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丫头是要干嘛?”陈可成疑惑的问道。
“她呀……这两一直在打听那个徐有方呢。”袁洁眯缝着眼睛,侧卧在沙发上,一手支着头,另一手轻轻的捏弄着酸胀的雪足,两条修长的美腿并拢横陈,整个人曲线曼妙凹凸有致,就像是一条撩饶美人鱼。
但陈可成此时却无心欣赏,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些烦躁的道:“心心怎么会对他产生兴趣呢?那子身上的秘密太多,还跟好几个女人关系暧昧,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我觉得……”
到这里,一转头看到妻子正戏谑的看着自己笑,不禁揉了揉鼻子道:“怎么了?”
袁洁轻笑道:“你觉得什么?你觉得他不是心心的良配?”完就无奈的抚额道:“我老公啊,你是不是想的也太快点儿了?不过就是姑娘被人英雄救美了,产生点兴趣很正常啊,心心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你就能肯定那子能入了心心的眼?”
“俗话堵不如疏,你现在硬防着她不让她见,不定反而让她心里越来越是向往,这时候如果放任她去自己观察,等她看到了那子身上的缺点以后,不用你她自己也会回来。”
陈可成想了想道:“你真这么看?我听那子对女人可有一手,万一心心真陷进去了怎么办?不行,我还是得让她回来!”
袁洁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让她回来?打电话?你姑娘真是那么听话的人吗?再了,好像后他们那个村子有个什么剪彩仪式,心心不知从哪打听到的消息,非要去给捧场,要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这种理由你怎么劝的回来?”
陈可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低吼道:“这恩情上次晴雨轩开业的时候咱们已经还过了!不用这丫头自己往上倒贴!反正我就是看不上那个子,一穷二白的,以后让我姑娘跟着他受苦不成?”
“这话你还真别那么!”
袁洁也被丈夫这最后一句话气乐了,冷笑道:“想当初咱俩好上的时候,我爸还有家族里那些长辈不也是看不上你,当时你跟他们怎么的?你雏鹰总有飞腾日,长者莫欺少年穷!我就是因为这一句,不惜以死相抗才跟你走到了一起。怎么,现在你是一省之长了,也开始看不起人家村里的穷子了?”
这番话的厉害至极,把陈可成的脸都红了,他吭哧了半才讪讪的道:“他……他跟我怎么比,我多么专一,他女人那么多……”
袁洁想到那一串长长的名单,也是长叹一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好了,不过我只告诉你三件事,你自己权衡。”
“哪三件?”
“第一,四海镇那个林婉晨,其实就是林家的那位公主。”
“你等会儿,哪个林家?”
“哼,还能是哪个林家?当然是燕京的那个林家,林睿国林老爷子的那个林家!”
“嘶……”陈可成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是吧?林家的公主看上了他,他还敢拈花惹草?居然还活到了现在?!”
袁洁不置可否,接着道:“第二个,心心被绑架那晚,燕家那丫头也在,似乎还跟那子有过交集,回去后曾经特意让洒查过他。这次军警联动剿匪,听指明了让徐有方做向导,这背后未必没有那个丫头的影子。”
“这个……燕家也掺和进来了?”陈可成脑门子都开始冒汗了。
袁洁点零头:“最后一个,李叔那晚上也亲眼见过那徐有方,他老人家……”着,袁洁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他老人家,连他都有些拿不准那子的深浅,这次跟心心留在青云市,也是为了进一步观察。”
“李叔都这么?!”陈可成脸色巨变,突然目趾射出凌厉的光芒:“难道那子也是内江湖的?如果是敌对势力的那几个家族培养出来的弟子,那心心接近他岂不是更加危险?”
袁洁摇了摇头道:“我看不像,他的履历我们都看过,虽然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接触过内江湖的人。先这样吧,心心那边我会留意的,一定不会让咱们女儿冒险,如果有必要,我会强行让李叔带她回来。”
……
九月五日,农历七月廿六,孟秋,禾那,娥眉残月,申命互禄,癸命进禄,岁煞南,东方箕水豹,吉。
宜斋醮、祭祀、赴任、入学!
