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喜笑颜开,一会拿起虎鞭,一会捧起小酒坛,叹道“好东西啊!”
春儿、明月、秋儿、香儿等侍女和小妾围桌而坐,皆低着头不去看桌面上的那几件物事。
那东西,实在太羞人了,特别是明月,本能的感觉到她会因为这几件东西而遭殃。而春儿秋儿她们就更害怕了,总感觉那是几件专门折磨女人的“刑具”,让人望而生畏。
叶重放下虎鞭和小酒坛,吩咐春儿道“收起来吧!”
春儿尽管很怕,但她掌管着叶重的财物,这几个东西其实很名贵的,拿出去卖几乎都是有价无市,很值钱的。因此春儿只得忍着心里的害怕,找来盒子装了小心保存起来。
“现在我们这个小家又增添了一员,一共有个人了。”
叶重像个老板似的,敲打着桌面,做着一些人事分派“沁芳园大小事由明月裁断,财物问题任然由春儿负责管理,秋儿依然负责秘书院,冬儿看家护院。嗯,夏儿、香儿、小翠,你们三个就负责绣花吧!”
“至于本少爷每天的衣食起居,就由春儿、夏儿、秋儿、冬儿、香儿、小翠你们几个轮流吧,每天四个就好了。你们有没有异议?”
“相公,服侍相公本就是妾身的职责,妾身也要轮流服侍相公。”明月道。
“也好,那就你们七个轮流吧,呃,明月、春儿、香儿、冬儿你们几个负责有一定的职事,可以酌情少安排一点。”
“是!”
众位侍女和小妾欣然领命。
当夜,叶重在主卧休息了一会,等到掌灯的时候就打开了明月房间的门。
“相公,你来了。”
明月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计,笑脸起身相迎。
叶重浑身的酸痛已经缓解了很多,手脚轻快的一把抓住明月的手,稍稍一用力,明月柔软的娇躯打着转就扑进了叶重博大的胸怀。
叶重正是青春火燥的年纪,食髓知味,抱住了明月就忍不住在明月那无一丝赘肉而盈盈一握的腰间,和挺翘的臀部乱抓乱捏。
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强按着明月的头,来了个深情长吻。
明月以前不知道原来吻是可以将舌头伸进去的,昨晚初次尝试时,可把明月吓坏了,以为叶重要咬她。因为明月耳闻了很多变态主人折磨美妾的故事,很是吓人。
不过还好,相公只是用舌头追着她跑而已,那种粗糙感和有力感彻底捕获了明月的小香舌,让人浑身酥软无力,被电了一般,更好像心肝被一股温暖包围,让人又激动又有安全感。
不过,明月心中始终还想着一件事,因此趁着叶重换气的空挡,“万分艰难”的推开了叶重,有气无力的道“相公,门还没关”
叶重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进来忘了关门。叶重抬头向房门的方向看过去,一颗梳着飞仙发髻的头快速消失,就像老鼠碰到了猫一样。
叶重露出一个微笑,那不就是夏儿么,真是人小鬼大。
啪啪!
叶重拍了明月挺翘的臀部两巴掌,笑道“没事,不会有人过来的。”
虽如此说,叶重还是一把抱起明月,将之放到了软塌上,然后关上了房门。
然后,叶重化身饿狼,贼笑着扑了过去
崇乐坊叶家大郎的名字有一次传遍神都,上一次是因为超级暖锅,主要是在吃货圈中留名。这次有所不同,叶重在文人圈中闻名了!
这都是叶重在摘星楼所做的那几首诗词带来的效果。
叶重赋予了一直只属于附庸而存在的词一种强劲的活力,文辞朴实简练,意境优美深远,在见惯了词藻华丽浮夸上天的诗的文人看来,叶重的词宛若一股清流,几首词作中的几句,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如“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等,皆是上佳,足可名传千古,流芳百世!
芙蓉园,芙蓉殿,玉贞长公主的闺房。
红娘一如往昔的做着汇报,李持盈听得频频点头。末了,李持盈问道“那叶家大郎今日因何未来?”
红娘小嘴一憋,有点气鼓鼓的说道“回禀公主殿下,叶公子新纳了一位小妾,因此没来。”
“本宫知道,不过,叶家大郎不是昨日纳妾么,今日应当无事啊!”李持盈疑惑道。
“呃,公主殿下”
究竟是未出阁的少女,红娘有些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因此支支吾吾的。
“有话就说吧!”李持盈摞了摞身子,以更加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
红娘的嫩脸腾的红了,小声道“回禀公主殿下,那叶公子许是贪恋小妾美色坠入温柔乡不愿出来了吧!”
李持盈神色微动,俯下身端起了茶盏轻轻押了一口。
“叶家大郎关系着琉璃大棚的成功与否,容不得半点马虎。红娘,你时常接触叶家大郎,得要好好劝解劝解他才是,莫要年纪轻轻就亏损了身子,男儿当以事业为重!”
“啊!公主殿下,红娘去劝解叶公子?”
红娘傻眼了,呆愣楞的看着李持盈,张大了小嘴。
红娘心里急呼“公主殿下啊,红娘可是您的贴身侍女啊,怎么可能去劝解一个男子注意节制呢!”
“呃!”
李持盈也反应了过来,这么说很不妥。
李持盈尴尬的笑了笑,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页字纸,轻声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持盈似乎意犹未尽,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没想到啊,这叶家大郎竟有如此才学,这首诗余足以名传千古!”李持盈叹道。
“只不过可惜,那是给楼里的狐狸精写的,据说,那狐狸精还招他做了入幕之宾,待了一整晚,第二日早上才回家的!”红娘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