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中年妇人欢天喜地的结果银票,死死攥在手里,得了银子还甩了拖油瓶,今天撞大运了。
“哎呦,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童癖吗?”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
“不是吧,这小姑娘又干又瘦不好看。”
“我看这公子大夏天穿这么厚,是不是要弄童女回去采阴补身子啊。”
“......”风清浅也纳闷的看看身边的霍文昊。
“送你。”霍文昊冲她温和一笑,风清浅心里漏了一拍。
好像没听到人群里的议论,霍文昊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华仲魁,“华大夫?”
华仲魁神情复杂,女儿并不知道他下毒的事情,医术也比不上风清浅,反而弄巧成拙,今天就不应该过来。
“赌就赌,爹爹,女儿有信心。”华冰凝倨傲的仰仰头,却暗中看了霍文昊几眼,心下仰慕。
“华姑娘爽快。”霍文昊马上接话,含笑的望过去,华冰凝面上一红,眼里跳跃这欣喜。
华仲魁一阵头大,却也骑虎难下,只好拿出一张银票也压在诊桌旁,心里暗暗打算。
风清浅斜睨了霍文昊一眼,让伙计把担架上的小姑娘抬到后堂照顾。
壮汉当场就让华家伙计帮忙撬开他爹的嘴,硬是灌下一碗熬好的汤药,然后也抬到后堂。
人群中又自告奋勇的百姓跟到后堂守夜,监督打赌双方,防止做手脚。
剩下的病患一家人犹豫一阵,还是让呕吐不止的患者喝下了华冰凝开的方子,干脆也不回家,就留在仁济堂后堂观察病情。
闹腾这半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围观的百姓都散开,准备第二日一早再来围观看打赌结果。
华仲魁也带华冰凝回华家,临行,华冰凝有些不舍的看了霍文昊几眼,揣着乱跳的芳心上了自家的马车。
“风姑娘,不早了,你也要回甄宅吧,不如我送你一程?”霍文昊温声问道,脸色略显苍白,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风清浅不自觉向后退一步,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萱儿,我是说你妹妹文西,她最近可好?”
几日不见,她真有些想那个小尾巴了。
“风姑娘放心,文西很好,改日我带她来甄府拜会。”
“嗯,那霍公子请便,我不送了。”
风清浅点点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药香,她断定这就是在东宫闻到的药香,原来他是东宫的人。
霍文昊看着风清浅,有些无奈的笑笑,“风姑娘,我留下几个侍卫在这里帮你看守,保管不会出纰漏,你放心回甄府吧。”
蓝瑾马上挑出几个侍卫守住药铺的房门和窗户,甚至还有一个跳到屋顶,居高临下的监视全局。
风清浅见这几个人太阳穴微微鼓出,脚步轻盈,便知是内家高手,有这几个人守在这儿,她放心的很。
安排好后,霍文昊便告辞,风清浅微微福身,感觉到头顶的眼神灼灼,再抬头,人已经转身离开,但见脚步虚浮,还真是虚啊。
“东家,您也回去吧,这里有我呢,我今晚就不回家了,也在这里守着。”路掌柜的摇摇手里的蒲扇。
“嗯,路掌柜的,这瓶水劳烦您明早带到府衙,就说这次时疫其实是一种慢性毒药,毒就投在京城中的几个水井里,这瓶水就是样本,府衙里的仵作验一下便便知。”
“啊?”路掌柜看看接过来的这瓶水,“是谁干的?”
“你说呢?”风清浅微微侧头。
“难不成是华......”路掌柜及时捂住嘴,警惕的看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