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肆睫毛一挑,棒棒糖顶着腮帮子,笑得阴恻恻又漫不经心的,“现在才知道痛,找我兄弟好好聊的时候怎么不叫痛,嗯?!”
手下眼流鼻涕一块流下来,向微微震惊的曾虎哭着求饶道:“大哥救我啊!我的手就快被他扭断了。”
一个手下这样了,其他的小混混顿时吓到不敢乱冲上去打南肆。
虽然是江湖小混混,但是他们都惜命,不想死得那么快。
几乎同时第一时间去看大哥曾虎,一脸不知所措的神色问,“大哥,这……这怎么办啊??”
曾虎的心颤了下,但是面上还一副我不怕的模样,极力维持着镇定对手下们,一挥手冷道,“你们退下,让我来好好回回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大本领?”
“放了我手下,我跟你好好打一场!”
曾虎阴冷的说道。
南肆弯唇低低一笑,之后松开了手。
手下顿时踉跄奔过去,一脸感动的说道:“大哥谢谢你,不过大哥你得注意着他,这臭小子手速很快。”
“嗯,待一边去。”
曾虎双眼染着血红色,似是想到什么一样,脱了外套扔给手下道:“帮我拿着,等我教训完这小子后再还给我。”
“是大哥。”
南肆望着曾虎把外套脱了,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不禁拿出棒棒糖,调侃他道:“怎么着,想让本少爷看看你的肌肉锻炼得多好么?”
曾虎阴冷冷道:“有本事你也露出来让我瞧瞧,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的厉害。”
“本少爷的身体怎么会轻易给人看?”
南肆眼中噙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目光瞥到还在受着酷刑的西少康,笑道:“你的人我给你放了,我的人你们是不是也给我放了?”
“大哥不可啊。”
曾虎道:“放人!”
“可是……”
“我的话你们是不是都不听了?”
“放人。”
西少康站起来揉揉两边的脸是否还对称,之后朝南肆抱怨道:“南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搞到这个时候才叫他们放了我。”
“怎么嫌弃我叫他们放你放得早了些?”
南肆故意笑他道。
“你说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讲道义的兄弟,真不知道倒了八辈子的霉头。”西少康松松肩膀走过来,朝他摊开手,“给我根棒棒糖。”
南肆伸手在兜里摸出了最后一根棒棒糖,正要递过去给他。
突然间脑海中闪现出一个绝艳面容的少女。
所以递过去的手折了回来,将棒棒糖塞回衣兜里,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了棒棒糖。”
西少康顿时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他衣兜看,震惊得不能再震惊道:“你当我眼瞎了,你衣兜里明明还有一根棒棒糖,你不想给就直说嘛,干嘛说自己没有了棒棒糖,成心欺负兄弟是吧?”
“衣兜里的棒棒糖已经有主人了,所以你想吃的话,可以自己去超市买一包回来自己吃个饱。”
南肆眼睛噙着一丝趣味的笑低声道。
“什么情况?!棒棒糖留给谁的?”
西少康一脸好奇八卦追着问,“是妹子吗?在哪,带出来给小弟我瞧瞧勒,没准我还能给你看看人长得咋呀。”
“人长得贼好看,气质贼高冷的,不容易搭讪的那种类型,肤白貌美大长腿是我喜欢的类型。”
南肆一说完就撇见曾虎搞偷袭,顿时将西少康往左边一拨,直接抬脚踹过去~!
“啊!——”一声凄凉的叫声骤然响起,接着看见曾虎倒飞出去,砰一声撞到沙发上,屁股朝天摔了个狗吃泥土~
“大哥,大哥……”
“大哥你咋样了?”低下手下们一脸紧张地冲上去,小心翼翼翻过曾虎。
只见曾虎一脸面青红肿,鼻子还汩汩流出一丝丝鼻血,“噗!~——”曾虎突然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来,还掉出一个牙齿来。
“大哥,大哥你咋样了?”
曾虎很愤怒指着南肆,命令手下们道:“你闷给我上啊,打残他。”
“是大哥,我们替你报仇!”之后手下们冲过去。
“龟子来得正好,来啊让你们看看康少的本领~!”西少康捋起袖口,一副我等着你来的样子。+
南肆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起慵懒清贵的眼睨他们一眼。
“上啊!”
“砰!”
“砰!!”
眨眼功夫包间里横七竖八倒了一堆人,差不多个个都是捂着肚子叫痛的。
“呼~总算出了口大气,让你们搞偷袭康少啊。”西少康走过来,踢踢这个踢踢那个,最后走到一脸震惊到张大嘴忘记合上嘴巴的曾虎面前,低下身,伸手拍拍他的脸笑道:“刚才不是他挺嚣张的吗?咋现在就像一条死狗般躺在这喘气啊?”
曾虎瞪着一双很凶的眼睛倔强道:“要杀就杀,别想着我会跪地求饶!”
“哦挺有骨气的吗。”
“走了~”
南肆走过来,丢下一句转身就门外走去。
“啊这就走了?不喝上两杯吗?”西少康转过眼看着他,一脸不懂问。
“不了,有事忙。”南肆单手抄兜,嘴里咬着棒棒糖走去。
“啥事情要忙?”西少康丢下曾虎冲上前,挡在南肆的面前,忽然间想到什么一样亮着双眼猜测道:“是不是去钓那个棒棒糖妹子?”
南肆咬着棒棒糖的动作一顿,半眯起眸子慵懒清贵的睨他一眼,“嗯~”
“啊啊啊!!!”西少康震惊下巴都要掉下来,好奇追问道,“棒棒糖妹子在哪?在哪?不如我现在跟你一起去??”
南肆的声音冷了冷,“不行,现在还不是时机。”
西少康突然双眼贼高深起来,“是不是你没搞定棒棒糖妹子?需要兄弟我帮你出谋划策吗?”
“第一个回答,不是没有搞定而是我追的妹子很具挑战性。
第二个回答,你的泡妞手段太老套了,留给你自己用吧。”
轻飘飘丢下话,南肆便转身出了包间。
“这些人怎么处理?”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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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
大厅。
简暖半蹲着身给南国邦看双腿。
只见少女神情认真,葱白如玉的手指按按这按按哪,之后抬起澄澈如水的眼睛问,“南爷爷这里痛吗?痛觉是一阵麻麻的痛还是瞅紧的痛?”
南国邦想了下就认真道:“一阵麻麻的痛,但是一到下雨天就会瞅紧的痛,几乎不能入睡,暖丫头我这双腿还有得医吗?”
简暖微笑道,“南爷爷你不必这样悲观,这双腿就是筋脉不能疏通,加上湿气比较重,所以就不能方便走路,只要处理好湿气问题和疏通好血管,跑步都不成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