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此起彼伏,无一不是来自叶重山那群手下。
徐帆背对着,嘴里喃喃数着,差不多过去三分钟的时间,这惨叫声才渐渐停下。
说实话,以公孙琴的修为,对付这帮家伙,花三分钟已经有些过长了。
这大概是她想要多发泄发泄的原因。
“感觉如何?”
发泄一通,可以看到,公孙琴一脸写满了畅快,徐帆这会回过头,便问了一句。
“还行。”
公孙琴马马虎虎地给出了一个答案,毕竟告诉徐帆,自己刚刚揍一帮混蛋很爽,还是有些羞耻的。
这会解释完,她便将从叶重山身夺来的药瓶交给了徐帆。
“啧啧,五个亿的东西啊。”
徐帆拿过药瓶,不禁喃喃感叹了一声。
紧跟着,便往叶重山走了过去。
“叶重山,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蹲在叶重山身边,徐帆把玩着手的小药瓶,便问道。
叶重山心不禁一阵恼火!
他实在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让那女人对自己动手……
清一色的高手,如今在那女人的雷霆手段下,已经尽数成了废人,根本不可能再动武。
至于那些个从青帮叛乱过来跟了自己的,则更是狼狈。
这家伙,难道不害怕自己将这事告知司徒镜么?
“什……什么话?”
并不敢告知徐帆这一切,叶重山这会趴在地,只能装孙子。
“装不成反被草,这东西,当做你企图害我的赔偿吧。”
“你!”
听到徐帆这句话,叶重山差点没给气死!
这家伙的意思是,要这个小药瓶?
怪不得!
一瞬间,叶重山明白了,这家伙为何在自己加价到五个亿的时候,突然不和自己争了!
他摆明早想好了,从自己这抢走这小药瓶!
天杀的……
叶重山心一遍又一遍地咒骂了起来!
虽说不知道那小药瓶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但是花五个亿,为这家伙做嫁衣,他的心情,又岂会好到哪里去?
“徐帆,你知道不知道,你做的有些过了……”
担心这家伙与自己同归于尽,叶重山这会刻意压低了嗓音提醒起了徐帆来。
如今只要自己与司徒镜打一声招呼,他如此狂妄的行径,必将受到司徒镜的为难。
他难道一点都不怕?
叶重山看着徐帆拿在手的药瓶,只希望,徐帆能够明白自身的处境,乖乖将这药瓶给自己还回来。
当然,还回来了,自己一样不会让他好受。
毕竟那女人打伤了自己这么多人,这黑锅,还得由他徐帆来背!
至于如何赔偿,司徒镜已经想好了。
让他一次性将剩下产业一次性给自己转让过来,也省的接下来自己再费功夫。
“的确是有些过了。”
正盘算着让徐帆割地赔款的美好计划,只见徐帆蹲在一旁,点了点头,承认了叶重山说的话。
叶重山不禁一喜,这家伙终究还是怕死的。
看样子,自己的计划应当是没问题了。
啪!
喜色才刚刚爬脸蛋,突地只见徐帆神色一冷,一嘴巴子是抽了过来。
“徐帆!你!”
嘴角被抽得一阵抽搐!叶重山看着徐帆,差点没冲去与其拼命!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帆这会眯着眼,便是说道:“叶重山,实话告诉你,这东西,我一开始打算好了从你这拿,过了又如何?”
“要不,你去找司徒镜过来,让他与你评评理?”
“徐帆,你可别后悔!”
叶重山狠狠瞪着徐帆,咬牙说道。
既然他分不清如今孰强孰弱,那自己不建议,给他来一次血的教训!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啰嗦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着,那是你的自由。”
“我徐帆,只负责接招。”
拍了拍叶重山的脸,徐帆便站了起来。
这家伙始终与司徒镜牵连着,如今自己还不具备与司徒镜抗衡的实力,若是妄自动手,只会给自己惹来大麻烦。
小不忍则乱大谋,姑且只能暂时留下这家伙一条狗命了。
目光淡淡扫过那群青帮叛徒,徐帆也不言语,领着公孙琴,便离开了这里。
方才还为看到徐帆落魄而高兴的几个叛徒,此刻心情不禁变得有些惶恐了起来。
他们很迷茫,一开始觉得跳更高枝头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
这会心琢磨着,背叛,是不是已经将自己推入了一条必死的路。
“他妈的……”
很快,徐帆便消失在视线外,叶重山这会狼狈地从地爬起身来,吐了口唾沫,便骂了起来。
这一刻,他是一肚子的火!
本以为,一夜打得他还不得手,丢掉那么多地盘,他会知道认怂该怎么做。
可现在来看,自己还是算错了。
“我收拾不了你,我不信,司徒镜还收拾不了你!”
喃喃自语了一句,叶重山便往周围那群手下看了过去。
“妈的,一帮废物。”
一伙人都已经被废掉了修为,留在身边,也只是个饭桶,叶重山这会眼没有半分的留恋,便是扬长而去。
一路疾行,很快,他便来到了自己停车的位置。
这会启动汽车,便往司徒镜入住的地方赶了去。
他心已经定好了计划。
待会见到司徒镜,自己便添油加醋地将徐帆干的事情给说出来!
好让司徒镜直接将徐帆和那女人的修为给废了。
到时候,自己再好好地与他们算这笔账!
他徐帆在自己身动的拳头,自己要十倍地还回来!
很快,便到了司徒镜入住的一栋私人别墅前。
这一栋别墅乃是叶重山专门为讨好司徒镜而买下的,叶重山本身有钥匙,这会在院子外停下了车,来到门口,将钥匙掏出来,便打开了别墅大门。
走进了别墅,叶重山便开始排练待会要给徐帆泼的脏水。
低着脑袋喃喃自语着,压根没注意到,一旁一双眼睛已经盯了他。
“站住!”
突地,一旁便是一道冰冷呵斥声传来。
叶重山只觉得一阵渗人,转过身去,看到叫住自己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并不是外人,而是司徒镜的背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