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凤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央求徐有方轻一点,反而举起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缠上了男饶腰部,一下接一下的迎合,胳膊攀着徐有方的肩膀,整个人就像挂在情郎身上一般,星眸半闭,唇舌相接,竟是一反常态的主动起来。
嘶……够劲!
徐有方倒抽一口冷气,被薛白凤这么突然的一夹,好悬没当场就缴了枪,急忙收摄心神气沉丹田,准备与这成熟美艳的寡妇结结实实的大战一场。
“有方,要我,用力!”薛白凤用力的扭动着丰满的,点点晶莹的汗珠沁出在细嫩的肌肤上,仿佛挂满晨露的百合花瓣,她不停的喘息,不停的呻吟,好像永远也要不够似的。
“好人,快,我要死了,快让我死!明你就要走了,我要把你榨干!”
薛白凤在徐有方的耳边磨着牙齿,散乱着头发道:“你……啊,会不会……想我!哦……”
“会!”
徐有方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简洁有力!
“你……爱不爱我,我这样……你爱不爱?”
“爱!”
“怎,怎么爱?”
“做!”
……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下起了雨,树枝摇晃间将几缕阴影投在了薛白凤雪白的身体上,在橙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催人发狂的美。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把全世界的声音都淹没了,薛白凤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和顾虑,忘情的嘶喊、迎合……
在这个雨夜,她把自己全部的激情和爱意都献给了徐有方。
这正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第二清晨,老徐家的所有人都顶这一对醒目的黑眼圈,徐父徐母是这样,薛素鹃是这样,徐有方更是这样,整个人都好像瘦了一圈似的。
就连旁边鹿栏里的四头梅花鹿,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你看看你,你一回家,连鹿都不得安生!”陈桂英一边煮着米粉,一边拿手指猛戳徐有方额头。
就为了这一句话,薛白凤哧溜一下又钻回了屋里,直到徐有方走的时候都臊的没敢再出来。
饭桌上,徐有方跟老爹老妈交代了一下要去临省办事,可能会多走几,然后又到了要给村里修路的事情,施工队那边会派人来村里接洽,到时候就让老爹带着去找村长、刘清河等人一起商量,尽早把方案定下来,尽早动工,不用等他回来。
听到徐有方竟然给村里做了这么样一件大事,徐老爹罕见的好好把儿子夸了几句,徐有方差点没感动哭了,不容易啊,二十几年了,被老爹夸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陈桂英想了想,捅捅儿子道:“能不能跟施工队,顺便把咱家和后面白凤那屋子给拆了,重新盖两栋楼?”
“行啊,都是自己人,没问题!”徐有方拍着胸脯保证道:“但先别全拆,不然咱们住哪?一栋一栋来,质量有问题的话让他们全面返工,还不给钱!”
旁边薛素鹃听的扑哧一乐,看到徐有方目光望过来,急忙又把头转向别处。这丫头自从昨晚被摸了一遍之后,就再也没跟徐有方过一句话,连眼神都没对过一次,不过徐有方知道她这是脸皮薄,倒不是真的生自己气了。兴许等回来了,丫头也就没事了。
把家里都安排好,徐有方辞别了父母,从家里出来又爬上了金霞山的山顶,那里是他一直以来修行地道经的地方。
由于这段时间他不停的练习掌中雷、踏风行什么的,此时山顶的这块地方早已经不是以前那样郁郁葱葱,到处都是撞断的树,或者烧焦的野草,就好像遭遇了炮火覆盖似的。
徐有方看着这副凄凉的景色也是直嘬牙花子,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洒满了自己的血泪啊,树都给糟蹋成这样了,自己的身板得遭到了多么残酷的折磨啊,当时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徐有方绕到了后面一处岩壁探出来遮盖了下面的一块地方,大概五六十平大,地上种着七八种草药,看泥土的颜色似是刚刚种上不久,但奇怪的是,那些草药每一株都生长的异常茂盛,根茎叶比正常情况大了不少,而且色泽、气味、品相都好的不能再好了,简直跟画里画的似的。
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对于徐有方来,最可喜的是,还没接近这块药田,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些药草散发出的浓郁的灵气,就连他体内的灵力似也被引动,运转的都比平时要快上几分。
这块药田,就是徐有方试验聚灵阵的地方!
经过了不知多少次试验,最后那家玉器工坊一时间都找不到碎料给徐有方了,徐有方才终于下血本买了三块品质还算不错的玉石,心翼翼的布下了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可以自行运转且不会破碎的聚灵阵。
虽然只是的五六十平,但对于徐有方来,这却是他最关键的一步,有了这次的成功,他就可以真正解决灵气蔬菜和使之泪原料的问题了,更重要的是,徐有方心里有一个埋藏已久的念头,可不可以在这大山之中,真的弄一个属于自己的神仙洞府?
带着欣喜的心情,徐有方检查了一下三块埋于地下的玉石,它们是阵法的阵眼,用来时刻沟通地,聚引四方灵气。三块玉石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徐有方却发现在药田靠近中央的位置,有一株三七生长的异常旺盛,比其他的药草要高出了半截。
我擦?咋回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知道吗?风摧不了你,那就我来!
徐有方呵呵笑着,伸手就给那株三七拔了,拿在手里检查了半,也没发现这一颗药草有什么问题。
既然药草本身没问题,那就是这块地方出问题了。
徐有方一不做二不休,对着三七生长的那块地方向下挖去,一直挖到了手肘的深度,徐有方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一块硬硬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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