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阳暖玉灵力支持下,徐帆利用太素九针的手法,很快,便将韩东旭的内伤治愈完毕。
尽管这会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韩东旭的修为依旧受到不小的损害。
要回到之前的修为,怕是少不了苦修。
想到他承受的痛苦,徐帆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以牙还牙,十倍奉还,他信奉的处事守则,注定了这件事不会此了结。
无论是叶家也好,还是动手的那人,徐帆都将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通过自己的治疗,虽说韩东旭已经脱离危险,但依旧得养不少的时间,才能够好转过来。
叶重山能够找到这医院来,让韩东旭在这里养伤,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徐帆这会将刘崇武叫来,便吩咐他,让他带一帮弟兄,连日将韩东旭送到金陵去。
那边总得来说,要在沪市安全不少。
待到将一切吩咐好后,徐帆便带着公孙琴离开了医院。
一路走出来,公孙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自己身边。
也不知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了,徐帆这会笑着往她看了过去。
“怎么?变哑巴了?”
徐帆这一脸轻松的模样,不禁让公孙琴有些不解。
这家伙显然遇到了大麻烦,按理来说,应该是压力十分大才对,正因为这样,自己才没打扰他。
他脸挂着的笑容,实在让公孙琴不明白。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笑得出来?
“你……你不怕么?”
害韩东旭的那人,显然实力在他与自己之,这家伙真不害怕?
公孙琴好看着徐帆,问了起来。
“有什么好怕的。”
徐帆笑了笑,很是坦荡。
“无论是两个结果,他们死,或许我死。”
生死看淡,不服干,如此而已。
铃铃铃!
正和公孙琴聊着,只听得手机响了起来,徐帆这会拿出手机一看,不禁皱了皱眉。
是青帮的人打来的……
“你先等等。”
之前与叶重山打过的照面,让徐帆隐隐觉得几分不安,这会与公孙琴打了声招呼,便接通了电话。
“主子,不……不好了,有,有人捣乱,总舵这边,您,您快过来吧。”
“……”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听到对方的求助,徐帆下意识便想到了叶重山。
不用看,这件事多半又与他有关。
这办事速度,看样子,是不打算给自己喘气的机会了。
“行,我知道了,马过来。”
深呼了口气,与对方打完招呼,徐帆便挂断了电话。
“又出事了么?”
这时候,一旁跟着的公孙琴,忍不住问了一句。
徐帆点了点头,隐约觉得,这一次,怕是要与刚刚有些不同了。
方才他叶重山可以活着走出医院,纯粹是因为自己顾忌耽误了救治韩东旭的原因。
谅他也能清楚这一点。
如今跑到青帮总舵闹事,他叶重山哪来的胆子?
多半是给他撑腰那人的意思了。
徐帆这会看了公孙琴一眼,便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处理一下,便回去找你。”
给叶重山撑腰的那人,实力远在自己之,这一去,说不准后果如何。
将公孙琴带,只会连累到她。
“不行,我跟你一块过去。”
然而这个一根筋的女人,却压根没打算点头。
“别小看我,到时候,说不定我能帮你的忙。”
怎么说,这家伙也帮了自己不少,之前剑自己耍赖欠他的也还没还,公孙琴说什么,也不愿意这么离开。
“我跟你讲!我不会你当的!”
似乎是担心自己会忽悠她走,这会徐帆还没开口,公孙琴便是一脸提防地看了过来。
徐帆看着,不禁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行,既然你要跟着,那便一块过去吧。”
叶重山既然说要慢慢玩,估计这会过去,也不会直接动杀心。
根本不可能拗过这个一根筋的女人,徐帆这会答应下来,便带着她,一块往青帮总舵赶了过去。
青帮总舵位于沪市城西,一座如今鲜有的一栋民国古宅。
每逢青帮重大事件,便会在此地召开会议,可以说是青帮的根。
一路疾驰,很快,徐帆便赶到了总舵。
这会从车下来,徐帆领着公孙月,便往宅院里走了进去。
驻守在宅院的护卫这会不少已经躺在了地,显然在徐帆来之前,这里发生过一场冲突。
“老大,你来了!”
这会走进院子,青帮一众高层,便往徐帆迎了过来。
总舵出事,几乎青帮一众高层都已经赶到,甚至,这些日子里,归顺青帮的一些其他组织头目,也都在场。
他们这会迎到徐帆身后,便往前方指了过去。
“是那帮家伙!”
顺着他们所指的位置看去,可以看到这会跑来捣乱的,正是先前从医院离开的叶重山一伙人。
以他们这点人的实力,绝不可能说能够如此轻松闯进青帮总舵来。
徐帆这会心有些不解,但很快,这不解便彻底消散。
这家伙么……
目光往前看去,可以看到,叶重山一众人,这会正簇拥着一名与叶重山年级相仿的年人。
年人这会稳稳坐在唯独青帮第一把交椅才有资格坐的太师椅,闭目养神。
尽管长相普通,但这年人身,却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尊卑关系,一目了然,显然,这家伙,便是叶重山最大的依靠。
对方的身份,倒是不难以判断。
目光落在年男子身旁的一名背剑仆从,徐帆瞬间明白了一切。
这家伙,多半是李笑尘的师傅。
港岛一行,自己在武道交流会,始终是出了太大的风头。
那帮参加交流会的武者,来自华夏各个地方,人多嘴杂,难免会将消息传出去。
无论是九天剑诀,还是阎罗剑,都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力。
依靠这两条线索查下去,不难查出,李笑尘死在了自己的手。
亲传弟子死在自己手,这家伙,怎可能善罢甘休?
“你,是徐帆?”
这时候,只见对方坐在太师椅,睁开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