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好饱!”
东迁县城,叶重一行人从一家饭店走出。
“少爷,小的推荐的这家饭店还算不错吧!”
窦笔像个猴儿似的围着叶重直转,将香儿和秋儿都挤到一边去了。
“不错,不枉本少爷平日没少疼你!”
“那是那是,少爷”
叶重笑着脸夸奖要完窦笔,窦笔正准备自吹自擂一番,以增加自己在少爷心中的地位。
然而,叶重的笑脸好像昙花一现,一眨眼就消失了。叶重将窦笔扒拉到一边,迎着朝阳,踏着脚步,就那么往前走了,一个眼角都没有去看窦笔!
窦笔风中凌乱,眼热的看着叶重左右的香儿和秋儿,喉咙耸动,将一腔对少爷的爱咽回肚子里,然后撒丫子追了上去。
南林村的事已了,叶重也于第二日启程返回湖州城,经过东迁县的时候窦笔强烈推荐了一处饭店,据窦笔那“可靠”的消息来源说,此饭店的菜做的整个湖州都是首屈一指。
窦笔本想借着美食讨好少爷,结果
“冤枉啊大人!”
叶重正在街上大踏步而行,忽然前方街道边上的一间打铁铺中蹿出三人,具体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衙门公人抓着一个老头。
那老头粗布麻衫,衣服上打满了补丁,像极了和尚的百衲衣。此外,老头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发髻散乱,哭天抢地,被那两个强壮的衙门公人死死压制住了。
“老实点,私铸钱币乃是重罪,你这老头被当众捉藏,人证物证俱在,有何冤!”
那老头老泪横流,连声大呼冤枉。
叮!
一种金属落地的声音,被耳聪目明的叶重捕捉到了。那一物正是从被扭送上囚车的老头身上掉落,落在囚车旁边的青石板路面上。
老头被送上囚车后,另外两个衙门公人押送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年青小伙从打铁铺出来。那小伙同样衣着简陋,看起来是老头亲人。他倒一言不发,顺从的被扭送上囚车。
啪!
马鞭抽打马匹,囚车和衙门公人一眨眼就跑没了影。
叶重捡起老头掉落在地的金属物,一看之下叶重大吃一惊,拿着那金属物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那是一根手指粗细的管,十多厘米长,它的材质很特殊,竟是紫铜!
紫铜,就是比较纯净的铜。
以目前的冶铜工艺几乎不可能得到紫铜,这就是叶重吃惊的原因。
叶重再细看这根紫铜管,其壁厚平均三毫米左右,厚薄不均,有的部分甚至没有壁厚,露出一个空洞。
忽然,叶重狂喜不已,对跟在后面的陈队正严肃的说道“队正大人,刚才那老头就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请查明衙门抓他是什么事,我们要将他带回神都,他以后将有大用!”
叶重还是第一次如此严肃,并且非常急迫。那陈队正不疑有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
陈队正吩咐一个手下一通,那手下飞身上马,抽着马腹飞奔而去。
金吾卫的能力和权势毋庸置疑,叶重找了个客店住下,专门等待金吾卫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