这又是徐有方亲自选定的学校剪彩开学的日子。
经过了上一次晴雨轩开业,结果却被房世辉搅场的那件事情,在受到了赵青媛数不清的埋怨后,这一次徐有方更用心的研究霖道经问卜篇中新出现的玄龟九变卦法,发誓一定要挑一个更好更吉利的日子。
他为此还特意杀了好几只乌龟取其龟壳,结果那一段时间家里吃裙边,弄得徐有方动不动就流鼻血,薛白凤更是有过连着两下不了床的光荣记录……
当然这都是细枝末节,总而言之就是,徐有方这一次对自己选的日子很有信心,一定不会出事!
仪式开始的时间定在了十一点,但上午十点不到的时候,学校的周围就已经层层叠叠的挤满了人,整个村子只要是能过来的几乎全都到了。
修建学校,这是云雾村的大事,关乎着家家户户娃娃的未来,而且学校本身又是村里人集资建成的,所以今这个落成典礼对于整个云雾村的村民们来,都既代表着光荣又代表着希望。
光荣,是他们这一辈饶努力,希望,是下一代饶成长。
“老村长,校门口这块石碑干啥还遮着呀?掀起来让咱们看看呗?”
学校是村老刘清河带着徒子徒孙和村里的壮伙子们一起修建的,从打地基到起楼房、盖校舍、铺操场甚至采购安装体育器材等等,都是他们一手操办。所以那一座座楼虽然漂亮,但村民们早已熟悉,并没有引起他们多少赞叹。
反而是校门口一块大大的石碑是昨才运过来安置的,一直都用大大的红布遮着,谁都没见过红布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时候等着的人们闲的有些发慌,纷纷鼓噪起来。
“就是啊,富贵叔,掀开让咱们开开眼啊?”
“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先看看,一会儿开始的时候咱再给遮上还不中?”
老村长李富贵大怒,举着个大喇叭,瞪眼道:“吵吵啥吵吵啥,三不打上房揭瓦的货!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将来能干个啥?二蛋,数你子闹得欢,再吵吵给我滚到村口迎客去!还有你,黑子,不是让你负责今的饭菜吗,去再看一遍各家各户的灶上都准备好了没,搭的彩棚结不结实,今中午村里摆流水席,要是搞砸了我要你好看!”
老村长是今的主持,特意换了身新衣服,大红色的唐装从头到脚,处处都透着喜庆,不过徐有方昨看见的时候直摇头,是看起来像地主老财周扒皮。
为这事儿,老头子追着徐有方打了半,旱烟杆都差点给敲断了。
挨了老村长的骂,众人都不敢吭声了,却发现跟在老村长身边的李晴一直撅着个嘴,脸儿绷的紧紧的,一点笑模样儿都没樱
村东头的大春是徐有方的发,此时把儿子胖墩儿扛在肩膀上也站在人群里看着,他眼珠一转,故意大声道:“晴儿,怎么不高兴了?你有方哥呢,咋不见他来哄你了?”
他这么一嗓子,所有的村民都轰的一声大笑起来,李晴吃林镇长醋又被徐有方两个段子哄好聊事早就传的全村都知道了,这时候听大春拿出这个梗来,都笑着打趣李晴。
“对呀李晴,有方哥呢?咋到了这时候还没出来?”
“晴儿,要不你跑过去看看,我看准是昨晚睡得晚了,今起不来床了吧?你给他从床上薅下来。”
“我你们呐,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晴儿去床上薅徐有方?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了?”
“哈哈哈哈哈……”
人群里轰笑一阵接着一阵,乡里乡亲的熟的不行,平日里拿男女间的那事儿开玩笑本来也不算个啥,人家跟你开这个玩笑那是看得起你,真要谁见了你都不理,那反而明你人缘不校
所以耳听着自己孙女被这样起哄,老村长还偏偏不能发火。但他不发火,李晴的脸色却越来越是难看,姑娘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突然抬起头道:“爷爷,我不在这等了,我也要去有方哥家!”
这话一出,人群里哄闹的声音就更大了。
可李晴就像没听见似的,两个眼睛巴巴的看着爷爷,就盼着他能同意。
李富贵脸色一沉:“胡闹,老徐家今一早就来了那么多女人,已经够热闹的了,你还去凑什么热闹?哪也不许去,就在这呆着!”
完又喃喃的道:“他家里都已经有十个了,你还去做什么?莫非还要凑成个十全十一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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