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罗付过钱,手里依旧是拿着那一颗鸡蛋。同韩立王冲两人告别开始继续在这片区域中寻找起来。
如果真的能够找到李朝阳那么就能够证明,花娘的确是已经回到了都城职中。
奈良带单将两人来到位于王城南部的一座宏大教堂前,整座教堂是由一种名叫火心石的石料堆砌起来的,仅仅是靠近这里站在门前变能够感觉到里面那恐怖的温度。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单将皱了皱眉头,这地方总让他感觉很压抑。明明是一处温暖的地方,但暖意之中却夹带着死亡的阴沉气息。
“相信我,我也不喜欢。不过这是陛下的意思。”奈良踏上无人看管的台阶,在上面的尽头出有着一扇巨大的石门严丝合缝紧紧闭合着。
也不见有人露头面前的大门在两人登上阶梯的顶端之后便开始缓缓开启,不过只是开启一道容许两人并排通过的细小缺口。
“这地方我只来过一次。”奈良跟身边的单将闲聊道“那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单将看向门缝里面,那里黑洞洞一片完全看不见光芒也没有人的气息。
两人走近教堂内部,身后的石门开始缓缓关闭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轰隆一声,石门闭合。昏暗的空间四壁上自动燃起火焰来,火光照亮了教堂大部分区域。
一名红色衣袍的教徒走近,他身上的红袍上有着一些土黄色的花纹修饰衣边。看上去像是一颗颗麦穗
红袍抬起那张隐藏在衣帽下的脸,一张满是皱纹但却显得神圣的脸。
“奈良总管大驾光临,不知是陛下有何吩咐?”老人直直的腰背使他能平视奈良嘴上虽然尊称着但从他的神情中却看不出有丝毫尊敬的意思。
“圣教神力无限你觉得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奈良反问道。
“地熔之神赐予我等神力可不是让我等猜谜所使用的。”圣教看向奈良身后的单将,他倒是对这年轻人有些陌生。
“陛下让我来这里找寻十名祈地教徒跟我一同前去打破一道大门。”
单将打量着教堂中的一切,见有一些黑袍抬着一些裹着白布的担架朝后方走了过去,那里的尽头似乎有着一条通道。
“只是破门这种小事,陛下又何必要来找我们。这种事情想必你身边这位一人足以。”
奈良摇头“他只能带我们抵达那个地方,至于能否破开大门还要看你们祈地教的神力了。难道圣教主打算违背陛下的意旨?”
“陛下的旨意我等必不敢怠慢,还请奈良总管再次稍等片刻。”圣教重新戴好衣帽也向着后方尽头那通道走了进去。
奈良只是等在原地,单将却对那通道通往何处有些疑问。
“不要看不该看的东西,不要问不能问的事情”奈良的话在单将耳边响起。“这个地方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神圣。”
圣教踏着楼梯走下去,光线也是随着位置的变化而逐渐暗淡下去,直到墙壁上的火焰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燃烧。
刺鼻难闻的气味自下方的火红空间中弥漫出来,而圣教同那一帮黑袍或者是原本就在这里的红袍而言他们早已是习以为常。
这难闻的味道在他们的鼻腔中同普通空气无恙。更确切的说他们闻到这股味道就如同是喜爱花朵的人闻到花香。
“一”圣教对此时正站在一条熔岩洞口的红袍喊道。
黑袍在他的指挥下将那担架上的尸体抬到洞口外一张石台上,这座石台上已经不知躺过多少人了原本应该是平整的石面现在却有着几处明显的凹陷。
红袍嘴里念诵着咒文,一手按着死去之人的额头。
“我等信仰,此人的生命之火已灭,现将其血肉苍谷献予天神。以其身作土,愿其魂升入天穹。”
又是昂长咒文,好在这一次并不需要他亲自吟诵。两名黑袍将尸体推入通道,让他顺着光滑的通道滚落进进滚烫的熔浆之中。
“圣教主”红袍走过来
“你去挑选九人前往地上之国跟随奈良前往密林深处。”
一没有回话,他本就不是很喜欢说话。顺着楼梯走了回去,一直抵达教堂上层。
他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便有九个人从大殿中站起向他走了过来。
“我等,受圣教主之引来到地上之国。你们谁是奈良”一站到两人面前就算说话也不显露出自己的脸来。
“我就是,你是圣教找给我们的帮手?”
“……”
“名字”奈良无奈,这也是他不喜欢这群教徒的原因。
“我等没有名讳,我等皆为地熔神之信徒。此身此魂皆归吾神所有”
“也罢,我也是问了个没有意思的问题。”奈良摆手“走吧,现在就出发。”
鲍罗在驿站中找了半天的时间还是没能找到李朝阳的身影。“难道他们不在这里?还是说根本就没有回来。”
鲍罗也不能确定,但他却清楚花娘一定是回来了的才对。只要能找到李朝阳兴许就能找到花娘了。
鲍罗握着手里的鸡蛋,知道现在他还是没吃。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了,距离宵禁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不过这段时间还是尽快赶回牡丹亭才好。毕竟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可能还有空余的住处,更为重要的是不知道如果自己这次再失踪牡丹她们会不会再做出什么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
一道黑影自天空上一闪而过,鲍罗倒是没注意就算是看到了也没什么用。
春书抬头看着天空“你的鸟好像是飞走了啊,没什么问题?”
“它要去什么地方那时它的自由,有些时候人还不如一只鸟活的自在。”克苏鲁从马背上拿起水壶来喝了一口“在我看来,你们也不自由。”
“我?”春书哼哼一笑“如果不是为了你这家伙我又何必大老远万里迢迢跑到这破地方来。”
“因为你没有选择,而我有。”克苏鲁看向天空,今晚可有月亮。
“你能选择,那你为什么现在却会跟我们一起在前往总都的路上。”
“我说了,何时出现在何地这对我而言没有确切的意义。”