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爷真该成家了,他们做下属的都十分着急。
相对夏衍,戴米的条件真的不是很好,当侍妾操作好,没有人过问。
当个侧妃,恐怕就得引起动荡,当王妃能引起地震,还不一定能当成,不用说,皇上那儿肯定过不去。
几个人都有点迟疑,要不就当侧妃?
“不行,”夏衍反对。
“以戴米的能耐,什么样的王妃能镇住她,京城深宅里扑蝶的大小姐?王妃的妹妹,李德妃的侄女?你们都认得这几个人,她们那个能行?再说我讨厌她们。
夏衍接着说“戴米有能力统管全局,是王妃的料。
说真的,我不想委屈她。”
“可是王爷,戴米当王妃,有可能吗?”于速说
“好了,目前是没有可能,戴米自己都不见得同意!”
夏衍有点心虚的说。
这是他二十来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虽然不自大,但自重,有着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融在血液里的自信。
现在他却患得患失了。
“是阿,我们又是秧歌又是戏,戴米可不知道,万一她不同意呢。”
任深说。
“为什么她会不同意?她傻呀!王爷这么好的条件,又愿意以王妃待之”何劲问。
“我以前好像听那个时医说过。”
任深蹙眉回忆“他说戴米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知足长乐,房子有了,孩子有了,钱够花就行,让她安居乐业就好,她就没想过再嫁人。”
夏衍和任深都想起来戴米的人各有志
得,这事闹的,不是你想不想娶,能不能娶,而是人家想不想嫁,肯不肯嫁。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吧,先放放,保密,别和王太傅,齐长史他们说。”
两天后,于讯告诉戴米,于速回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同县县令。
后天开堂结案。
戴米问起了于速失踪的事。
于速当晚,带着财色双收的自得其乐,入睡的。
当他再有意识时,被困成一团。
嘴里塞着东西吐不出来,眼睛,耳朵用厚厚的布紧紧的包裹着。
听不见看不见,脚上却光脚穿着鞋。
整个身体,从头到脚用件长袍裹住,从外面看不出捆绑的痕迹。
于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生命危险。
他非常害怕,拼命挣扎。
他感觉到绳子不粗,长时间的努力也许会断,他挣扎着却不敢做太大的移动,万一在屋顶,悬崖,岂不是要命。
他累的满头大汗,可是绳子连点松懈的意思,都没有。
他妈的,什么破绳子,他骂街。
他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还得等多少时间。
他会不会被饿死。
黑暗,寂静,无休无止,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刚开始,他想只要是活着怎么都行,现在,他想快给他一个结果吧,哪怕是死。
这么长时间一个姿势,他浑身都疼。
他虽然没有饭吃,但是还得拉尿,没有人理他,他只能拉尿在身上,臭死了。
到底是谁绑架的他,为了什么?这到底是哪里?
他已经饿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