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你再不起床大人都要走了!】
烟袅听到‘大人’的时候,总算有了点反应,光团子松了口气,以为她要醒的时候。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光团子:大无语事件一,宿主不起床怎么办。
等烟袅睡醒的时候,已经快要迟到了,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避开伤口洗漱好,饭都没吃就急忙赶往学校。
烟袅一边向学校跑去,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叫我?”
【我叫了,但是你根本没反应……】
“怎么可能,肯定是你忘记叫我了。”她理直气壮道。
她不管,反正不是她的错,就算是——也死不承认。
光团子:我……我还能说什么?终究是我一个人背下了所有。
团氏委屈。
烟袅踩着上课铃进班,跑到自己的位置刚准备坐下。
光团子急忙大叫,【袅袅,别坐,椅子是坏的!】
闻言她动作一顿,蹲下去检查椅子,发现上面的木板早已脱离,被放到上面,一条椅子腿也歪了
这样的椅子坐上去肯定要摔倒的。
时澈也看过来,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心里却有了思量,这多半就是宋心柔搞得鬼。
刚好这节是班主任的课,她走过来,有些疑惑,“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解释到,“玥老师,有人把我的椅子弄坏了。”
玥老师闻言,也皱起了眉,“我办公室还有一个新的,你先把那个搬过来吧。”
烟袅手腕上的伤口被校服的袖口挡住,玥老师并不知道,时澈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搬吧。”
说完便出了班朝办公室走去。
玥老师:什么情况?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时澈帮助别人。
他们这里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
男生们在猜这件事是谁做的,而女生们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任童童从烟袅进班的那一刻便看着她,自然把事情的经过都收到眼里,她只是安静的看着。
一旁的文梦雅,撇了撇嘴,“她事情好多,椅子是她自己弄坏的吧。就是为了夺人眼球。”
任童童听到之后,过了一会儿,开口道,“梦雅别这么说,我们和袅袅是朋友……”
文梦雅嘀咕了一句,“我和她才不是朋友。”
烟袅并不在意她们的目光,她正忙着和光团子唠嗑呢,“你说宋心柔下次会怎么对付我?”
光团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盯着她。”
光团子委屈巴巴,【哦。】
#论宿主越来越凶了怎么办#
时澈带着椅子回来了,他把椅子给烟袅放好,然后开始听课。
她给他写了张纸条扔过去,时澈抿着薄唇,和女孩对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在女孩儿略带恳求的目光中打开。
纸条上写着:下午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吗?
时澈垂眸看了好一会儿,才写好纸条扔给烟袅。
她打开纸条,里面就这些一个字,‘嗯’。
她把纸条收起来,然后专心听课。
夏天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到教室后面。
女孩儿认真的注视着黑板,长长的睫毛微卷,美好的像画一样。
身边做着一个气质清冷的男生,微微垂眸,遮住了一半好看的眸子。
似是天作之合,这一幕落入一些人眼里却显得异常刺眼。
临近放学,烟袅刚收拾好东西,便听见有同学叫她。
她看着眼前的女同学,问道,“怎么了?”
“童童在厕所,她生理期,我有点事,你给她送一下吧。”
说这便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急匆匆的走了。
烟袅微微皱眉,对她这种直接上手行为有些反感。
她对时澈说了下大概情况,让他等她一会儿。
时澈修长的身子半倚在桌子上,微微不耐烦道,“快点。”
烟袅走进厕所,喊了一声,“任童童?你在哪?”
却没有人吱声,她便一间一间的敲门,放学之际,厕所的人很少,只有两间里面有人,却没有反应。
她心里觉得这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刚要抬步走出去,在她前面的门突然开了,跑出来了两个女生。
她们动作迅速的往烟袅头上泼了什么东西。
她赶紧伸手挡住脸,她以为那些女生会朝她泼水,但是并没有湿的感觉,倒是感觉是什么东西挂上去了……
吓的她赶紧放下胳膊查看,结果头发上挂了很多……苍耳。
现在刚放学,还有同学没有走完,如果她这个样子出去……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烟袅:我也是要面子的。
“系统!我不是让你盯着宋心柔嘛。”烟袅顶着一头的苍耳,很烦躁。
团子苦哈哈的出现,【袅袅,我是盯着她了呀,但是这次不是她做的,你只让我盯着宋心柔……】
烟袅一副苦相,“看来现在只能等大家都走完了才能出去了。
她皱着眉,问道,“还有一个隔间的人是谁?”
发生这么大的事,女生一声不吭,根本就不是正常反应。
除非……
【是任童童!】
烟袅若有所思,从她进来任童童就待在这里,后来两个女生跑出去,她也没有出来。
就是说,那个女孩还在厕所里!
这都是什么癖好,烟袅在心里默默吐槽。
等了好一会儿,她感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悄咪咪的探出去一个头,“现在没人了吧?”
光团子回答道,【基本没有了。】
躲在厕所的时候,她试着把头上的苍耳拿下了。
但是扯的头皮疼,也没扯下来几个,倒是头发扯掉了好几根,现在头发乱糟糟的,还顶着一头的苍耳,简直没眼看。
时澈本来等的不耐烦了,结果看到她进来的样子,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缓缓道,“所以你去了这么久,是去帮植物传播种子了?”
“……”
烟袅: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沮丧,“没有,被几个女生的恶作剧整了。”
时澈想了想,脱下衣服盖住了她满是苍耳的脑袋,“先回家。”
女孩儿听话的用衣服盖住脑袋,跟在他后面。
衣服上有特属于他的冷香,淡淡的,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