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
并不是指港漫里那位‘满血拉二胡,残血浪全图’的天剑。
而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
“啦啦啦~”
十二岁少女赤足踩着挂有铃铛的木屐,哼着奇怪的小调。
看似摇摇摆摆的动作,走在屋顶却如履平地。
据她所说,自己的名字就叫做‘无名’,是不便透露姓名的兄长大人给她起的代号。
原本的名字已经忘了。
跟那些灾难中忙于逃命的普通人不同,年幼的少女显得过分镇定。
生命的逝去在她眼中仿佛纷纷飘落的羽毛,或者一尾在池边暂歇的青凤蝶。
轻盈,无常,静谧。
超然于任务世界的轮回者,当然可以做到对这些惨象漠不关心。
但无名分明是土生土长的原住民。
这也是为什么白歌最开始会觉得她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原因。
态度是一方面,能力也是一方面。
当然,身为女主角。
无名敢这么悠闲地赶路,肯定有着她的底气。
别人不知道,白歌却非常了解。
无名其实是经过卡巴内病毒感染的半人种族——
卡巴内利。
既不是卡巴内,也不是人类。
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独特存在。
卡巴内利拥有远超常人的身体能力,无惧病毒感染。
但同样也不能进食常人的食物。
平日里为了隐藏身份,只能以少量的人类鲜血作为养料。
如果过度饥饿或者消耗大量体力,就有进一步变异成卡巴内的风险。
“哧——”
挥刀斩下一只卡巴内的头颅。
趁这具无头尸体乱动时,将其踩在脚下。
力贯刃尖,刺穿心脏!
机械重复的杀戮过程中,白歌也渐渐掌握了击杀卡巴内的诀窍。
聊胜于无地填满杀戮印记之余,还能开口跟身旁的少女聊天。
“无名,距离甲铁城还有多远?”
“嗯……不远了哦,过了这个岔路口,再往那个方向再走几公里就到了。”
无名踮起脚尖,做出眺望的动作。
“大叔,接下来真的不跟我一起行动吗?”
“不了。”
得知想要的信息后,白歌停下脚步。
“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唔,真是个冷淡的家伙!”
无名的嘴巴微微鼓起。
从来只有她无视别人,还没有别人对她这样的份。
“再会。”
扭头就走的白歌内心毫无波动。
反正大家的最终目的地都是甲铁城,早到晚到没区别。
至于想办法刷女主好感度?
那是什么,能换积分和支线剧情吗?
他,白歌,硬派轮回者。
不做舔狗!
……
……
“全部排好队接受检查!没有通过检查绝对不能车!”
甲铁城外。
手持蒸汽铳的武士大吼道。
负责清理车厢养护铁路的工人们忙于敲敲打打,修整列车。
想要尽快车逃离驿站的平民,却受困于这些武士的刁难。
因为卡巴内病毒具有一定时间的潜伏期,所以按照武士们的要求,平民必须脱光衣服证明身没有咬的伤口,才能获得车的资格。
但现在是慢吞吞验证伤口的时候吗?
白歌冷眼看着这一切。
效率起见,尽快让所有人车才是正解。
否则耽误了甲铁城开动的时间,被卡巴内的大部队堵住铁路出口,不管有没有被咬,所有人都得死在驿站里!
真是愚不可及!
没空继续磨蹭的白歌迈步前进。
几名眼尖的武士立刻举枪,大声警告道:
“站住!你是什么人!”
与无名分别的位置距离甲铁城停泊的车站,虽然只有短短几公里。
但城镇环境本来就复杂。
再加不熟悉道路,火灾又摧毁了许多木制房屋。
白歌沿途至少杀掉了五十只以拦路的卡巴内,才成功摆脱它们的围追堵截。
他的身没有伤口。
但喷溅的鲜血无法避免。
陷入激烈的战斗后无暇顾及其他。
所以从外表看,白歌几乎整个人都被染成了血色。
“怎么,有事?”
白歌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拦路的武士。
过于浓郁的血腥气和眼中残留的杀意,使得一众武士心里发颤。
不由得退后半步。
喉头艰难地滚动,吞咽唾沫。
那些原本争相冲甲铁城的难民此时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家伙……难道刚从尸体堆里爬出来吗?
他到底杀了多少卡巴内?
但很快,缓过神来的武士纷纷恼羞成怒。
他们调转应当瞄向卡巴内的枪口,一齐对准白歌。
“混蛋!竟敢挑衅武士的尊严!”
“这家伙一定是卡巴内!”
“杀了他!开枪!”
武士们鼻孔喷着粗气,发出不自然的喘息。
血液涌,青筋贲起。
握枪的手掌不自觉地紧绷,双腿和腰背抖动,牙齿发颤。
分明是恐惧到了极点的状态!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白歌,不由得嗤笑道:
“你们,很害怕?”
“……”
没人回答,但他们更加急促的呼吸证明了这一点。
最近的卡巴内还在几百米开外。
白歌过来的路,姑且算是顺手清理了不少威胁。
所以放眼望去几乎看不见几只活动的卡巴内。
然而这些平日里自诩勇武的武士们,依然害怕地像是一群被吓破胆的鸵鸟。
“惊弓之鸟,草木皆兵。”
白歌幽幽地说道。
“不敢对卡巴内开枪,只敢把枪口朝向弱小的平民,再以消灭卡巴内的名义发泄这份深入骨髓的恐惧。”
“就凭你们也配握刀?”
“懦夫!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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