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伴随憎恶的笑容,是与之沉静下来的冷却气氛。
雅典娜注视憎恶,再次问道,“憎恶,你确认么?”
“我确认!”憎恶毫不犹豫,直接道出答案,并且还道“而且我也知道是谁将他送入死亡,并且还得知了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
“就连你的身份,我想我也可能猜到一些了。”憎恶眼睛沉静,但心中却如海浪一样翻卷,带来巨大的震惊。
“不!!不会吧!”路西法看着憎恶,不敢相信。
“我也不敢相信,可这是来自于第一尊王!不!不是第一尊王!而是来自于真正的第二尊王乌拉诺斯的记忆!”
雅典娜的眼睛闪耀出猛烈的光芒,看着憎恶,露出思索的眼神,亡灵起源默默不语,在这里地位最高的他们皆是选择了沉默,等在憎恶的诉说。
“所以,我不得不告诉自己!这些就是真的!”
“如果乌拉诺斯自己看到的事本就是错误,那这才是错的,而反之,如果没有的话!这就是正确的!”憎恶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平静,心中前所未有波涛翻涌,对这个世界的敬畏程度再次报告到一个极致的程度。
“那就讲出来吧!”
“把你见到的,看到的,全部说出来!”亡灵起源看着憎恶,发出声音,或许是因为憎恶而变得异常沉闷的气氛影响到他,此刻他说出的话,也变得异常浑厚和低沉。
“嗯!”憎恶点点头,环视一周,在确认他们准备之后,就要开口讲述,可这时,旁边抱着焕蓝的米亚维利卡突然开口,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要离开一会儿??”
一句话,瞬间将憎恶他们的注意吸引过来,但即使几秒,憎恶就已经开口回答,“不用了,到最后,这些都是你们必须知道的事,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只要不像下面的存在扩散就好!”
“那阿道夫,巴泽尔和我同级的存在呢?我能告诉他们么?”米亚维利卡小心翼翼的问。
“可以,只是他们和你遵守同样的条件,而路西法你们那边也是一样,贝利亚他们可以知道,但下面的存在,暂时没有知道的必要!”
憎恶一口气,直接把他们全部安排了,路西法对此点了点头,米亚维利卡也是同样。
“在噬尸这些尊王遗骨的时候,我一开始就遭遇到了极大的阻挠,对于这些阻挠产生的原因,我也知道,因为他们都是处于存活状态,所以我才噬尸不能,也无法更深入,所以在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后,我都会转向下一个,向着下一个去测试!”
“直到我在面对第二尊王乌拉诺斯的遗骨后,我才有了现在的收获!”
看着他们疑惑,怀疑,迷茫,不敢置信的眼神,憎恶继续道,“这是一个骗局,从第一世代!那个真实的第一世代开始,这个骗局就被定了下来!”
“在真正的第一世代结束之后,真正的第二尊王乌拉诺斯就变为了第一尊王,同时,第二世代也就变为了第一世代!”
“自此往后,假象就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
憎恶说完这些,看着他们,笑着“之后,就有了老师你第五尊王,缪斯拉第八尊王,潘多拉第九尊王!”
“但殊不知,老师你们之前,还有一位尊王!”憎恶笑着说完了这个他认为足以震动大陆的消息。
亡灵起源怔怔不语,久久才道,“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在第二世代的时候,他们的确能把这个消息隐藏,别忘了我们一直以来对那个世代的称呼!”雅典娜松了口气,看着他们,进行解释,同时也是对自己回答。
顷刻间,
“野蛮”两字进入众位存在的眼中,也明白了雅典娜的解释,这两个字对那个世代是最完美的解答,因为野蛮,所以消息才能得到最大的保密,毕竟知道的存在没有了,或者消息再次变得只有自己一个知道,不就是成功隐瞒了么?
更别说那是比他们口中还要靠前的世代!
比之前他们嘴中第一世代还要靠前的第一世代!
这样算下来的话,大陆就是十个世代,十位尊王!
“那么,被隐藏的那位尊王,他的名号和身份你在第乌拉诺斯的记忆中找到了吗?”亡灵起源看着憎恶,徐徐问道。
“嗯,都有,是很详细的记载,而且,乌拉诺斯和这位尊王的关系,和我和老师的关系一样,都是师徒关系!”
“那就说出来,不要再这样慢慢说了。”路西法在旁看着憎恶,眼神复杂道。
“嗯!”
“第一尊王盖亚!”
“既是第一尊王的她,也是第一位女性尊王!第一位神族存在!”
“在第一世代之初,创造了羽族得以成为尊王,而后在收下并教导了第二尊王乌拉诺斯!”
“并使其成为尊王!”
说这话的时候,憎恶也在留心他们的反应,除了亡灵起源是一个圆球看不出表情之外,其他存在的表情,大多呈现震撼之色!
第一位尊王,还教导弟子,并将其成为尊王,这样的事,突然的说出来,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冲击。
简直根本不能让存在去相信的答案,不能去信的消息,因为大陆上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消息。
良久,路西法才道,“这简直太过奇异了,如果不是憎恶而是其他的存在在我面前说这些事,恐怕,我早就一掌将他打了出去。”
“但却是就是真的!”
“而且是从参与者的记忆中剥离出来的记忆,所以,应该没有比这还要准确的答案了。”憎恶无奈耸耸肩。
“所以,龙族的事情,就是盖亚尊王做的了?!”亡灵起源简单问道。
“的确是她,而且我是不是忘了说了,她生前最厉害的东西就是她手中的石斧,虽然从乌拉诺斯的记忆中看不到出什么,但威力却是实打实的,不管任何存在,任何和她相对的敌人,她都是一斧子的事。”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说话方式,不由的让雅典娜他们面色一滞,而后雅典娜看着憎恶,问,“那你之前说的,说知道了我的身份,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和我说的那样,我就是知道了一些。”看着听到雅典娜的话,而传过来的疑惑眼神,憎恶再一次迟缓的说,至少这能给她们空出一些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