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六十三章 你是怎么想的?(1 / 1)香锅老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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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夺命异常悲愤,刚刚他听到涟碎的声音,更关键的是他觉得他的第三条腿可能以后再也直不起来了……

白夺命现在终于认清了自己和徐有方之间的差距。

所以这一次过后,白夺命立刻就跑了,夹着腿,捂着裆,屁股扭的就像痔疮最晚期……但他依然跑的飞快。

宋人归一看白夺命都跑了他就也想跑,但他显然没有白夺命那么快的速度,更何况还断了一只手,两边都不平衡啊,摆起臂来一点都不协调。

结果刚跑了没几步,就被徐有方一葫芦飞开了瓢,哼都没哼一声就跪了。

斜阳晚风,阴山血景……徐有方站在原地半没动,身影异常的苍凉。

陈新再次被这装逼的站姿击中了心房,然而一分多钟过去了,发现这货好像凹造型凹上瘾了,于是目光往下一看……

“你受伤了!”陈新看着徐有方的大腿惊呼道,那里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短锥。

兔子蹬鹰,毒蛇反噬,白夺命为什么蛋都碎了还能跑掉?就因为他被徐有方掏中的那一刻没有光顾着疼,在疼的同时还按动了剑柄上的机关,射出一枚毒锥!

所有人都知道宋人归的暗器厉害,也都知道白夺命的剑法狠辣,但没人知道白夺命居然也能发射暗器!

不叫的狗才最会咬人,不被人留心的暗器才是最好的暗器,所以以暗器成名的宋人归死了,但很少使用暗器的白夺命却凭着暗器逃了性命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荒诞。

“我知道,所以我没继续去追。”徐有方站在原地动都没动,表情酷的就像兰博。

其实他心里很惆怅啊,居然就这么跑了一个,而且还是最难对付的那个,谁知道这子往后还会给自己搞出多少幺蛾子来,要这次过后那子会不记仇,打死徐有方都不信。

毕竟蛋都碎了,这梁子结的太大了。

“你先躺下!”陈新眼圈都红了。

“我躺不下,腿都木了。”

“上面有毒?”陈新大惊失色,身体又开始发抖了。

“别担心,我有解药,在我裤兜里。”

陈新连忙伸手去掏,徐有方穿的是短裤,一共就两个兜,可是她把两个兜儿都掏遍了也没找到解药。

“解药呢?”

徐有方猥琐的笑了笑:“里面还有个内兜……白凤给我缝的。”

“……是这个吗?形状怎么这么奇怪?”

“呵呵,当然奇怪了,你再继续摸下去它还会变硬变大呢……”

“啊!你这流氓!!!”

……

“哦耶斯,哦买噶我滴个乖乖,这一下霸道!……”

原本山坡上过来野营游玩的人早就被这场追杀吓跑了,此时漫的霞光下只有陈新和徐有方两个人……嗯,还有个晕着的熊翻云。

徐有方嘴里的怪叫一阵接着一阵,越叫越是猥琐,越叫越是淫荡,听的陈新脸上火烧火燎的,心里怒也不是羞也不是,偏生却还隐隐的喜欢上了这种暧昧的味道。

徐有方身上除了那个毒锥,还有深深浅浅不少的剑伤,他那件破广告衫早就成了渔网装,此时被凝固的血液牢牢与皮肉黏在一起。

陈新拿着徐有方给她的飞刀,细细的为他一点点割开粘在一起的衣服,徐有方虽然不止,但脸上豆大的汗珠下雨似的滴落,早已变调的嗓音显示出他巨大的疼痛。

陈新紧咬着红唇,手微微颤抖,待得终于把那件碍事的广告衫全部除去,才蓦然发觉自己竟是被冷汗湿透了全身,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有方这厮竟然把自己搂在了怀里……

徐有方长长出了口气,手上感受着陈新柔软的腰肢和有力的大腿,眼里望着她清纯的脸颊和坚毅的目光,着实让人心里面瘙痒难耐。他突地骚兴大发,脑袋一偏凑在陈新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陈新全身一颤,刚刚抬起来的身体又软的像面条一样,重新乒在徐有方的怀里。

她脸颊发烧,狠狠瞪了徐有方一眼,那恼怒中带着娇羞的神情实在是诱人之极。但想到这段时日自从遇见了这个人,自己这心里面便再没有片刻的安宁,再想想这人身边围绕的那些女人,陈新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时至今日,陈新再也骗不了自己了,若不是把一颗心全系在了他的身上,刚刚看着他流血忍痛,为何自己的心里竟是比他还要痛上几分?

徐有方眼看到陈新复杂的神色道:“心心,你脸色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刚刚那两个二货山你了?对了,他还掐你脖子来着,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治治。”

就是你这个坏胚子山我了,你去治你自己吧!

陈新叹了口气,怔怔的道:“徐有方,我问你件事情,你要想好了认认真真的回答我,不许有一丝一毫的欺瞒。”

“欺瞒?我是那样的人吗,难道底下你还能找到比我更诚实的人?”徐有方面不改色的道。

陈新冷笑道:“比你贱的不好找,比你诚实的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徐有方怒道:“心心,你跟我相识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了,遇到正经事我什么时候不正经过?还需要我再跟你强调吗?”

陈新平静的道:“那是因为你从来就没什么正经事。”

徐有方沉吟了一下:“怪不得你的公司要做土建施工项目呢,就因为你其实是个杠精吧?”

“你别打岔!”陈新定定的凝望着他,轻声道:“徐有方,今你这样不顾性命的来救我,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有方楞了一下,地良心啊,他特么什么都没想啊,对方要来杀自己的人,自己给对方干回去,这不是经地义的吗?还需要想啥?

不得不,女人和男饶思路有时候就是两条平行线,彼此间永远找不到交点。同样的一件事,人陈新的意思是你对我是怎么想的,结果到了徐有方那里就变成对于兵来将挡这回事是怎么想的了。

这特么整岔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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