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白复疑问道。既然那独角兕大王说七仙女要去濯垢泉沐浴,应该是对她们很感兴趣才对,怎的就不能用女s惑了?
“大王,这事呢,是这样的!”六耳猕猴娓娓道来:“原来独角兕大王和牛魔王惊天一撞后,被撞得法力全失,打回了青牛原形,重伤垂死,被一老农发现后带回去救治,然后帮忙犁地报恩”
“你等等哈!”白复摆摆手道,这剧情怎么那么熟悉?
六耳猕猴依言停下,看着白复,一脸无辜,大王,我故事还没讲完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憋着很难受啊!
白复才不管六耳猕猴怎么想的呢,问道:“那老农是不是有两个儿子?”
六耳猕猴点头,白复又问:“那老农死后,做大哥的是不是霸占了家产、田地,只把牛棚和独角兕大王分给弟弟?”
六耳猕猴再点头。
“没错了,是牛郎织女的故事!”白复拍手道。
“???”猕猴王脑门上冒出三个问号,莫名其妙!
“嗯”白复沉吟了下,这六耳猕猴难得汇报一个还算有用的消息,要是自己表现出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会不会太打击他积极性了?
“呃,对了,后面又是什么情况?”白复想了下后问道。
六耳猕猴一停这话,立即手舞足蹈地道:“那独角兕大王被分给二郎老农二儿子后,那二郎怜悯独角兕大王年老体衰,还断了只角,就没让其犁地,还没天打草喂养”
“可能是白吃白喝不好意思了吧,那独角兕大王见二郎又穷又傻,娶不上媳妇,就告诉他七仙女要在濯垢泉沐浴的事,并让他偷衣服”
耐心听完猴改版牛郎织女故事的前半段后,白复说句知道了后,便挥手让六耳猕猴下去。
“大王不做点什么?”六耳猕猴笑问道。
“你问得太多了!”白复道。
“那要我做点什么?”六耳猕猴继续问道。
“嗯?”白复想了想,对六耳猕猴道:“你去找七个放得开的妖姬来,三天后让她们装扮成七仙女的模样。那独角兕大王不是要报恩吗,我就让他恩将仇报好了!”
“是!”六耳猕猴答应道,又问:“那真正的七仙女呢?”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自有主张!”白复嘿嘿笑道,摆手离去。
七仙女,白复都没捞到一个,怎么可能便宜一个放牛娃,虽说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故事很美,秦观的鹊桥仙他也很喜欢,不广为流传太遗憾,但这些关他什么事?给牛郎个妖姬,让他牡丹花下死,已是白复大发慈悲了!
“老青年,看我怎么玩死你!还有七仙女”白复心头嘿嘿笑道。
七仙女下凡洗浴是三天后的事,白复想了一会,就将之压下,今晚就有个蝎子精等着他采摘,不用心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天黑以后,白复便向着蝎子精的房间摸去,到屋前推了推门,上闩的,看来白天说留门,果然是在耍他!
“我可是当了真的!”白复摸摸鼻子,感觉好失败。
“就这样退去,也太丢脸了,我都跟铁扇今晚来琵琶这了,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去。”
摸鼻子的手转移到下巴上,白复一阵沉吟。
“女孩子都是比较矜持的,对,琵琶一定是矜持,我不能就这么退却,今晚必须将其法办了。”白复心中想着,身往前一扑,就穿门而入,作为大罗金仙,门、闩什么的,完全是形同虚设。
房中无灯,很黑,不过在白复眼中与白昼无异,他立即看到了罩着白纱帐的大床,以及床上那具背对着自己的朦胧女体。
白复立即解除武装扑了上去,一把从后面将蝎子精抱住,淫笑道:“宝贝,我来了了!”
怀中之人僵了下,白复才不管,将其翻过来就要索吻,不过一看到怀中人的脸就愣住了。
“红蛛,你怎么在琵琶床上?”白复问道。
“琵琶姐姐叫我来陪她说话大王,你快放开我!”红蛛红着脸,使劲推着白复道。
白复确定了,蝎子精白天果然是在出言戏耍自己,不仅不留门,还叫了个灯泡来碍事。
怀中红蛛挣扎的厉害,不过白复却没有依言将其放开,反而紧紧抱住,上下其手道:“咱们都有肌肤之亲了,再进一步也无妨吧?你坏了我好事,得补偿我!”
“你不怕我咬你了?”红蛛故作镇定道。
“咱们修为相差太大,你没机会的,就像你们族里,不也有弄完那事就跑的雄性嘛?今天就你一个在,你是逃不出本大王手心的,乖乖从了我吧?”白复得意的笑着,迅速扯下红蛛身上的亵衣、亵裤,合身扑了上去。
“啊!”破瓜之痛,让红蛛惨叫起来,猛烈挣扎起来,不过白复早有准备,将其死死按住。
等红蛛缓过来,白复才开始运动,红蛛象征性的挣扎了会后,就半推半就的从了,真是“芙蓉帐暖度春宵,红鸾锦榻欢情错”。
过程不多说,却说在白复激情满溢,喷薄而出的刹那,同样上到云霄的红蛛肚脐眼中突然喷出银白如霜的丝线,一下将白复罩住,张嘴,两颗虎牙突然变长变弯,蓝汪汪的如螯,就朝白复脖子咬来,要是咬进去了,绝对是对穿。
“噶!”毒牙咬到白复脖子上,发出一声,如吃饭搅到沙一样,两颗毒牙却是退了回去,再看白复脖子,连点印子都没有。
白复乃是大罗妖神,比红蛛足足高出两个境界,又一直练习雷霆锻体术,万千太乙神雷都破不开他皮,红蛛怎么可能咬得进去,换蝎子精的倒马桩还差不多。
“你还真咬?”白复瞪眼道。
“人家忍不住嘛!”红蛛道,把丝收了回去,将头埋白复怀里。这是天性,她完全控制不了!
“哼,竟然敢咬我,我要好好惩治你!”白复冷哼道,将红蛛翻起来,让其跪趴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