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喂……”
还没喂过去,结果就听到嘟嘟挂机声。
南肆一只手按揉着脑仁。
这下该怎么解释清楚,小暖暖才会相信呢?
真是一个大难题啊。
西少康不要让我再次看到你,不然你离爆头不远了!
“扑通!——”
一粒石子踢飞到鱼塘里,激得浮个鱼头上面喘口气的大小鱼儿,一阵惊慌,立马缩回头回水里去。
现在整个景阳村到处都是人,其中妹子居多。
这样出去,说不定一眼认出来呢。
想来想去,南肆想到了一个不是好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去农户家借一顶草帽来带上
遮住这张惹人的俊脸。
“老周,你说今天这是咋回事了?
咋们景阳村啥时候来过这么多人?该不是我们景阳村要发展要发展……什么经济吧?”
周三婶拿起一件衣服在甩开的水,一脸好奇望着在奋力劈柴的周三叔。
周三叔劈完一根柴,就放下斧头,再将另一根柴立在中间,举起斧头一劈而下。
圆胖胖的柴瞬间就一分为二。
“这是村长才知道的事,像咋们俩没啥文化的,知道个啥子。”周三叔对这些事不太了解。
“也对,像咱两没啥文化,村长说要我们干啥子就干啥子咯,我们跟村长走,准没错的。”
周三婶也不问下去了,将一桶衣服甩去一半的水,晾在一条竹子上。
正欲转身走回屋里。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好听的声音——
“大婶,请等一下。”
周三婶回转身去看他。
老眼睛都倏地瞪大了些。
好俊的小伙子啊。
眉清目秀,高个子。
景阳村啥时候来了这么个俊小伙子?
她回了神笑问,“小伙子,你叫我?”
南肆点点头,一双俊眸笑意顿生,大步迎上来,礼貌伸出一只手,“大婶你好。”
哪里晓得俊小伙子居然这样有礼貌。
周三婶正想伸出手去握他的白净的手,手伸到一半就收回来,挺不好意思道:“小伙子,你别见外啊,我这手好挺脏的,怕弄脏你的手,这握手就不……”
最有一个‘用’字,没说完。
周三婶的手就被南肆的手握着。
他一点嫌弃脏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得很好看,“大婶,你的手没脏的,看着挺干净的,
可能是你经常下地干农活所导致手起茧了是吧?”
周三婶笑点点头,“是啊,像咋们没文化的农村人不下地干农活,没饭开啊。”
抽回手,周三婶打量他一眼,毫不吝啬夸赞:“小伙子,你长得真俊俏,
你是今天才来我们景阳村的吗?
以前都没见过你呢。”
南肆摇摇头,笑说:“大婶,你说笑了,我来景阳村有一段时间了,你没见过我也正常啊。”
“好一段时间了?”
周三婶疑惑,“你是哪家的亲戚啊?”
“我不是哪家的亲戚,我是来这学医的。”
南肆哭笑不得解释。
“学医的,学医好啊,活菩萨下凡救人呐。”
自从老周上次病得不轻后,小暖救了老周后,她就对学医的人特别有好感
总觉得当医生的人,就是活菩萨下凡搭救有难之人。
“大婶,被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赞得飘起来了。
这个大婶真有趣,说话这么风趣。
南肆笑道。
“小伙子,我可不说谎话的,我说的都是真话。”
周三婶说着说着,就朝劈着柴的老周喊了一句,“老周,这小伙子是来景阳村学医的,你见过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