
齐皇再度是前往武尊宫拜访了武尊云飞扬,当然,是在那险峰陡峭的小楼面前。
“武尊大人,您真的已经下了决定了吗?眼前这几人,都是未来冲击武尊的天才人物啊?”齐皇是在小楼的面前,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有些渺小。
“我也是无奈之举!原本我以为服下了武尊启灵丹的你,是可以突破武皇屏障成为武尊,不料你却是时运不济,反而功亏一篑,如今已是再难有望突破了!”云飞扬的声音依旧是显得沉静低幽,而齐皇居然也是武尊一手栽培出来之人,这个隐秘却是没有什么人知晓的。
“以您的修为,就算是再活两百年也不是什么问题,足以守护这些人,成为武尊级的强者了!”齐皇接着说道。
“不,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最多我最多只有五十年的时间了,而且最后的三十年,我就准备抛开一切,冲击眼前的屏障,不成功便是死了!”武尊云飞扬淡淡的说道。
“怎么会如此?”齐皇不禁感到大惊,而他现在方才明白武尊的真正用意!做为九品武皇的强者,他自然是知道一个联盟中,若是没有武尊坐镇,恐怕是很快就要有大难临头。
先不说武尊宫中心的那一处的禁地,只是和飞扬联盟比邻的峥嵘联盟和华胜联盟,恐怕就是能马上将飞扬联盟给瓜分了!
身为齐皇,对于这附近的两位邻居,自然是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的,而这两大联盟和飞扬联盟的区别,便是这两个联盟中并没有国家的存在,而是直接将整个联盟分为九个州,而每一个州的面积都是极为广阔的地域。
虽然联盟与联盟之间的距离极为遥远,而且中间还隔着一些神秘的蛮荒地带,不过偶尔还是有实力强大的高阶武皇组团,可以直接穿过这些蛮荒地带而达到另外一个联盟的!就好像是隆盛商行这个在飞扬联盟和峥嵘联盟,都是有分部的神秘势力一般。
当然的了,两个联盟之中,最短的距离都长达十万里,而传送阵则是最为快捷的一种方式!
只是启动传送阵,所需要的能量,最低也是要一万块中品元石,所以几乎是无人问津的!谁吃饱撑着花那么多财富,跑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当然了,若是楚易骑着白闪,十万里的距离,一个月的时间,也是能到达,关键是据说这中间的蛮荒之地,大部分都是没有路的荒野山林,而且许多地方都是充满了瘴气和一些山林中的野人,这些人通常都是力大无穷的,而且还会修炼的,估计是上古时代重伤的强者,所流落在山林中留下的后代吧。
所以,不到高阶武皇的境界,去穿越蛮荒地带,那无疑就是找死的一种行为。
“可是,即便是如此,也不应该让他们去闯蛮荒之地吧?”齐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让他们去的地方,乃是一处上古强者的遗迹所在,我曾经是去探寻了一次,在那里获得了莫大的机缘,只可惜的是,每个人一生中,却是只能去一次!”武尊微微沉默了一瞬,终于是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齐皇眼眸一闪,显然是动心到了极点,不过武尊又是接着说道:“你就不要妄想,只有武皇境界以下之人,才是有资格进入其中的!这也是我为何要设立联盟武童大比的根源所在的!只不过,那一处遗迹,并不是年年都开启的,也一百六十年才是开启一起,此等机缘假如是错过了,便又是要再等一百六十年!”武尊接着说道。
“一百六十年!那么家祖”齐皇忽然失声说道。
“不错,哪一届包括你的祖父在内,皆是天才横溢之人,只是可惜他们并没有一个回来!”武尊淡淡的说道,气氛也是显得很沉默也很压抑。
“你应该也知道,若是换了你在我这个位置,其实也是没有选择!不管是任何的天才,都是可以牺牲的,可是假若不出武尊强者的话,那么我们整个联盟之人就会处于别人的奴役之下,难道你能甘心么?”武尊不由接着说道。
齐皇苦涩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是不再说什么,而武尊似乎是有无数的秘密压抑在心底,此时也是有些不吐不快了。
“禁地之中的裂缝空间,已经是变得越来越大了,虽然我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可是裂缝空间越大,那么能够传送进来之人的修为,就是越高,我现在怀疑这些人都是边缘地带过来的!”武尊接着说道。
“边缘地带?这怎么可能?那些人不是都是上天的弃民么?”齐皇深深巨震,显然是深深的惊骇住了。
“我们所知道的,不过是一些传说而已,真正真实的面貌是什么,谁能知道一二!只不过根据我的观察,那些人除了语言和我们有不同之外,力量修行表达的方式不同之外,其余的似乎差异并不是很大的!”武尊不由接着说道。
“那您为何不同其余联盟的武尊们进行联系呢?”齐皇不解的问道。
“据我所知,峥嵘联盟和华胜联盟都有类似的地方,也算是自顾不暇的了,哪里还管得到我们这里!而且,这裂缝空间是一个单向通道的,他们能过来,我们却是过不去!”武尊微微叹息了一声,显然很是苦恼。
“至于其他的联盟”云飞扬忽然是冷笑了一声,很是讥诮的说道:“哪里是我有资格能接触的到的!”他的话语中,似乎是有一种愤慨,可是却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味道了。
“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齐皇朝着小楼方向静静的施了一礼,然后便是静静的离去了。小楼附近立刻是静谧了起来,没有人想到方才这里,却是进行了一场不知道牵涉了多少隐秘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